紅姐滿臉賠笑地湊上前去,“喲,這是姑娘不定時冇伺候好?”
拖她出來的男人將嘴裡叼著的煙拿下,隨手就扔在了那女人的身上,燙的對方渾身哆嗦了一下。
“不是說好搞個處女玩玩嗎?
怎麼還混進來個贗品。”
男人看著地上顫抖著的女人,一把扯過她的頭髮,滿臉凶樣,嚇得女人幾乎快要昏了過去。
“啊呀,怎麼鬨出來這麼個烏龍,這是我們的不是了,是我們的不是了……” 聞言我心裡下意識咯噔一聲,幸好自己聰明,回來之前先去補了一次…… 我看著紅姐和其他姐妹,將地上那個幾乎要昏過去的女人從我身邊抬走,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當紅姐再次回來的時候,包廂裡麵叫她進去。
等她出來時,眼裡帶了一種不可明說的神色,在看到門口站著的我時,又突然亮了起來。
“你說巧不巧窈窕,正好你在!”
紅姐滿臉笑意的挽過我的手,拉著我就往包廂裡走。
我還冇反應過來,包廂裡不是要的處女嗎,紅姐這是拉著我往火坑裡跳啊。
看著我一臉不解的樣子,紅姐笑著解釋是包廂裡的人親口點我進去的。
到手的錢冇有不賺的道理。
我跟著紅姐走進了包廂,正如白蘭所說的,裡麵坐了一圈政圈的大佬,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看著他們桌上開的酒,就知道都是一些出手闊綽的主。
但正當我掃視著包廂的時候,目光突然被一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
江閔笙,他怎麼也在這?
一想到剛纔被拖出來的那個女人,我突然感覺心頭一顫,預感著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紅姐看我後退半步的樣子,有些不滿,邊笑邊拉著我坐到了那群男人的中間。
還冇等我坐下,一旁的江閔笙突然發話,“坐我這邊來。”
紅姐立刻認出了他,直接把我推到了他的身邊。
我坐在男人身邊,有些侷促不安的按住了自己的裙子。
“怎麼?
害羞嗎?”
江閔笙倒了一杯酒,遞到我手邊。
我忐忑的喝下的那一杯酒,心裡想著的都是剛纔那個渾身是血的女人。
點我的多半是江閔笙,看著對方黯淡的神色,我總感覺自己要完。
果不其然,在喝下那杯酒不久之後,江閔笙便摟著我站了起來。
“江少這是想獨享啊?”
一旁的政客笑著發話。
江閔笙陪著笑了笑,“大家儘情點,今天我江閔笙請客,這女人我就先帶走了,大家玩的高興。”
我被他一把扯進包廂旁邊的單間,直接推倒在了床上。
“江少這是想乾什麼?”
我笑得嫵媚,儘管心裡是說不儘的忐忑,但臉上依舊淡定。
江閔笙不知從哪抽出來一張紙,直接甩在了我的身上。
我拿起一看,果真如我料想的那般,是我在醫院修補處女膜的病曆。
江閔笙連這個都查到了。
“滬城那麼大,敢騙我的人可不多。”
江閔笙步步緊逼我,高大的身影將我籠罩。
房間一瞬陷入一片低氣壓之間。
“我怎麼騙江少了?”
我依舊笑著,將手裡的病曆隨手甩在地上,眨著眼睛看向江閔笙。
“我最討厭彆人跟我裝傻。”
對方沉下臉來,眼底滿是黯淡的神色。
看著他那副凶樣,我不禁嚥了口唾液。
“病曆都擺在這裡了,你還想跟我裝什麼?”
“這可不是我的病例。”
我看病用的真名,雖然不知道江閔笙怎麼查到的,但也正好給了我裝傻的機會。
“上麵的名字可不是我的。”
“說實話。”
他嗓音低沉,還藏了些許怒氣。
“什麼實話?”
我依舊裝傻,“江少怎麼總說我聽不懂的話,江少是心情不好嗎?”
江閔笙大概是被我消磨掉了耐心,直接開門見山地問,“你到底是不是第一次,說實話!”
儘管我知道他已經在氣頭上了,但依舊不打算坦誠。
我的腦海裡此時都是門外那個渾身是血的女人,我總不可能讓自己變成她那副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