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間,馬車來到了老宅,還未下馬車就透過窗簾看到白髮的父母還有其他親戚,老將軍和夫人從接到通知以後就立馬吩咐下人收拾屋子並準備小小喜歡的吃食,然後喊上家裡的叔叔嬸嬸一大家子早早在門口等著,我在小宮女的攙扶下下了馬車,眾人看到我從馬車上下來忙行禮“參見胡妃娘娘,娘娘千歲。”
“快快快,免禮免禮,都是一家人不用那麼客氣快起來吧。
爹爹孃親怎麼能像女兒行禮呢,折煞我了。”
我趕忙將老將軍還有夫人扶起,“禮不可廢啊,您是娘娘我是臣,哪有臣子見娘娘不行禮呢?
你這孩子都瘦了,在宮裡吃穿用度可還好?”
胡母也紅著眼道“你這孩子從小就要強,受了委屈也不說,自己一個人默默不語,你是娘辛辛苦苦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我還能不瞭解你嗎?”
聞言,我再也忍不住淚水,紅著眼眶看著這一家忠烈,暗暗在心裡發誓,一定要守護住這一家老小。。。
那叉燒表哥也在人群中,看到我回老宅心裡隱隱不安,在心裡默默唸道“這胡小小平時回來都會提前幾天通知,今天怎麼來的這麼突然,該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不會不會,那女人就是個冇腦子的就知道情情愛愛的,怎麼可能會知道這麼多應該隻是巧合吧。”
進入客廳我看到那叉燒表哥瞬間忍不住說道“爹,娘,女兒可想你們了,咱們去房裡說些體己話可好?”
胡母打趣道“哎呦,都嫁出去那麼久的人啦,還這麼愛撒嬌,還知道人多害臊,好好好,咱們去屋裡說。”
一進屋老兩口還冇坐穩,我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可把老兩口嚇得不輕急忙將人扶起。
“你這孩子好好的怎麼就跪了,這是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了?
還是你在宮中過得不好?
你放心,老婆子就是豁出這條命去,也要去宮裡給你討個說法。”
聞言我心中五味雜陳,不知該如何開口,胡將軍畢竟沉浸在官場戰場這麼多年,依稀感覺到了什麼遂開口道:“說吧,發生什麼事了?
難道那黃口小兒覺得老夫打下了這些年屢屢戰功,覺得老夫功高震主終於想卸磨殺驢了?”
我暗暗心驚,這麼大逆不道的話是能隨便說出口的嗎?
這麼勇的嗎?
要是隔牆有耳,豈不是都要丸?
“這皇家無情啊,想當初我胡家為了保家衛國,在邊境流了多少血,死了多少胡家子弟,要反早就反了哪還有他這黃口小兒去坐龍椅,我可憐的女兒,如果不是皇帝強開口說要立你為妃,你可是要同那花木蘭一樣做女將軍的,而不是在那深宮蹉跎歲月。”
胡母哭道“好了,你這婆娘那樣謀逆的話也敢隨口說,也不怕隔牆有耳被聽了去。
夙夜那小子千防萬防現在終於坐不住要對我們家出手了,如果想不出對策,咱們這一大家子就真的完了。”
我。。。
您說的可比娘還要大逆不道呐!
現在仔細想來,原文中就憑白媚那點本事,爭爭寵或許還行,佈防圖那麼重要的東西她怎麼可能拿的到,這裡麵冇有狗皇帝的推波助瀾我是不相信的,原來皇帝本來怕胡家獨大就想找個藉口處理胡家,而白媚適時的遞上去這個藉口,難怪最後會這麼寵她,這麼聽話冇腦子卻又好用還能擋刀,這樣的誰不愛啊,而且隻要給予一點點寵愛就能為其赴湯蹈火,換我我也喜歡。
“是啊,宿主,如果冇有皇帝的授意,胡家老小不會那麼快就被定罪並斬首,好一個卸磨殺驢。”
聽完係統小黃的話,我忍不住磨牙,總有一天把這倆給料理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那所謂的通敵罪證,還有勸說父親辭官並交出虎符。
“爹爹果然料事如神,事情是這樣的。。”
我將通敵罪證還有一些利害關係都說出來,“這個蠢貨,真是什麼鬼話他都信,讀書讀一輩子都讀傻了吧,皇帝想讓我們死是能關幾天這事就算過去了的?”
說罷,胡父走出屋子看見那叉燒還在院子附近鬼鬼祟祟張望,這樣子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心裡有鬼,我胡家怎麼會出了這麼個玩意,思罷,胡父踱步向他走去。。。
看著走來的胡父,胡父久經沙場長年在戰場,那一身血氣不是自己那弱雞可以承受的,他覺得那每一步都是踩著血帶著殺氣走來,身體也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一攤淡黃色的腥臭液體從褲腳中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