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疼，卻傷不到這男生的要害。
“是你先動手的。”
麵無表情地看著地上的男生說完，詹白轉身去付衛生巾的錢。
結賬後，詹白被收銀小姐姐重新裝好的袋子離開了超市。
留下一群回不了神的大學生。
“還在嗎？”
詹白走到衛生間裡麵問。
“嗯嗯。”
女孩兒小心打開了隔間的門。
詹白把袋子遞給她。
女孩兒眼眶一紅，重新關上門處理。
“我……我褲子怎麼辦啊？”
女孩兒出來之後，不知所措地望著詹白。
她長相乖巧，臉頰還綴著白嫩的嬰兒肥。
眼眶和鼻頭全是紅的。
想來哭了不久。
詹白朝著她褲子看去，屁股後一灘深色帶紅的印記明顯。
“你把衣服係在腰上，我去幫你給你們班的教官請假。”
女孩兒猶豫，擔憂道：“可是教官會不會信啊？”
往年因為很多女生藉著月經請假，教官逐漸變得不近人情。
詹白想了想，“那我去找你們導員，讓你們導員幫忙請假。”
女孩兒連忙擺手，不好意思：“這樣太麻煩你了，還是我自己去吧。”
她做不到再麻煩詹白了。
詹白指了指她的褲子，“你這樣可以嗎？”
女孩兒笑了笑，眼睛亮晶晶的，“我把衣服圍著！教官不同意，我就哭！”
詹白忍不住笑，“也行。”
時間不早，快要集合。
她和女孩兒說了一聲打算離開。
“欸！”
“詹白！”
女孩兒追上來叫住她，“我叫冉苒！計算機3班的！”
詹白朝著她揮揮手，“記住了。”
冉苒站在原地，看著詹白的身影遠去。
她露出了小小的笑容，心都被照亮了。
“詹白人真好！”
“也太好了！”
冉苒伸出手捶了捶自己的掌心，認真地感歎道。
突然，她想起了什麼。
臉上滿是懊惱：
“哎呀！”
冉苒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忘記把衛生巾的錢給詹白了！”
詹白回到隊伍的時候，聽到了身邊的人開始談論文藝晚會。
教官急促的哨音帶著警告，聲音一下子消弭。
“稍息！”
“立正！”
教官的眼神從站著標準軍姿的隊伍中劃過。
他清了清嗓子，聲音洪亮：
“你們學校正開始為文藝晚會做準備，想要表演節目啊！或者是競選主持人的！”
“現在快去！”
教官指了指主席台的方向。
在主席台的兩邊，是整齊排列的文藝老師辦公室。
其中還有一個大練舞室。
“報名和競選都在那邊！”
詹白耳邊的聲音雜亂起來。
女生們興奮地壓低聲音討論起來。
男生倒是比較鎮定。
“好了！”
“安靜！”
“要去的去，不去的繼續訓練！”
教官抬了抬手，遏止大家興奮的討論。
詹白看到了好幾個女生跑開。
其中就有楚欣。
站在前排的寧檸回頭衝著她眨了眨眼睛，意思明確，問詹白為什麼不去？
詹白幅度輕微地搖頭。
她在軍訓的時候已經表演過，冇必要再上去一次。
寧檸也冇追問。
結束一上午的訓練後。
回到宿舍的詹白隱隱察覺到了不對勁。
周歡言坐在位置上看了看她，又若無其事地低下頭，臉上的神色顯得為難。
“怎麼了？”
詹白看向身邊的寧檸。
寧檸搖頭，癟了癟嘴：“不知道。”
她和詹白一起吃完飯，回到宿舍就看到周歡言這副樣子。
詹白去洗漱，打算待會兒去床上午休。
寧檸第一時間坐到了椅子上，熟練地打開了抖音。
抖音的推送視頻帶著一個熟悉的地標。
“寧海師範大學？”
寧檸看到高達十萬的點讚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