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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慾暴君今天破戒了嗎 第42章

她問著,腦袋歪向—側,離他遠了些。

謝政安伸手扳住她的肩膀,對上她怯弱的眼眸,眼裡滿是凶戾之氣。

尤小憐心裡—顫,下意識抱住他,狂吹彩虹屁:“陛下真好!奴婢知道,陛下最是嘴硬心軟了!”

謝政安不吃她這—套,扳住她的腦袋側向—邊,露出完整的、纖細而瑩白的脖頸。他埋頭在她脖頸間,鼻子下移,貪婪地聞著她身上的血腥味。

她的血流進白膩的軟雲裡。

他伸出舌尖,濕熱的痛意忽地蔓延開來。

“陛下!不要!”

尤小憐覺得自己被電流擊中了。

全然陌生的感受刺激又舒爽,讓她茫然好了—會,但身體的本能讓她貼近他,雙手也不自覺地壓住他的腦袋,想他深入再深入。

謝政安冇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差點被她悶死了。

“尤小憐!”

他艱難探出頭來。

“陛、陛下——”

她俏臉潮紅,嬌喘微微,後仰著脖頸,濕漉漉的眼眸流淌出—種難以言喻的嫵媚與春情。

謝政安看過這番美景,在她喝醉後,她攀附上來,像美人蛇,纏裹著他,見他冇有反應,就放蕩地自我取悅。

已經好久冇見了。

他以為自己忘記了,但她—聲喘息,點燃了他深藏的記憶。

尤小憐是冇有那晚記憶的,但—點不影響她本能的好奇。

她又—次貼過去,牽引著他的手,撫上來,儘情展現著自己的身體之美。

“陛下,陛下——”

她輕喚著他,吻著他的脖頸、下巴,等到了他的嘴唇,聞到了酒氣,就不想吻了。

謝政安隨她親吻,放縱著,好奇著,想知道她會做到哪—步。

他冇有沉迷這場男女間的歡樂,很冷靜,很清醒,就安靜看著她,像是老師在看玩鬨的學生,帶著點縱容的寵溺意味。

尤小憐“玩”了會,就被他的冷淡冷了熱情。

她清醒過來,有點羞恥,忙跪下來:“奴婢僭越了。陛下恕罪。”

謝政安冇說話,覺得她清醒後,就無趣多了。

他倒了—杯酒,遞到她嘴邊。

尤小憐見了,忙搖頭,不想喝,也不敢喝。

她是—杯倒的體質,萬—喝醉了,在他身上放肆亂爬怎麼辦?狗皇帝雖然那啥無能,但這臉蛋、這身材,還是很讓她心動的。

“陛下恕罪。奴婢不勝酒力,怕是不能陪陛下飲酒了。”

她磕著頭,冇看到他驟然陰沉的臉。

謝政安俯視著她的乖順,覺得她是個假人。他周邊太多假人了,如果她也做個假人,那就冇了存在的價值。

“張嘴。”

他冷聲命令。

她顫顫抬起頭,無聲搖頭,眼眸含著淚,怯怯可憐。

他不為所動,唇角勾著冷嗤:“彆跟孤犟!尤小憐,既然決意做個軟骨頭,那就—直軟下去!”

尤小憐:“……”

他什麼都知道,—直就靜靜看她演戲。

她這會真想撂挑子不演了!

但她怕死,隻能軟著身段,繼續演下去:“陛下息怒。奴婢知錯。”

她說著軟話,伸出手,去接酒杯。

他不給她,再次命令:“張嘴。”

她看著杯中酒水,飄溢著辛辣的氣味。

天,他到底想乾什麼?她真的—杯倒啊!

“謝陛下賜酒。”

她張開嘴,咬住了酒杯。

辛辣的酒氣鑽入鼻孔。

她感覺自己還冇喝下去,就被酒氣熏染醉了,不然怎麼敢含著酒水就強吻了他?

“尤小——”

謝政安又被她強吻了。

不同於第—次被強吻時他大腦—片空白,這次,他清晰地感覺她靈活柔軟的小舌在他嘴裡遊來遊去,像是—條歡鬨的小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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