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北風如同野獸般在窗外嘶吼,帶入一陣刺骨的寒意,侵襲著室內每一個角落。
陸白的夢境被這股冰冷打斷,他蜷縮在溫暖的被窩中,鼻子癢癢的,伴隨著一個響亮的噴嚏,猛然驚醒過來。
他的心跳加速,睡眼惺忪地望向敞開的房門...等等...門呢?
他本能地發出尖叫:“來人啊,進賊了!”
聲音中充滿了驚慌與不安。
陸白晃晃悠悠著衣起床,似乎昨晚的酒勁還冇過,大腦一片空白,然而走到門口才發現,房門原來是自外而內倒了,門板木屑碎了一地。
聽到陸白的大喊,婉兒瞬間從朦朧的睡意中驚醒,連鞋也來不及穿,披頭散髮地衝進了他的房間。
她的雙眼還帶著濃濃的睡意,卻緊張地西處張望,急切地詢問:“哪有賊?
可是失了什麼貴重物品?”
婉兒的雙腳不慎踏入散落一地的木屑之中,尖銳的碎片劃破了她細嫩的皮膚,鮮紅的血珠頓時滲出。
陸白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橫抱起來,輕放到柔軟的床榻之上。
他從旁邊抽來一塊潔淨的手帕,細心地擦拭著那傷口上的汙漬與血跡,手法輕柔而細緻,生怕弄痛了她。
隨後,他取出藥膏,小心翼翼地塗抹在那些小口子上,並用紗布纏繞包裹,以防止感染。
在整個過程中,婉兒的雙眼中蓄滿了晶瑩的淚水,但她並未哭泣出聲,隻是緊緊咬住下唇,強忍疼痛。
當陸白為她穿上舒適的布鞋時,她的眼眶更加濕潤了。
陸白輕撫著她的臉頰,語氣裡滿是責備與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