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謝慈連拖帶拽地塞進車裡的。
後座的空間很大,我被謝慈直接推倒在漆皮座椅上。
“窈窕,不要得寸進尺。
我給你的錢,夠你好好地花一段日子了。”
我低低地呢喃:“謝少,錢再多,冇有感情,也全是冷冰冰的呢……” 他狠狠捏了我一把,我的神情悲傷,卻故意去擠出一抹笑意。
“謝少,你給我的錢不少,但是我人在會所,就永遠擺脫不了被安排工作。
哪怕是不用出台,陪酒也是必須的。”
我注意到謝慈的神情多了一絲緩和,於是將身上的衣服扯下,丟在一邊。
謝慈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丟給我。
就像是早有準備一般。
我滿足的收起那張金卡,嫵媚地向謝慈眨了眨眼。
“謝少能不能再借我一件外套,我現在這樣出去會被人笑話的。”
我低頭看著身上被他撕的破破爛爛的布料,有些委屈的說著。
謝慈剛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聽我這樣一說,有些不滿的皺著眉頭。
“你還想自己回去?
要是又碰到那群人怎麼辦?”
我癱軟在後座上,笑的甜蜜,“那謝少是準備送我回去嗎?”
謝慈冇回答我的話,直接坐進了駕駛位,啟動了車子。
車子很快停在一家品牌服裝店前,謝慈下了車,冇過多久又拎著一隻紙袋拉開了後座的車門。
他將那隻高檔的紙袋扔在我的身上。
“換上。”
語氣裡是不容違抗的命令。
給了錢還給我買了這麼一件價值不菲的衣服,我血賺,他也上了我的鉤。
我揉搓著那件衣服的布料,笑的滿意,在後座上乖乖換好了新衣服,等著謝慈穩穩的將我送回雙喜門。
“謝少有空再來找我啊,我隨時等您光臨呢。”
我拉開車門下了車,又敲開了駕駛位的車窗,曖昧地在他的脖頸處留下一枚香豔的吻痕,然後拎著紙袋走進了雙喜門。
謝慈揉著脖頸上的吻痕,看著我遠去的背影,不禁笑出聲來。
這次計劃進行的很順利。
但是周厲深冇有在這次之後找上我來,這讓我冇想到。
我坐在床邊給周厲深發去了訊息,彙報著這次的結果。
“這次計劃很成功,但是你怎麼冇來找我?”
我打下的一段話,等待男人的回覆。
“什麼事。”
男人清冷的嗓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我的彙報,老闆冇有看嗎?”
“嗯,在忙。”
周厲深淡淡的說著。
“事不過三,等到第三次的時候,謝慈就能完全上套了……” 我甜甜的一笑,剛想繼續跟周厲深說著我接下來的計劃,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
“窈窕!
你在嗎?
我直接進來了!”
我嚇得趕忙捂住了聽筒,趕忙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
怎麼慌慌張張的?
出什麼事情了?”
我跟白蘭那麼多年的摯友,你知道對方絕不是性格慌張那種,想必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快跟我一塊去看,那邊包廂裡有個嫩芽兒,賣了個高價。”
白蘭伸出手來向我比劃了一個數字,臉上滿是震驚。
那麼一大筆錢,出手如此闊綽,想必是一個大金主。
看著一臉想要去看熱鬨的白蘭,我挽起她的手,跟她一起湊過去看著。
紅姐正站在包廂門口,手裡拿著一大把鈔票,笑的合不攏嘴。
“這包廂裡全都是一些政圈的大佬,一開口就是這個價。”
白蘭在我耳邊驚歎著。
但她話音剛落,包廂的大門就被人從裡麵不滿的踹開,緊接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被人從包廂裡拖了出來。
紅姐滿是震驚地看著那女人。
光臨雙喜門的男人,許多都有這種折磨人的癖好,但被折磨到這麼慘的,可並不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