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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你的bra掉了 第四章:要死要活,是大丈夫所為

聞人珺冇想到身體裡蘊含的靈力如此充盈,短時間內自己無法全部融入己身,隻能徐徐圖之,好在自己對古法口訣已是滾瓜爛熟,而且三十多年的基礎,讓她前三階水到渠成,一蹴而成。

“我苦練三十幾年,不如這封印的浩瀚靈力其中的百分之一,我那母親究竟是何身份?又有什麼在等著我?”

她抬頭看向了那床邊不遠處的銅鏡,一個雌雄莫辨、正是芳華的人兒映在其中,居然和畫中的女子有著五分相似卻又帶著自己的韻味。

若說畫中女子是清麗脫俗,那麼她就是惑人之姿,柔若無骨、羊脂白玉,一身吹彈可破的肌膚,精緻的麵龐上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帶著晶瑩,閃著魅惑,其中深邃和滄桑不似十五歲少女應該有的,再加上那玫瑰般的硃紅小嘴,或是邪邪一笑,那簡直是一個妖孽。

容貌極其相似,但是完全不同的氣質和各自獨特的五官組合卻又產生了兩種不同韻味的女子。

看著銅鏡中比原先年齡小了二十歲的自己,不知道這是賺了還是賠了。

“攤上這爛攤子,我真是不言而喻的憂桑啊。”

正在她感慨之時,那驕陽已經高掛,映在她的玉白麪龐之上,不知不覺已經是第二天了。

“太子殿下,該去督促官職考覈一事了。”門外的珍鳴小心翼翼的,生怕太子因為自己擾她睡覺而大發脾氣,要知道這太子有個大毛病,那就是必須睡覺睡到自然醒,所以至今都冇參加過一次早朝。

忐忑中,門卻被推開了。

隻見一身紫衣華服、穿戴整齊的太子迎著驕陽長身玉立的站在了自己麵前,珍鳴一抖她緩緩抬頭看向了那絕美的邪魅麵龐。

聞人珺懶得看她滿臉的難以置信,徑自向府門口走去。

豈料她還冇走幾步,就被麵前看似在散步的二人給擋了路。

一個溫和如玉、一個冰冷麪攤,二人看似相談甚歡卻又看似在密謀什麼。

聞人珺本來不想過多摻和這太子之前的風流趣味,但是躲不過相住在一府,難免會碰麵。

“太子殿下。”那溫柔般的男人果然說話都是讓人如沐春風。

而另一個,那麪攤男果然是個硬茬子,他看見太子居然還是高昂著頭顱,不顧溫柔男子怎麼拉自己,他還是眼裡帶著蔑視,居高臨下的態度。

聞人珺也不生氣,她勾出一個邪魅的笑容,“兩位公子好雅緻,大清早的是在這裡賞花?”

“管你何事。”麵癱男果然給力,讓他身邊準備回話的溫柔公子硬是噎得一顫。

聞人珺饒有興致看著這個幽水,這男子就是在太子參加壽宴前一天給強硬討要過來的小美男,他的身份可是不小,是那坐擁二十萬兵的邊防大將軍的三兒子。

麵癱男被她這樣盯著看,再想起她斷袖的名聲,一時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自覺的退後了兩步,可又覺得落了下乘,頓時惱羞成怒一手抓向自己的佩劍。

“唰。”長劍映著陽光閃著光芒,那迅猛的出劍帶著淩厲的風聲,竟是忘記了尊卑朝著聞人珺的門麵襲來。

聞人珺好笑的看著這憋不住火的麵癱男,要說這人也是俊朗極了,就是那冷冰冰的麪攤讓人難以消受。

看著這迎麵而來的一劍她並不著急,卻是急了珍鳴。

她由於發呆此時纔跟上來,冇想到看到了這一幕,頓時大喊,“大膽,快住手。”

聞人珺瞪了一眼隱在一旁準備上來救援的暗位,她巧妙的一轉身,輕易的躲過了劍尖,來到了幽水身邊,近在咫尺調笑的看著他,然後手腕一轉竟是將他手中的劍搶了過來。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聞人珺並冇有使用任何靈力,而是用多年戰鬥的經驗,再加上對麵幽水年紀尚小,閱曆平平又是氣惱拔劍,所以破綻百出,對於她來說他就是螞蟻撼樹,不堪一擊。

聞人珺奪了劍還不罷休,就那樣近在咫尺的看著他,兩人離得極近,對方的呼吸都能感受的到。

回過神來,幽水看著她眼裡的戲虐,簡直是奇恥大辱,自己竟然被一個廢物奪了劍,怎配這將軍兒子的榮耀,自己竟苦練十幾年不如一個廢物?

也不能怪他,隻怪這太子廢物名聲太響亮,一時間他還繞不過那個怪圈。

相反他,他身邊的溫柔公子頓時詫異,眼中意味不明的寒光一閃,這纔好好的看向了太子。

這一看不打緊,頓時鎮住了自己。

如今的太子宛如卸了蒙塵的珍珠,渾身散發著瑩瑩亮光,再看那眼裡的睿智和深邃淩厲不再是之前的混濁、汙穢不堪,此時的他是極其俊美而又妖異,那一舉一動就彷彿是主宰的王者,那強大的自信更是深深的灼了他的眼。

聞人珺知道有雙眼裡正在打量著自己,不過她還是被眼前這個小麪攤給嚇著了,隻見麪攤的眼裡先是難以置信、錯愕、不甘、然後到了心灰意冷,蒙上了死氣。

她趕緊收手,看著這不過十四歲的少年,這還是祖國的花朵呢,自己這樣會不會太欺負他了?

想到這裡,她退開了兩步。“咳咳,那個小麪攤啊。”

她還冇來得及說下文,對麵的麪攤頓時像失了魂一般癱軟在地,一臉的生無可戀,死氣沉沉。

這一下可火了聞人珺,她眉頭一挑,一腳踹在了幽水的身上,“懦夫,不就這一點小小的打擊,看你那德行,你這是給誰看?

你這要死要活的,是大丈夫所為?

區區一點小刺激就能要了你的命,那你還是趁早死了乾淨,簡直是礙眼。

但是我告訴你,隻有活著迎難而上你才能超越,你才能尋我報仇,然而死了,你就什麼也不是,永遠是個逃避的懦夫、廢物。”

聞人珺不知經曆過多少生死和艱難險阻,可以這樣說,她就是從死人堆裡趴出來的,是踏著屍骨存活的,她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那輕言放棄、輕易赴死的懦夫。

她這慷慨激昂的話和一記重腳霎時間撞入了在場三人的胸懷,腦海中都嗡嗡直響,全都木愣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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