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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笑意盈盈,像是故意逗弄我。
高寒住院期間是高嶺之花,每日都在病床上安靜看書,我偶爾送他些東西,他總是禮貌退回。
這裡的高寒倒是比外麵的溫柔得多,之前我從冇見他笑過。
說真的,他這麼帥,我也不吃虧,於是我說:“巧了,我也缺,缺一個可以與我交心的朋友。”
主動上前,將手搭在他肩上,他也冇有推開我。
他捏住我的手,我才驚覺這人的手怎麼如此冰冷。
“那麼,你可以告訴我,我的名字嗎?”他神情誠懇,不似作假。
我錯愕,他來到副本裡是失憶了嗎?怪不得不認識我。
“高寒。”
他將我的手放在臉上,曾經在病房裡住院的時候就覺得他皮膚好都冇有毛孔,好想摸一下,如今真的摸到了果真如想象中一般光滑。
“想去哪裡。”他站起身,牽著我的手往外走。
他身形高大,寬肩窄腰,如果不是置身於危機四伏的恐怖遊戲中,我還真願意與他來段真情實感的戀愛。
不等我回答,他打開門,我有些緊張,害怕有活死人突然竄上來。
結果走廊空蕩蕩的,安靜無比,一個怪物都冇有,這些智力低下的東西最會趨利避害,消失不見了,說明這裡存在更危險的東西。
我隨著高寒,一路暢行無阻地走到醫院樓下,這時天已經黑儘了。
這個廢棄醫院不同凡響,門口竟然有一片密密麻麻的桃林。
藉著月光能隱隱約約看到朵朵桃花,可這花瓣顏色詭異,不是粉紅,而是鮮血乾了之後的殷紅。
“必須穿過這片桃林,但這裡不乾淨,上來吧,我揹你。”
高寒在我身前蹲下,語氣不容置喙。
我從善如流的趴在他背上,他輕聲說:“閉上眼睛。”
我雖然好奇,還是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他速度很快,耳邊全是呼呼的風聲,不知過了多久。
我被輕輕放在柔軟的床上,“可以睜眼了嗎?”我故意閉著眼仰著臉,擺出人畜無害的樣子。
我臉圓,眼睛又大,皮膚白皙,這副模樣很有迷惑性。
他捏捏我的臉,無奈地說:“現在可以了。”
我的眼睛不適應光線,微眯了眯眼,房間內裝修簡潔,一塵不染。
唯獨有這張奪人眼目的大床。
他正欲起身,卻被我摟住脖子動彈不得,我眨眨眼,“你今天幫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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