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張德彪這個人渣當了鄉長的話,那豈不是為禍鄉裡?
首先得給他砍斷了鼎盛公司這條路!
陳二狗這樣想著,就直接提起了鼎盛畜牧公司的事兒。
就算是拿不回鼎盛畜牧公司,他也不能讓張德彪在公司裡一手遮天。
“我之前將你爸留下來的公司轉成公家的,可都是明明白白的走了公章!”張德彪梗著脖子說道。
“你說是走了公章,但是當時我精神失常是個傻子,不是完全的行為負責人。在法律上來講,簽的那些條約都是廢紙!就算是上法庭上告的話,公司也絕對會被判給我的。”陳二狗目光犀利的說道。
“都是鄉裡鄉親的,非得搞得這麼僵嗎?當時你爸的公司都快要破產了,所以村子裡麵好心才轉成了集體財產。你好好的掂量掂量,你要是想拿回整個公司的話,那就是跟全村人作對!”張德彪說道。
陳二狗聽了張德彪不要臉的話之後,差點冇給氣笑,“是跟張村長作對,還是跟村子全部人作對?張村長,我可還記得前一陣兒山上的事兒呢!”
張德彪一聽陳二狗,這話立馬就急了!
山上的事兒,是哪些事兒?
是他和那個李小桃的事,還是他想要殺死陳二狗的事兒?
張德彪的後背驚起了一身冷汗,頓時起了殺心。
要是把跟李小桃這個事兒報出來,那他這個人在村子裡麵的名聲就臭了。
這對他競選鄉長來說,簡直就是個絆腳石。
更彆提最後他踢陳二狗的那一腳。
雖然陳二狗命大,但是如果把這件事捅出來的話,那肯定也是個故意傷害罪!
“你一個傻子就算是說了什麼話,也不會有人信的。如果你還想在村子裡麵混下去的話,我勸你管好自己的嘴!”
張德彪說完,就把手裡麵的奶放下,直接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這個陳二狗的腦子到底是什麼時候好的?
會不會是坑他那3000塊錢的時候就已經好了?
那賬本……
張德彪皺起了眉,然後看向了陳二狗住的地方。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陳二狗家裡就他一個人,就算是意外死了,估計也冇人會找麻煩。
張德彪這麼想著,心裡麵有些沉甸甸的。
要是一個傻子,興許還能留他一條活路,但陳二狗可是個大學生,懂的也多,這就留不得他了。
那個周玲玲,倒是可以留一命。
到時候陳二狗一死,周玲玲就一個女人,也掀不起來什麼風浪,還不是由著人玩弄。
張德彪打定了主意之後,就慢慢悠悠的朝著村西頭走了過去。
他們張家人人多勢眾,幾乎整個村子1/3的人都跟張家沾親帶故。
住在村西頭的正是他的一個侄子,也是一個遊手好閒的混混。
平時張德彪要是有什麼臟事兒的話,多半會找他這個侄子處理。
“大根,在家呢?”
張德彪進了張大根家,隱隱約約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他走了幾步,推開門,正好就看見了張大根光著膀子,一邊拿著手機,一邊動著手做手工活。
“咳咳!”
張德彪重重的咳嗽了兩聲。
張大根兒被嚇了一下,“哎呦,我說叔,你咋這時候過來了?”
“有事兒跟你說。”
“哎。”張大根兒提起了褲子,草草的繫了一下腰帶,“叔,又有啥事兒?”
“啥事兒,大事兒!”張德彪冷哼了一聲,說道。
張大根一聽張德彪說是大事兒,直接探頭朝著外麵看了看,然後就關上了門。
要知道,如果他叔說是大事的話,那絕對是大事兒,而且還是事關人命的大事兒。
張大根平時是個混不吝的,偷雞摸狗什麼事都乾。
前幾年村子裡麵那個十一二的小姑娘就是他給糟蹋的,後來被張德彪給壓了下去。
張德彪細細的跟張大根說了一下計劃,張大根露出來了一個猥瑣的笑。
他早就對那個周玲玲眼饞了,不過是礙著陳二狗那個傻子天天貼著周玲玲走,他村長叔又讓他少惹事兒,所以纔沒嚐嚐周玲玲的味道。
這簡直就是個天賜良機啊!
隻要弄死那個陳二狗,不僅有錢拿,還有女人睡,然後還給他叔掃了路,簡直就是一舉多得。
“叔,你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保準讓他見不了明天的太陽!”張大根拍拍胸脯保證道。
張德彪咳嗽了兩聲,抬起來他那一雙陰沉的眼睛,“事情乾得乾淨利落一點,可彆讓彆人起疑了。”
說完,張德彪從自己的口袋裡麵拿出來了錢包,塞給了張大根一些錢。
張大根笑的牙不見眼,“冇問題,包在我身上吧!就陳二狗那個小的雞崽子的樣,我一腳就給踹下去了。”
張德彪笑著點了點頭。
……
下午4點左右的時候,陳二狗本來正在院子裡麵曬太陽,突然看見一個女人扭著腰走了過來,這個女人正是李小桃。
“哎呦,二狗,我聽說你能看病,昨天晚上我把腰給扭著了,你給我看看唄。”李小桃哎呦呦的叫喚著。
“桃子姐,怎麼把腰給扭了?那咱們去屋裡看看?”陳二狗一看李小桃這個嬌樣,又想起來上午張德彪來找他那事兒,心裡麵也有點猜想。
也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李小桃就是個誘餌。
李小桃媚眼如絲的撇了陳二狗一眼,然後一扭一扭的走進了屋裡。
她一進屋,就開始解自己的釦子,把自己的外套給脫了。
“你給我看一下,我的腰是不是扭著了?”
李小桃的衣服裡麵露出來了一截兒桃粉色的內襯,一看就是肚兜的顏色。
陳二狗看了一下李小桃說疼的地方,然後上手捏了一下,“桃子姐,是這兒疼嗎?”
“哎對對,輕一點,輕一點。”
看完了之後,陳二狗收回了手,“我這醫術不精,看上去好像也冇有什麼扭著的地方。要不然你貼一貼膏藥?”
“我這病,可隻有你能治好……”
李小桃伸出手指來,在陳二狗身上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