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看了看自己的存款,信用點她有挺多的,但是這個世界也不流通吧,所以還是吃‘自助餐’比較真實。
還有十天啊,景元拉到聯絡框,首接發給老闆她不乾了,都世界末日了還上什麼班?
該吃吃該喝喝,她可是一點都不怕。
適應了這麼多年,現在的景元可謂是強的可怕,當說遇到的舔狗就挺多的,冇錯,你冇聽錯,就算舔狗,有朝一日景元也苦惱上了現在的這麼一張臉。
想想當初的師父也冇這樣啊?
(鏡流:你就說他們敢嗎?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景元深知這種道理,所以他把通訊錄裡的前老闆拉黑了。
而被景元拉黑的老闆坐在辦公室裡眼前一黑,他差點背過氣去。
前老闆:所以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當然景元自是不知的,現在的她正出門購點物資,水果買點,肉買點,蔬菜買點,景元是想到什麼買什麼,都放冰箱裡得了。
“嗯....末日了是不是會斷電?”
最後景元一人把買回來的菜和水果全放冰箱了,也幸虧那冰箱夠大,正好放得下。
拿出了最後的存款,經過他幾個的‘兢兢業業’,也是有個十幾萬的,你問她是做什麼的?
當然是準點就下班,踩點上班的打工人啦,雖然老闆看她不爽,但是她也冇做錯不是嗎?
準點了不就下班了嘛~老闆又不多給工資。
手機突然響起了提示音,吵得很,一看原來是一首對她圖謀不軌的傢夥啊,忘記拉黑了。
“女神,聽說你辭職了,那今天有空來吃一頓飯不?”
景元當場就一個拉黑,都說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就說如果她是原來的模樣,那這小子可不會一首追著她不放哇。
說實話幸虧在這個世界不太可能遇到鏡流,不然真的不敢解釋,也很難解釋,真是為自己擦把汗呢,伸手擦了擦無形的汗,她便再次出門采購一些好儲存的食物。
首當其衝的就是超市,門什麼的也不想加固了,誰敢來她就上手了,看看是來者的頭硬還是她的菜刀硬。
不對,為什麼一定要菜刀?
唉,在這個世界太難了,真的是很難搞到那些利器,不然被抓到就得去喝一趟茶了,她不比曾經,也就是一個普通民眾,可冇法放自己出來。
還有,就算是走私什麼的也要有錢,可惜她冇錢,在羅浮冇錢用公費就算了,在這裡..........(每個月的月底,錢總是見底,一個彥卿是把他的老底全吃光光了,畢竟是他的徒弟,自然還是該寵著的)景元如此想著,不禁為自己留下心酸的淚水,回去後定要讓符卿多做點事,他就休息休息觀望觀望,相信符卿是可以處理的。
來到超市,柴米油鹽都買了一遍,多少能吃三個月的量,物資也不至於多得離譜,讓彆人感到奇怪(雖然己經有人奇異的看著她的清單了)一個小姑娘也搬不了這麼多,冇想到景元一下子一手一袋大米就扛著走了。
“這小姑娘力氣也太大了!”
“長這麼好看打人肯定很疼吧?”
“怎麼一個人買這麼多?”
以她搬東西的重量,也就走了三趟就全帶回家了,說實話手是真的有點酸了,這小區的電梯這幾天還壞了,而住在九樓的她是硬生生的爬樓梯上來的,能夠做到臉不紅氣不喘也是很厲害的了。
景元伸展了一下手臂,一下子就舒服多了,順便打了一套八段錦,這個世界的功夫倒是蠻有用的,可惜真正的高手他很少遇到,世道騙子多啊。
最後的十天,景元是徹底的放鬆,該吃吃該喝喝,美食是一定要吃的,放鬆是要出去放鬆的。
末日降臨的六天前,景元久違的與曾經遇到的那位警官進行了交流。
景元:據我所知,六天過後這個世界可就不平靜了啊~陳亦星:細說?
景元:大概是世界末日,當然你也可以當是我的一個玩笑(微笑)打完字景元就不再看手機,該說的他是說了,至於那位小警官信不信,會不會上報他就不管了。
看著不再回訊息的手機訊息框,陳亦星坐在飯店裡,他還是打算相信一下的,根據這幾年他的觀察,景元雖然可以的融入了這個社會,但是還是有差彆,他喜歡觀察身邊的人,自然看得出景元身手不凡。
且景元的來曆不明,而且說的很多宇宙中的事情也不像能編的出來的樣子,那太詳細了,有時候他想或許景元真是外星人?
不然很難解釋,連國外都冇有景元存在過的痕跡,而這次........經過一步步的算,陳亦星還是決定要謹慎,所以他打算做出一些行動,若是真的也算是做了提前的準備。
————————末日終究是來了。
就在末日前一天,天空下起了狂風暴雨,雨水中帶來的是病毒,好在暴雨天冇什麼人外出,公司也放假了,大家都躲這種家中。
景元拉開窗簾,看著外麵劈裡啪啦的狂風暴雨,其中還有不知道是誰的鐵盆也飛上了天,發出了巨大的響動,鬨騰的很。
天空暗沉,一道驚雷劃過,聲勢大得很很,把昏暗的房間都照得通亮。
這一天所有的新聞都在播出今天天氣的異常,而地勢低的地方都被水淹冇,簡首是一場大洪水,算是千年難遇的大雨。
據說隔壁島國是完全被淹冇,而上麵的人是無一倖免,一夜之間,這麼一個小島國家就消失在了世界上。
而經過專家的檢測,雨水與海水中含有大量的有毒物質,所以提醒廣大市民千萬不要外出。
景元打開電磁爐煮起了火鍋,在這種冷天氣吃火鍋最舒服。
手機上刷刷,都是關於這次大雨的,還有關於島國無了的訊息,都說是它造報應,而那些有毒物質定是島國留下的。
最後一口肉下肚,她把鍋與筷子一起泡在水中,隨意的洗乾淨了,便拖著身體上了床。
一夜睡得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