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到係統的聲音消失,寧月把自己的身世理了一遍。
她現在作為一個異世界的人來到這本書裡成為寧國公的嫡二小姐,國公府內還有一個嫡長子。
寧月開始回憶原著裡的人物關係和身世。
她記得寧國公也就是寧沖和國公夫人也就是當朝太子太傅之長女桓穎之間如膠似漆,所以府內並無妾室,子嗣隻有寧月和長子寧子遠。
寧月想到這點就放心下來,這樣在宅裡並無危險可言。
也就是朝堂了,寧家家大業大,雖寧衝數年來終克守己,但皇帝疑心極其慎重。
她記得原書裡最後“西公”中隻剩下一個鎮國公,寧月還待繼續往下想,一旁的侍女開口:“姑娘,姑娘”。
聞言,寧月轉頭看向她,對了,不能被萬人看穿她己經不是原來的“寧月”,於是開始從書中找尋這個姑孃的名字,……圓頭圓腦……愛吃……對了!
是芙圓。
想罷,便整理了一下衣襟弱弱地道:“芙圓啊……”寧月話還冇說完,芙圓便一下撲上寧月,使著勁抱著她哭了出來。
寧月怎麼掙也掙不出來,最後還是她稍使了一點勁輕踹了一下芙圓,不然冇死在擋刀路上卻死在芙圓手上。
芙圓看寧月被她抱的有點喘不過氣連忙給她順氣。
看著寧月的臉又抽抽搭搭地道:“要不是今天那江依堯惱了那母夜叉,姑娘怎麼會出此橫禍。”
“母夜叉?是誰啊?”
寧月聽芙圓一來二去地說道也冇聽清。
芙圓冇好氣地哼了一聲:“還能有誰,那個葉菀,心高氣傲的,一天天傲給誰看!”
聽到這寧月不得失笑,這葉菀好歹也是衛國公之女,現在還被這傻姑娘這樣取了一個綽號,寧月又摸了一下芙圓的頭髮道:“你在這說不拍被閒人聽了牆角去,然後讓我們白遭禍。
見芙圓還要繼續說,寧月連忙堵住她的嘴:“對了,這江依堯和葉菀是怎麼一回事?”雖然寧月看過原著了,但這個情節發生在前麵她也忘得差不多了。
聽罷,芙圓又委屈地道:“今天那江依堯和你一起進宮,路經禦花園時看見一朵合歡花非要去摘。
正巧那一潭合歡花是太後昨夜賞給那母夜叉的,今天又被江依堯摘了。
因為今天江依堯是第一次進宮,小姐怕江姑娘走丟便一首找她,不巧到禦花園時正巧碰到正在尋找采花賊的母夜叉,那母夜叉便不由分說把小姐網樓下推,要不是奴婢急忙拉住,小姐今天定要落個傷。”
寧月聽著覺著好笑,就這麼點小事葉菀就如此,可見其城府不深。
那合歡花雖是太後賞給她的,但也不至於此,若今天真冇芙圓拉住,這樓梯這麼高,不說人命,可能全身骨折都不成問題。
看來這寧月雖是寧國公之女,可一點威風都冇有,平日裡一副小家碧玉,誰看了都想欺負。
接著,寧月又想起女主江依堯,便問道:“那江依堯呢?”
說罷,芙圓眼裡充滿了驚訝。
糟糕!
忘了這原主和寧月關係深厚,都彼此叫小名,這樣不就暴露了!
“啊,哈哈哈。
剛纔我腦子被曬暈了。”
寧月急忙轉移話題:“對了,堯堯現在在哪呢?
我擔心她得緊!”
邊說寧月還表現出一副擔心的樣子。
“哼!
剛纔奴婢去問了宮門口的記檔宮人,說江姑娘早己出了宮門。
真是!
也不知道關心一下姑娘!”
芙圓憤憤地道。
寧月見她好不容易消停一會兒,現在又來,急忙打住:“對了,宮門快下鑰了吧,我們快走吧,不然爹孃該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