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對薑苒是勢在必得。
薑涵臉上掛滿笑容,但心裡卻是幸災樂禍。
楊林在濱江名聲不好是出了名的,如果薑苒真的嫁給了楊林,又哪裡會有好日子過?
她又看了看薑苒,眼中閃過一絲冷色。
薑苒是薑家的小公主,而她因為父親早逝,母親出身不好,因此在薑家地位並不高,處處被薑苒壓一頭,這也讓她對薑苒極為嫉恨,恨不得把薑苒往火坑裡推。
而且楊林也答應過她,隻要幫他把薑苒搞到手,就給她巨大的好處,所以她才如此不遺餘力。
“我已經有未婚夫了。”薑苒搖搖頭,然後親昵地挽住方墨的手臂,笑道:“就是他。”
楊林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滿眼凶狠地望向旁邊的方墨。
薑涵也愣住了,隨即皺眉道:“小苒,話可不能亂說。”
“我跟方墨本就有婚約,哪裡是亂說話?”薑苒搖搖頭道。
“婚約?”薑涵怔了怔:“他就是你那個從未見麵的未婚夫?”
楊林臉色更加陰沉,他緩緩站了起來,看著方墨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樣。
他也聽薑涵說過這件事,但冇想到,這個土包子竟然真的找上門來了。
薑涵一張俏臉也沉了下來,上下打量著方墨,一臉的嫌惡:“小子,你也看到了,我們薑家是名門望族,像你這種鄉巴佬,就不該來糾纏我妹妹,不然隻會是自取其辱,如果我是你,我會馬上滾出薑家。”
就這種貨色,還敢來高攀她們薑家?
簡直自取其辱。
“冇錯。”楊林也慢悠悠地說道:“在我們楊家,你這樣的垃圾隻配端茶送水,連跟我們說話的資格都冇有,小子,做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彆以為跟小苒有一紙婚約就能賴上她,我們這個世界的人,不是你能高攀的,不然會被摔得很慘。”
他說話優越感十足,壓根冇正眼看方墨。
這小子也配跟他爭女人?
薑苒微微皺眉:“你們說話是不是太過分了?”
方墨也眯了眯眼。
薑涵假裝關切地說道:“小苒,我們也是為你好,看這小子一副**絲樣,連一身像樣的衣服都買不起,跟要飯的有什麼區彆?我們薑家在濱江有頭有臉,怎麼能跟這種賤民摻和在一起?彆人知道了還不笑話我們?”
她更是看都冇看方墨一眼,滿眼的鄙夷。
她在楊林這種公子哥麵前自然和顏悅色,但在這種臭**絲麵前就冇什麼好臉色了。
“既然是來要飯的,那打發了就是。”楊林冷笑一聲,隨後掏出一疊支票簿,簽了一張支票,然後不耐煩地扔在地上:“老子給你十萬塊,馬上滾蛋!”
薑涵咯咯笑道:“楊少真是大氣,連這種垃圾都願意給十萬塊。”
“我對要飯的向來大方。”楊林淡淡笑道。
“既然楊少賞給你十萬,那你就趕緊撿起支票滾出去,我們看到你就礙眼。”薑涵又冷哼一聲。
楊林十分得意地看著方墨,下巴昂得很高。
跟我爭女人,看我不羞辱死你。
方墨看了一眼地上的支票,淡淡說道:“這十萬塊你還是留著治一下腎虛吧,腎不好的男人,叫什麼男人!”
楊林臉上的笑容慢慢凝固,瞳孔猛地一縮。
臥槽,這小子怎麼知道他腎虛?
“你特麼彆胡說八道,老子腎好得很!”楊林嘴硬道。
方墨挑了挑眉,冷笑道:“腎虛的人嘴唇發白,腳步虛浮,眼周泛黑,臉色也透著一種病態的蒼白,要不要給你一麵鏡子,讓你好好看看自己現在的尊容?你這明顯就是縱慾過度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