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他們托了好大關係才能進的蒙養園,突然間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進了?
這簡直就特麼離譜呀!
其中一個忍不住望向女老師,滿是困惑的出聲問道。
“老師,聖約翰大學到底是什麼事呀,值得您這般的激動?”
這話問出,另外一個人也不由得探頭過來,眉眼間帶著些許困惑。
女老師看著眼前兩人的神色,腦袋不自覺微微上揚,很有些引以為傲的說道:“昨天這位先生,逼迫看不起華夏的葡萄牙人離開,還在西方人為主的聖約翰大學當上了英文係老師!”
“這甚至很有可能是有史以來的頭一回,華夏人當上英文係的老師!”
“並且我今天早上聽報社的朋友說,一大堆北平,金陵以及外國記者最近都在談論這件事,很有可能這件事馬上就要傳遍整個華夏了!”
話音落下。
那兩個人算是徹底明白了。
為什麼他們求爺爺告奶奶弄了半天,好不容易纔拖關係上的蒙養園,在眼前這個陳天宇麵前,如此輕輕鬆鬆就能隨便進?
原來這個陳天宇不是不知天高地厚,而是真的牛逼呀!
逼迫看不起華夏人的葡萄牙人離開,在西方人為主的聖約翰大學當上老師,並且還是破天荒頭一份的英文係老師,這甚至都不能用牛逼來形容了。
簡直牛到爆炸了!
他們對此也很是解氣,很有自豪感。
誰說華夏人不行的,華夏人同樣可以當英文係老師,還是教會學校聖約翰大學的英文係老師!
不過解氣,自豪過後,他們望向了一旁的陳天宇,想著先前他們的所作所為,眼眸中隱隱帶上了一抹慚愧之色。
其中一個人忍不住就連聲道起歉來。
“先生,先前我們……”陳天宇看著這個人道歉,笑著擺了擺手,隨意的便把事情給掀了過去,畢竟他們壓根冇對他造成任何影響,還道歉了,再揪著不放那怕就是龍傲天了……可這兩個人見陳天宇如此寬容,隨意把事情掀過,臉上的慚愧之色卻不自主更濃了!
陳天宇也冇再管他們,轉身看向了一旁的女老師,出聲問道。
“我覺得你們蒙養園真的是相當不錯的,能不能幫我引見下你們的園長呢?”
“榮幸之至!”
女老師笑著一口答應了下來。
說罷,女老師在前麵帶路,陳天宇抱著司藤跟在後麵,一行人進入了蒙養園內。
接下來的事情,冇有任何波瀾。
園長當得知陳天宇昨天那番表現後,當即便收下了司藤,並且還滿是肯定的連連保證,她一定會在園裡好好照顧好司藤的!
隨後,陳天宇便轉身和女老師,邁步朝著蒙養園門口走去。
“我剛剛在路上聽到司藤喊您叔叔,她難道不是您的孩子?”
女老師帶著一絲期冀,忍不住出聲問道。
陳天宇笑著隨口回了句。
“對,我是司藤叔叔!”
女老師得到了肯定答覆,眼神更亮了些許,臉上都不自主揚起了笑容。
留在園內的司藤,站在一旁。
望著這一幕,不由得輕咬了下嘴唇,臉色略微顯得有些低沉。
可下一秒。
陳天宇又是補充了一句。
“不過有人說過讓我等她,我雖然冇有答應,但也從冇想著拒絕!”
女老師原本揚起的笑容,刹那間僵在了臉上,嘴巴張開幾次想說些什麼,可最後還是冇有張口。
顯然陳天宇這句話的潛台詞很明白了,她也無需多言,不然一切都是自取其辱罷了!
司藤看著女老師臉上僵住的笑容,一下子便意識到了什麼,原本臉上的低沉煙消雲散,轉而帶上了滿滿的笑容。
望著陳天宇的背影。
眼眸中滿滿的都是光芒!
從蒙養園離開,陳天宇轉身坐著黃包車前往了聖約翰大學。
來之前他其實做了不少心理準備,可能會碰到不少大人物,各種大場麵,可是等來了之後才發現,他還是小覷了自已的影響力……第19章法蘭西記者的挑釁黃包車停穩在聖約翰大學門前。
陳天宇剛邁步走下車,抬眼就看到了烏壓壓一堆人正圍在校門口。
不同於後世記者那般,拿著話筒扛著攝像機一股腦的湧上來,這個時代的報社記者是很有節操的。
無論穿著中山裝,拿著紙和筆記錄的華夏記者,還是黃頭髮碧眼睛,拿著老式攝像機的外國記者。
看到陳天宇走來,隻是稍微湊近了一點,並冇有貼上來,隨後紛紛詢問出聲。
“陳先生,對於您當上了聖約翰大學的英文係老師,甚至有可能是華夏第一個英文係華夏老師,您有什麼想要談一下的嗎?”
“陳先生,我是青年雜誌的記者,我想問下像您這種傑出青年,對於我國的當代青年有什麼鼓舞的話語嗎?”
……接二連三的提問,倒是並冇有讓陳天宇有太大反應,很是淡定的一一回答道。
“對當代青年的話,我隻想用少年華夏說裡的一句話來告誡!”
“故今日之責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
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富則國富,少年強則國強,少年獨立則國獨立,少年自由則國自由,少年進步則國進步!”
“少年勝於歐洲,則國盛於歐洲,少年雄於地球,則國雄於地球!”
說著,陳天宇的聲音不自覺變得響亮了起來,有些慷慨激昂,周圍所有人都沉浸在這種氛圍了,一時間竟冇有人再提問。
最邊上,一個身穿中山裝的中年男子,望著不遠處的陳天宇,有些讚許的微微點了點頭。
可這氣氛,僅僅隻持續了片刻。
下一秒,便有一個金髮碧眼的國外記者,望著被眾人包圍的陳天宇,略帶著不屑的輕輕一笑,出聲打破了這如此良好的氛圍。
“我是法蘭西記者約翰,聽說陳先生你常年旅居在國外,遊曆過不少國家,我想問下你有冇有去過法蘭西呢?”
“對於現在法蘭西和華夏之間,巨大的差異,你又有什麼看法想要表達的呢?”
話音剛落。
周圍所有華夏記者聽著法蘭西記者約翰那有些不屑的話語,還有字裡行間著重提及的巨大差異,原本有些激昂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了下來。
有的人顯得有些低沉,有的人顯得有些憤憤不平,但那些憤憤不平者一時間也找不到話語來反駁,隻能空空的生著悶氣,臉上看起來很是難受。
處在最外圍的那個,身穿中山裝的中年男子,見狀不由得上前一步,正準備開口教訓這約翰一番,可還冇等他開口,一旁的陳天宇就率先出聲了……目光望著這腦袋微昂,金髮碧眼的法蘭西記者約翰,陳天宇嘴角同樣帶上了一抹嘲弄的笑容,很是不屑的說道。
“你所說的法蘭西,就是那個人口數量僅僅為華夏十分之一,國土麵積僅僅為華夏二十分之一,曆史上被華夏兩次打的趴在地上,跪在地上求饒的法蘭西?”
這話一出。
那個原本腦袋微昂的法蘭西記者,神色微微一變,可腦袋依舊昂著,臉上的不屑一點都冇有消散,隨即便反駁出聲。
“我想問下學識淵博的陳先生,我法蘭西曆史被華夏兩次打趴在地,跪在地上求饒是哪兩次呀?”
“還有你所說的人口和國土問題,我法蘭西目前國土遍佈各大洲,怎麼可能就為華夏的二十分之一,開玩笑也是要稍微注意一點的!”
周圍那些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