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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嫁豪門,柔弱小白花被大佬拿捏 第5章

司濯聲線幽冷。

秋漫漫明豔的臉上含笑含俏,清淩淩的眼眸天真爛漫,“老公,你下班回來了?”

【瞧,拈花惹草的男人回來了。】

司濯:我聽見了。

司濯:“老宅那邊來過電話?”

秋漫漫眨眨眼,“什麼風,都把這話吹你耳朵裡了。”

【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

司濯深吸一口氣,坐在沙發上疲憊揉太陽穴。

“我陪你一起去一趟。”

秋漫漫:“不太好吧。”

【因為我要鬨事啊,怕被你看見崩人設,這可不行。】

司濯愕然轉頭,在斟酌她剛纔的話是真是假。

在老宅鬨事?

她那兔子大的膽子敢?

無非就是不想他發現她背叛的行為。

司濯眉尾下壓,麵容緊繃。

秋漫漫乾脆坐在他身邊捏起拳頭給他捶肩,善解人意道:

“老公,你上班回來都那麼累,再去老宅和老太太起衝突了怎麼辦?”

“我還指望你好好管理公司,以後帶我過上好日子。”

【司濯冇在公司猝死,我是覺得不太合理的。】

司濯握住她的手腕,氣極反笑,“你的意思是說,我冇腦子?”

上班累了他會休息!

猝死在公司?

想太多了。

秋漫漫乾脆直說,“我怕你拖我後腿。”

司濯:“???”

秋漫漫儘量三思而後行,“本來我心情很好,但是老宅那邊還要來找我麻煩,我現在心情不好,那就乾脆把壞心情全都傳染給大家。”

簡稱:你不想讓我好過,那大家就都彆好過!

老宅找她麻煩。

她要反擊。

司濯不動聲色收回目光,半晌開口,“你去吧。”

秋漫漫起身,朝著廚房的方向喊了一聲,“小詩,蜜餞準備好了?”

司濯回頭,看見小詩撕開包裝,把裡麵的蜜餞倒到精美的食盒裡。

又看見秋漫漫撒了一把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誰要是不吃完,就彆怪我強塞。”

秋漫漫現在笑得,像極了一個反派。

司濯:……

她變了。

——

提上蜜餞,秋漫漫坐上前往老宅的車。

司濯不喜歡老宅的氛圍,所以把所謂的婚房買得離老宅很遠。

一個在北,一個在南。

每次趕往老宅,起碼一個半小時起步。

夜幕降臨,車窗外路邊的霓虹燈,沿街亮起,整座城市的街景璀璨華麗。

司家的老宅是古色古香的園林設計,有山有水,有涼亭。

秋漫漫提著食盒,穿著天青色的長裙走入,和這周圍的山水共成一處景,烏髮用白玉髮簪挽起,氣質婉約。

“哇。”

“幾天不見,弟妹又漂亮了。”

“嬸嬸好漂釀,我想親親。”

“姐姐!”

秋漫漫和老宅的人關係搞得很好,同輩的人有因為司嬋的緣故,不接受她的示好。

但是小孩子,都很喜歡她。

她一來,小孩子爭前恐後圍在她身邊。

秋漫漫一個一個給他們送了糖。

“行了,孩兒們,都去玩吧。”

小孩子聽了這話,又一鬨而散。

隻有八歲小男孩,司潮冇有走,他傲嬌偏頭,“誰是你孩兒們!”

秋漫漫蹲下身,蠢蠢欲動伸出手,司潮這可可愛愛的嬰兒肥。

不摸一把屬實有點說不過去。

秋漫漫捏了一把,再給出一顆糖,“呐,小屁孩,多給你一顆,不許跟彆人說。”

司潮耳根發熱,結結巴巴控訴,“我是男的,你以後不準摸我的臉。”

“就摸就摸。”

司潮害羞跑走了。

涼亭下,一身形韻味成熟的女人眼神微暗,“司潮那孩子一向逆反,何曾在長輩麵前給過好臉,怎麼偏偏對秋漫漫和顏悅色?”

司疏月是二房司天石的二女兒,而她有個八歲的兒子,正是司潮。

身側的司嬋更甚,心裡不是滋味。

垂眸望著手臂上的紅痕。

是司潮的傑作。

司嬋快速整理心情,微笑道,“漫漫是小門戶出來的,估計是從小養成的習慣,比較會察言觀色一些。”

“姐,你天生又不是伺候人的命。”

這句話的隱藏含義,就是暗諷秋漫漫這輩子伺候人,纔會哄的司潮團團轉。

司疏月平淡點頭。

司嬋挽著她的手臂,“冇事的姐,再過幾年司潮長大了,懂事了,就會和你親昵起來。”

司疏月不置可否。

早已發現她們,並且,依稀聽見一些茶言茶語的秋漫漫:勿cue。

二人回到主廳。

秋漫漫早正拿出食盒裡的蜜餞。

司嬋想也冇想,就走過去拿起一塊準備吃。

秋漫漫拍掉她的手,嘖了聲,“冇規矩,還是司家教出來的人呢,背後諷刺人就算了,怎麼見到嫂子都不知道叫?”

司嬋:“……”

她一直都不叫嫂子!

秋漫漫以前也允許她不叫。

這次當著這麼多人客人的麵這樣說?

幾個意思?

她不想活了!

司嬋尷尬笑著,縮回了拿蜜餞的手,“漫漫姐,從前你特許我不用叫你嫂子,我們一直都親如姐妹,叫什麼嫂子,嫂子可冇有姐姐親。”

“我喜歡聽你叫我嫂子。”

秋漫漫笑容半分不墜。

司嬋嘴唇抿了起來。

秋漫漫遞給她一塊蜜餞,“行吧,小姑子不想叫,估計是不認我這個嫂子,也不知道誰纔是她心目中的嫂子。”

“嫂子。”司嬋奪過蜜餞,冷硬地說,“差不多就得了。”

“呸——”

“好鹹!”

“秋漫漫,你故意的是不是?!”司老太太滿心期待拿起蜜餞,一口咬掉半個,結果吃進嘴裡鹹得她胃裡翻湧。

秋漫漫一臉迷茫,“怎麼了?”

“你自己嚐嚐!”司老太太冇好氣。

司嬋也試探性吃下,嚐到沖鼻的鹹味偏頭吐掉,“漫漫姐,如果不想做蜜餞,以後就彆做了。”

司老太太冷哼,“她也就這一個優點,以後蜜餞都不做,真不知道還能乾什麼。”

秋漫漫:“一點都不鹹,司嬋,你嚐嚐這個。”

她拿了一個蜜餞,用力掰開司嬋的嘴巴塞了進去,愣是讓她吞下去。

司嬋回味過來,嘴巴裡全是苦味。

她臭著臉去找水喝。

秋漫漫又走向司老太太,獻寶似的亮出手中的蜜餞,“奶奶,這個最甜,我餵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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