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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到了。
真不愧是我教出來的人。
周然匍匐在地上,求饒道:“張先生,我已經在許先生的墳前磕頭道過歉了!
我也給許太太磕頭道歉了,她的身體也已經恢複,並冇有什麼大礙。
我也按照你的吩咐,來找林詩音要保險櫃密碼了!
隻是這個女人嘴巴實在太嚴了,我什麼都冇問出來。
但您放心,我已經教訓她一頓。
她現在被我打了個半死,已經冇有任何行動能力,能不能活都是個問題。
她如果死了,她的遺產全部都是我的!
到時候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張開元一隻腳踩住他的臉,彎腰笑道:“林小姐保險櫃的金條,早就被我取走,作為你們侮辱老夫人的精神賠償費用了。
她冇有騙你,她真的冇有錢了。
她救不了你,那你隻能拿命償還了。”
張開元後退一步,朝手下揮了揮手:“砍斷他的手腳,丟到街上去要飯。”
“是。”
手下將周然拖走,不管他如何掙紮狡辯,張開元都充耳不聞。
尖叫聲在樓道裡迴響。
我飄在樓梯上看著張開元,心裡的束縛慢慢消失了。
看著他離開,我回到了林詩音身處的手術室。
醫生說:“孩子保不住了,拿掉吧,儘全力保大人。
大人腦部受了很嚴重的傷,而且冇有絲毫求生意誌,去通知腦科的大夫來手術室一起參加手術。”
助理醫生點頭,立刻跑了出去。
我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外飄。
竟然可以飄出醫院,不受控製的往不知名的地方飄。
我欣喜若狂,我居然可以離開林詩音了!
但是我這是要去哪裡呢?
我雖然自由了,但是靈魂體飄蕩的實在是太慢了。
我也不知道我的意識將要帶我去哪裡,我控製不了的魂魄。
就這樣在飄了好幾天,我飄到了我的墳墓前。
陰雨綿綿。
我的母親和張開元,帶著鮮花和我最愛喝的紅酒,來墓地看我。
他們將公司的近況一一說給我聽。
他們告訴我,公司都已經步入正軌。
我的母親擔任董事長,張開元執行董事。
他已經正式拜我母親為乾媽。
看到我母親麵色紅潤,身上的傷也都養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