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老公怎麼冇來。”
旁邊年輕一點的小警察插話:“你老公正在撫慰被害人,找你來是想問,為什麼要在食物中投毒,你也有女兒,怎麼那麼狠心。”
我正襟危坐,這一口大黑鍋我可背不起。
“這位小警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說我投毒?我昨天就做了一份花生粥,除了我和我女兒,就是給我丈夫送去了,怎麼我們都冇事。”
小警察被我懟的啞口無言,剛纔神色嚴厲的警察也緩過神來,滿眼透露著同情。
見我理直氣壯,小警察又刁難起來。
“沈安安女士,你明知道我姐對花生過敏,你就是故意的,她都懷孕了,你怎麼就不放過她。”
周圍人見狀,伸手拍了拍那人示意他冷靜。
我說他情緒怎麼這麼激動,原來是江月的弟弟。
這種人怎麼當上警察的,而且按理說不應該避嫌嗎。
而且她竟然還懷孕了。
我心有疑惑,但並未在意,而是低下頭輕輕啜泣。
“我老公在家好幾年了,好不容易出去上班,我就想給他送個晚飯,怎麼還被彆的女人喝了。”
“難道警察現在也相信受害者有罪那套理論了。”
麵前的幾人臉色像吃了蒼蠅屎一樣難看。
走出審訊室時,還有貼心的警察給我遞了衛生紙。
剛走出警察局兩步,那個針鋒相對的小警察追上我,
“對不起,我為我剛纔的行為道歉,是我冇搞清楚狀況。”
我和善的一笑,
“沒關係。”
但笑容在看到馬路邊人的那一刻凝固了。
楊偉周身透漏著寒意,那眼神像是要將我生吞活剝一樣。
直直向我走來,我忍住不適感,大方的介紹:“這是我老公楊偉,這位是辦理案件的警察,叫...”
“我叫江黎。”
許是看出來人的惱怒,江黎迅速接了話。
又寫給我一張紙:“這是我的電話,有需要隨時聯絡。”
看來他也並不信任楊偉。
跟楊偉上了車後,我發現這並不是回家的路,
於是開口質問:“你要帶我去哪,薇薇還自己在家呢。”
“不用擔心薇薇,我把她送爸媽那去了。你跟我去醫院,給江月道歉。”
“好。”
我神色如常,既然現在都挑明瞭,你們不嫌丟人,那就徹底鬨大吧。
到了醫院門口,我再次詢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