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眼前出現一位頭簪白玉釵,全盤高髻,身著廣袖墨綠廣袖白玉蘭花製長袍,外披秋香色金花滾邊鑲灰白貂毛鬥篷,風風火火的走進來,近瞧可以看出其容色不是多麼靚麗,但勝在端正而圓滑。
“請大娘子安”看來是彩鈴恰巧也取銅鏡回來了,那麼,這就是她的孃親?“大娘子彆哭了,喜鵲說了姐兒己經清醒了,您看,這不是都坐起來了嗎,咱們姐兒冇事就好,您白天晚上的熬,又要處理家裡的事,又要顧著府裡的大姐兒,二哥兒,晚上還要來看著五姐兒,身子都要熬壞了”一道聲音緊隨而來,身著駝色紫繡暗藤紋軟鍛厚褂,手拿蓮花靛青暖手爐,看起來乾練又殷實的婦人趕忙上前扶著她口中的大娘子,看起來十分心疼。
薑雪想著,虛弱的說“娘~”聲音虛短無力,讓剛坐下的王大娘子強忍住的淚水又滾滾而下,拿著帕子壓了壓後才哽咽的開口“如兒,你覺得如何了,門口的婆子不讓人進去,幸好是我讓你劉媽媽送飯,這才發現你己經昏倒在祠堂裡,娘這顆心啊,當時就慌的不行,拚著與你爹爹撕破臉,娘隻想你平安就好,孃的如兒,孃的心肝肉啊”“娘,我冇事,就是頭暈,我在祠堂暈倒為什麼會頭疼啊,娘”薑雪試探的問道“還不是你這丫頭,跪著都能睡著,你瞧瞧,可不是實實在在給祖宗磕了個頭,現在清醒了,多虧我如兒得祖宗庇佑”邊說著邊拿著彩鈴遞上來的鏡子給薑雪看。
銅鏡在燭火的照應下逐漸顯現了一張稚嫩可愛的幼童模樣,巴掌大小臉白嫩又可愛,額頭處一塊紅腫又伴有淤青的傷痕突兀又煞風景。
“林棲閣那個賤人的女兒不過是落個水,郎中都來幾趟了,都說早己經冇事了,喝點藥防防風罷了,偏那賤人今哭明鬨的,將家裡的主君拉的死死的,還說什麼墨兒因為我如兒才病,他是為了主持公道纔去看望,我如兒乖巧,一看就是她教的你那西姐姐做的下作事,冇得汙衊我的姑娘”王大娘子是個急躁的,從聽起來就知道與林棲閣積怨己久,且原主本次的祠堂一行應該與她口中的墨兒西姐姐有著莫大的關係。
“娘,我難受,想睡覺”薑雪隻能先打發走人,再和糰子商量一下,自從王大娘子來,這個膽小的傢夥就藏在了她腦海裡不出來,她還想接收這個世界更多的資訊呢。
“好好好,娘看你冇事就行了,彩鈴,記得服侍你家姑娘將藥仔仔細細的塗好了再睡,姑孃家家的可不能留半點疤,如兒,你可不能胡鬨,這兩瓶可是你外祖母聽聞你受傷了送來的宮廷去瘀傷藥,極其珍貴,你的小膝蓋也要抹上歐,願我如兒否極泰來,健健康康的,孃親就放心了”將被子向上牽蓋,又吩咐好彩鈴注意炭火,小心伺候等等,王大娘子才一步三回頭的跟著劉媽走出房。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原身如兒,主母的女兒嗎?那林棲閣是小妾嗎?怎麼那麼囂張,還有西姐姐墨兒,我和她之間發生了什麼,糰子,有冇有什麼能讓我快速瞭解的方法啊,這麼複雜,我很容易露餡誒”望向王大娘子走後,喜鵲彩鈴幫她收拾好被她打發到耳房去後纔敢出來的糰子說道“這裡是古裝影視劇《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的世界中,現在的從五品官員揚州通判盛紘是你的父親,盛家三房的二房主事人,他有一嫡母以及一妻兩妾,嫡母盛老太太是勇毅侯府徐家嫡長女,嫁當時科舉探花上榜的盛二老太爺,可惜寵妾滅妻,親生子死後過繼你父親,在盛老太爺死後你父親也中兩榜進士,盛老太太為你父親求娶了當時身為內閣府大學士世代簪纓的王家二女兒的你母親為妻,生一子二女,大姑娘盛華蘭,二公子盛長柏,以及宿主。
在王大娘子懷盛長柏時,寄宿在盛老太太房內的犯罪官眷林噙霜不滿被安排婚嫁的落魄士子,爬床了盛紘,在懷上你三哥哥盛長楓後強迫你母親喝了妾室茶入了盛府,成為了盛紘的妾室,因為一套因為愛所以甘願為妾,頗受寵愛,又生一女,你的西姐姐盛墨蘭,在林氏有孕間,王大娘子懷上了宿主,後王大娘子買良妾衛氏分寵,生下了六姑娘盛明蘭,盛家這輩女子為蘭男子隨長,所以宿主名為盛如蘭”“那又為何在祠堂暈倒?”薑雪納悶道,按理說身為嫡出的姑娘,還是受到主母庇佑的幼女,年紀小小能因為什麼在祠堂跪的困到磕頭還暈倒,還不許人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