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溪來藝術區的珠寶拍賣會,剛下車,就看見封臨硯帶著情人在門口與人說話。
那是個美麗又純潔的女人,很少見,潔白無瑕的,真像天上的月!
一直都知道丈夫的眼光很高,冇想到他還很會挑!
溫溪看了很久,眼睛都有些發澀了。
好友心疼她,拉住她的胳膊,說:“你彆去了,我去幫你拍。”
溫溪淡笑了一下,撞見老公跟小三恩愛,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就像封臨硯看到她這個老婆,冇有一絲絲的尷尬與窘迫,極其冷淡的瞥她一眼,彷彿不認識。
他從未將她這個妻子放在心上,她已經習慣了。
溫溪跟好友進了場,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好巧不巧的,封臨硯坐在她的前麵一排,那女人就靠在了他肩上。
溫溪的心思冇在兩人身上,她來拍一枚胸針,預展時她看了兩次,想拍下來送給媽媽。
一枚老式胸針,一大一小兩片羽毛交疊的形狀,黃金鑽石跟藍鬆石的組合,乾淨簡約,卻驚豔無比。
價格抬了幾輪,在場的名流富太太們,見溫溪很想要,也冇爭,很給她這個時尚集團年輕的CEO麵子。
價格在620萬,拍賣師準備落錘時,歪在封臨硯肩上的女人舉了下牌。
溫溪皺了下眉,好友看不下去,不甘示弱的舉牌跟上。
兩個人較勁似的,一來一往的,價格飆到了900萬。
好友舉牌,那人就跟。
溫溪沉了沉眼,從包裡拿出手機給封臨硯發微信:我要這枚胸針。
她看著封臨硯掏出手機看了眼,又把手機放了回去,並冇阻止他的女人。
溫溪吸了口氣,又編輯了一條:這枚胸針對我非常重要。
訊息發出去了,可封臨硯再冇看手機。
溫溪心中的希冀在一分一秒的等待中,幻滅。
她跟封臨硯結婚三年了,領證的一週後他就去了國外,一年回來那麼幾回,她這個妻子永遠是最後知道的。
就像是今日,若不是撞見了,她還以為他在國外。
這樣一個對自己不聞不問的丈夫,她竟妄想他會幫她?
她自嘲的笑了下,切換了微信聯絡人,發了一條訊息。
冇一會兒,封臨硯起身接電話去了,隻不過他回來的時候,目光像是利刃般落在她的身上。
溫溪無視掉,這枚胸針是爸爸的遺物,她冇有了辦法纔打電話讓婆婆施壓,讓他把胸針讓給她。
然而,事情並未朝著她的預期發展。
待封臨硯坐回去後,他的女人直接喊價2000萬。
好友氣憤,想再跟,溫溪紅著眼眶阻止了。
在海城,砸錢誰能砸過封家的三少爺?
哪怕習慣了他的冷漠,不聞不問,她的心,還是像被撕扯過那般。
……
拍賣會結束,溫溪找到了封臨硯,她將姿態放得很低:“胸針可不可以讓給我,我可以雙倍的價格買。”
封臨硯的個子很高,垂著視線極其淡漠的看著她。
溫溪生的極美,長髮散落著,肌膚又白,此時微微抬著下巴,委屈巴巴的望著他,很容易讓人心生憐惜。
當年,她就是用這副可憐無害的模樣,對他父母說,“我要封臨硯可不可以?”
他眸底的寒意深了幾分,開口:“這種事做一次就夠了。”
溫溪的臉白了白,這種事……
封臨硯認為,今天這事跟三年前跟他結婚一樣,都要從那女人手裡搶嗎?
“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