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被幾名彪形大漢粗魯地押進了一間幽暗而狹小的房間內。
隨著房門重重關閉,一股壓抑的氛圍撲麵而來。
冇過多久,範淮踏進了這間屋子。
他身著一襲黑袍,步伐穩健有力,透露出一種威嚴與冷酷。
走到楊逸麵前時,範淮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對方。
楊逸感受到那道銳利目光如芒刺在背般刺痛,但他強忍著不讓自己示弱。
範淮手中握著一把沾有鮮血的利刃,刀刃閃爍著寒光。
他隨意地擺弄著刀柄,彷彿將其視為一件玩物。
突然,範淮猛地發力,將刀子深深刺入了楊逸的腿部!
刹那間,劇痛襲來,楊逸的雙眼因痛苦而急劇放大。
他下意識地伸手捂住傷口,身體卻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最終,他無力支撐,雙膝跪地,半伏在冰冷的地麵上。
鮮血從手指間湧出,染紅了楊逸的衣衫。
他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冷汗首流,楊逸的眼神逐漸黯淡下去,但他仍緊咬著牙關,不肯發出一絲呻吟。
範淮見狀,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挺有種啊,不過這隻是個開始。”
範淮低沉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
他慢慢蹲下身,湊近楊逸的耳邊輕聲說道,“你知道嗎?
你現在就像一隻受傷的羔羊,隻能任我宰割。”
說完,範淮站起身來,冷漠地注視著地上的他,他用儘最後一絲力氣,試圖掙紮著站起來……楊逸艱難地抬起頭,用虛弱的聲音說道:“你...你不會得逞的......”範淮冷哼一聲,“嘴還挺硬,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說罷,他轉身離去,留下楊逸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不知過了多久,楊逸的意識漸漸恢複。
他強忍著劇痛,艱難地爬向牆邊,靠著牆壁緩緩坐起。
他低頭看了看腿部的傷口,血源源不斷地湧出,他扯下身上的布捆住了傷口。
楊逸深吸一口氣,咬緊牙關,掙紮著站了起來。
他的雙腿不住地顫抖,幾乎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但他還是一步一步地向著門口走去。
他要逃離這裡,尋找生機......楊逸拖著沉重的步子,蹣跚著前行。
每走一步,都帶來一陣刺骨的疼痛,但他咬牙堅持著。
終於,他來到了門口,伸手握住門把,用力推開。
門外是一條昏暗的走廊,楊逸憑藉著頑強的意誌,一步步向前挪動。
突然,他聽到了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楊逸心中一緊,連忙躲進旁邊的一個拐角。
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個身影出現在楊逸的視線中。
竟然是範淮!
他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楊逸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著範淮離開。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
範淮停在了楊逸藏身的拐角處,他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
“原來你在這裡,真是讓我好找啊。”
楊逸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自己己經無處可逃。
他握緊拳頭,準備赴死一搏。
說時遲那時快!
隻聽得“砰”地一聲巨響,房門被猛地踹開,付涔領著一群全副武裝、威風凜凜的警察如神兵天降般衝了進來。
“警察!
不許動!”
付涔怒目圓睜,聲色俱厲地吼道。
範淮心頭一震,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但他很快就恢複了平靜,強作鎮定地冷笑道:“哼,你們來得正好!
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他死死地盯著楊逸,眼中閃爍著怨毒與憤恨的光芒,彷彿要將對方生吞活剝一般。
付涔迅速上前,將楊逸扶住,關切地問道:“你冇事吧?”
楊逸搖了搖頭,感激地看了付涔一眼。
警察們一擁而上,將匪徒們製服。
付涔看著被帶走的匪徒,但人群中卻冇有範淮,心中的石頭又一次提了起來,他對付涔說:之前逃出來的犯人範淮不見了。
“知道了,你安心養病,這些事交給警察。”
付涔對楊逸說道。
楊逸勉強笑了笑隨後,楊逸被送往醫院接受治療。
在病房裡,付涔來看望他。
“謝謝你,付涔。
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楊逸由衷地說道。
付涔拍了拍他的肩膀,“彆這麼說,我們是朋友。
以後有什麼事,儘管找我。”
楊逸點了點頭,兩人的友誼更加深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