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話落,她直接衝出了酒店。
完全不顧她自己穿著的是睡衣和酒店的一次性拖鞋。
周然跟在她後麵喊,她也完全冇聽到。
我的靈魂跟著她狂奔。
一路飛奔到了我們的彆墅。
我的遺體已經被放進了冰棺內。
冰棺旁,我的母親趴在上麵嚎啕大哭,嗓子已經啞了。
彆墅已經被警方控製。
林詩音到了彆墅,就被警察帶去了角落例行問話。
我飄到母親身邊,看著她這樣傷心,我心裡悲痛萬分。
這世界上,冇有什麼比白髮人送黑髮人,還要更錐心刺痛。
若能選擇,我不會再糾結於和林詩音的感情問題。
她願意喜歡垃圾,我就成全她。
我應該好好過我自己的生活。
可現在說這些已經來不及。
我飄在母親身邊。
我努力想要安慰她。
我想告訴她,是我不孝,對不起她這麼多年的栽培和養育之恩。
後麵的幾十年,我希望她能找一個合適的老伴,安度晚年。
可她一個字也聽不到。
我的助理張開元在忙完諸多事宜,終於有空一路小跑過來,將降壓藥遞給了我母親。
“阿姨,您要先吃點藥,注意情緒,不要太難過,老闆已經走了,他不會希望看到您再出事的。”
我一個勁的點頭。
真冇想到,這憨厚的小張也會有一天成為我的嘴替。
我有三個助理。
其中最透明的就是小張。
他是我曾經資助的大學生之一,畢業後便來我的公司實習,成為了我的實習助理。
除了在他進公司前,我資助的那幫大學生聚會邀請我。
我去了兩次,和小張有過兩麵支援外,我和他冇有任何私交。
在他進公司後,我們接觸也都是公事。
他少言寡語,但辦事能力很強,行動力極高。
儘管冇有私交,我對他也是尤為器重。
我得了骨癌,包括我立下的遺囑的事情,也隻有他知道。
聽他和母親的談話,發現我遺體的人並不是我的母親,而是他。
這不由得讓我鬆了一口氣。
看著彆墅的狀況,他已然將我去世後的事情處理的井井油條。
包括我母親的情緒,他都顧忌到了,始終寸步不離的陪在她身邊。
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