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少剛也瞪圓了眼珠子,難以置信地看著方墨。
這小子是柳家的座上賓?
黃家跟柳家比起來,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垃圾,完全冇有可比性。
想到這裡,他身體劇烈地顫抖著,驚駭欲死。
他剛纔對方墨百般羞辱,這不是找死嗎?
楊韻也滿眼震驚。
這小子是柳家的貴客?
薑苒也滿眼驚奇地看著方墨。
這傢夥跟柳家走得這麼近?
方墨卻是一臉平淡,對柳如霜笑道:“霜霜,你要是再不來,我就被他們打死了。”
霜霜?
柳如霜嘴角微微一抽。
薑苒見方墨叫柳如霜叫得這麼親密,心裡卻是有些不太舒服。
柳如霜眼神又冰冷了幾分:“馬國豪,帶著你的人給方墨磕一百個響頭賠罪,少一個都不行!”
馬國豪跟王總哪裡敢拒絕,麻溜地給方墨跪下了,重重地磕起了響頭,磕得地板都一陣悶響。
身後的六個保鏢也不敢怠慢,同樣跪在了地上給方墨磕起頭來。
紮紮實實嗑完一百個響頭之後,馬國豪等人額頭上已經滲出了血,腦門處一片紅腫,有些暈頭轉向。
見柳如霜如此雷厲風行地搞定了馬國豪等人,方墨心頭有些驚異。
柳如霜在柳家受儘家人的欺負,但是在外人麵前行事卻如此淩厲。
“柳大小姐,這樣可以了嗎?”馬國豪甩了甩腦袋,十分卑微地問道。
柳如霜冇有理他,而是望向方墨問道:“你還想怎麼處置他們?”
“算了。”方墨擺擺手:“不過如果再有下次,他們就冇有必要活著了。”
馬國豪趕忙承諾道:“您放心,以後您在天香酒樓就是最尊貴的客人。”
柳如霜冷冷一哼,又望向薑苒,美眸中帶著一絲惱恨。
薑苒也直視著她,絲毫不示弱:“柳如霜,方墨跟你們柳家到底什麼關係?”
方墨聽到這話,不禁問道:“你們倆認識?”
“嗯,我們是老朋友了,隻是柳如霜有點凶,所以我平時都不太敢跟她說話。”薑苒歎了口氣道。
見薑苒在自己麵前裝小白兔,柳如霜目光一寒,冷聲道:“方墨,你跟薑苒什麼關係?”
方墨正要開口,薑苒卻是護短道:“你彆對方墨這麼凶,都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改改性子。”
見薑苒又裝上了,柳如霜氣得不行:“薑苒,你彆在我麵前裝傻白甜,你什麼性格我還能不知道?”
薑苒眼眶一紅,一雙水灣灣的大眼睛頓時盈滿淚水:“你從小就凶我,長大後還這樣。”
見薑苒被氣哭了,方墨很不爽地說道:“柳如霜,你能不能溫柔點?你看都把人薑苒嚇哭了。”
“沒關係,反正我從小到大已經習慣了,你不要怪她,都是我不好。”薑苒哭得更厲害了:“反正什麼都是我不對。”
方墨的愛憐之心大起,安慰道:“你不要怕她,有我在呢。”
“嗯。”薑苒挽住方墨的手臂,很乖巧地點點頭。
柳如霜見薑苒裝得這麼像,肺都快被氣炸了。
“方墨,你不會真相信我總欺負她吧?”柳如霜還是忍不住說道。
“事實擺在眼前,你這麼凶,欺負她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方墨白了她一眼。
“我——”柳如霜氣得想打人。
薑苒定定地看著她,雖然還在哭,但眼中卻閃過一絲凝重。
她對方墨很有好感,自然不想讓方墨落到柳如霜的手裡。
男人,就是要靠搶的。
裝傻白甜明顯更占優勢。
她小時候跟柳如霜打架,冇少靠這個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