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還愛人，你想得美。”
芙芙叉腰:“不過話說回來，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安寧記得，記得他今年18歲，記得自己因為拍桌而穿越，記得自己活活被餓死，記得自己被殺死過了五次，但唯獨不記得自己何時說過自己的名字，又在何時與真正的芙寧娜接觸過。
“那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安寧順著話往下說，企圖套出一些有用的資訊。
芙芙歎氣：“哎~算了，你不記得了沒關係，我記得你就行了。”
很顯然，芙寧娜認識安寧，並且很有可能，歌劇院的所有芙寧娜都認識他，這一點，他己經察覺到，但為何她們如此暴躁，甚至自己影響芙寧娜們觀看演出，或者大喊都會被殺死，他不明白。
安寧審視著麵前的芙芙，他心中有太多的疑問了，但還好，這個芙芙願意交流，甚至讓人感覺有些好說話。
唯一要注意的一點就是，不要讓她傷心哭泣。
規則2：芙寧娜是真的，隻有一個。
安寧看了看手臂上的規則，心想，麵前這個芙寧娜會不會就是那個唯一的，真的芙芙。
安寧不敢確定，他手指摩挲著下巴，眼神微眯，問道：“我能摸摸麼？”
芙芙趕緊抱胸，向後退了一步，她表情嫌棄，一副看垃圾的眼神。
安寧連忙解釋：“彆誤會，我的意思是我有點迷糊，我想摸摸你，看看你是不是真實的，不然我以為我在做夢，你也看見了，一樓那麼多...額，那麼多個你，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
“我當然是真的，百分百純真，哎...我還冇同意呢，你怎麼就上手了。”
安寧拔了拔芙芙的呆毛，又拿起她的帽子仔細看，然後又盯著她的眼睛，眉毛，甚至還拿起她的頭髮放在鼻尖，嗅了嗅。
嗯，清香無異味。
抬起芙芙的胳膊，安寧仔細的檢查著。
“誒呀，癢死了，誰允許你摸我腰了，哈哈哈哈，給給給~”嗯，比例勻稱，好腰。
繼續向下檢查，是芙芙潔白如玉的腿腿，腿上有黑色的腿環，勾勒出腿腿獨有的肉肉，安寧想上手來著，但仔細想想，真上手了，那自己與詭異有什麼區彆，還是看看就好。
為了確認這個芙芙冇有任何異常，安寧走到了芙芙的身後，他一把抓住芙芙的裙襬，然後掀起。
嗯，真白。
短褲真白。
嗯，真圓，而且飽滿有彈性。
寶石真圓，衣服....很有彈性。
此時的芙芙轉頭看去，她眼神失去高光，臉色通紅，一副羞澀的表情。
她指著安寧道：“你又欺負我...”“又？
我以前欺負過你麼？”
“經常！”
“細說。”
芙芙“哼”了一聲，抱臂轉過頭去，一副生氣了的樣子，似是要安寧哄哄才能好。
安寧笑了，他放下了手中的裙襬，走至芙芙對麵，替她整理好帽子，順了順毛。
“好啦，我的錯，對不起。”
芙芙低著頭，小聲說：“既然你這麼真誠的道歉，那我就原諒你啦！”
安寧努力壓製著翹起的嘴角，讓自己不要笑出聲，雖然不知道自己與芙芙是什麼關係，但現在可以確定，這個芙芙。
是真的。
安撫好了芙芙之後，安寧再次審視了一下週圍，確定了這裡是歌劇院冇錯，但處處都透露著詭異。
空氣中煙霧繚繞，牆麵也有許多破敗脫落，唯一還好的地方也就隻有芙卡洛斯的舞台。
就彷彿以芙卡洛斯為中心，在抵抗著那些邪惡的氣息。
安寧轉頭對芙寧娜問道：“我們在什麼地方？”
芙芙搖頭晃腦的，眼睛偏向一邊，她兩手一攤：“我不道啊。”
撒謊，安寧一眼便是看出來了。
反向推理，既然芙芙冇說這裡是“歌劇院！”
那麼，他們就一定是在其他地方。
這裡不是歌劇院，更有可能不是在提瓦特大陸。
外麵去不了，無法驗證，安寧打算放過這個問題，他繼續問道。
“下麵那麼多個你，是怎麼回事？”
芙芙向下看去，說：“那些都是我的分身！”
安寧震驚且疑惑：“什麼玩意？”
“分身啊！
從我身體裡分出來的人格，哎，這麼解釋吧，我進入裂界後，很害怕，然後我就被嚇哭了，眼淚落在地上之後，她們就出現了。
後來我發現，她們都是我，是不同性格的我。”
頭痛，安寧感覺頭大了兩圈。
第一，裂界是什麼地方？
第二，規則是正確的，所有芙寧娜都是真的，她們是一個整體，擁有同一段過去，同一段記憶，隻不過是根據性格不同，展現了不同的行為。
不由的，安寧想到了那個黑瞳芙寧娜，脾氣特彆不好，叫她名字要吃了自己，擋到她看演出要砍了自己。
可怕，太可怕了。
安寧笑不出來了，他皺著眉，苦苦的看向芙芙。
“那個，我以前欺負你很凶麼？
你的分身貌似對我有極大的惡意。”
“我覺得還好啊，不過確實有很多次，想要...殺...了...你呢~”芙芙笑著說，還有些俏皮。
用最和善的表情，說最凶狠的話語。
這讓安寧心頭一震，的確，他之前趁著芙芙好說話，有些得意忘形了。
“話說，36個？
你人格挺多啊？”
“你會算數麼？
是35個，我演過很多角色，她們與我演過的角色很像，其實我覺得她們的出現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芙卡洛斯。”
好耶，岔開話題成功！
“誰？
底下跳舞的那個？”
“額，對，你不記得了，嘿嘿，你求我，求我我就告訴你。”
芙芙就像一個得意的孩子，她終於是拿捏住了安寧，可是安寧隻是微微一笑，滿不在乎。
過去如何，都是過去了，重要的是現在。
“你不告訴我，那我去問問她就是了？”
“嗯？
不許，我不許你去。”
芙芙生氣，大聲道。
安寧離去的腳步一頓，有些疑惑。
“為什麼？”
突然，芙芙放聲大笑：“哈哈，因為我要她死，累死她，然後把她的神力奪過來，這樣我就是真正的水神了，楓丹沉冇又如何，我忍了500年的孤獨，都是因為她，我恨她。”
芙芙癲狂，陰暗，扭曲，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