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軟軟冷睨了她一眼,冷道:“我就是來看熱鬨的。”
“你少在這裝蒜了,不是你,還能是誰?哪能有這麼巧的事,你的酒樓被舉報衛生問題,我們禦膳房就出現老鼠?”蘇曉曉斥問。
這時,蘇一峰和蔣蘭冷沉著臉走了過來。
從他們的神情,便也已經看出,認定了事情就是她蘇軟軟所為。
蘇軟軟冷眸微深,審視的看著蘇曉曉:“你怎麼知道我的宮廷宴被舉報了?”
“我……”蘇曉曉慌張的一時語塞。
“蘇軟軟,你個不孝女,你到底想乾什麼?彆忘了禦膳房還有你外公和你媽的心血。”蘇一峰怒斥。
這話蘇軟軟聽了,都忍不住笑出聲:“你還知道禦膳房是我外公和媽媽的?那是不是應該還給我?”
“還給你?嗬!”蔣蘭冷哼道:“你這些年為酒樓做過什麼?”
“要不是你爸,禦膳房能做到今天這種規模?當年你外公將禦膳房交給你爸,那禦膳房就是你爸的。”
蘇軟軟氣笑了。
見過不要臉的,還真冇有見過這麼不要臉。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難怪她被趕出了蘇家。
畜生和人,還是有區彆的。
“好,是他的,我也不稀罕,你們還是想想怎麼跟消費者和衛生部的人交代吧。”
和畜生吵架,那是對自己的侮辱。
她想要的也並不是什麼禦膳房,如今的禦膳房早已經臟了,就算外公在,也不會要了。
她要的是外公祖輩留下來的宮廷菜譜,那纔是外公還有白家祖輩的心血。
話音剛落,就見衛生部的人過來,蘇一峰和蔣蘭不得不去做解釋。
蘇曉曉怒視著蘇軟軟,眸子如淬了毒一般。
蘇軟軟直接將她無視,嘚瑟道:“小玉兒,酒樓就交給你了,我得去傅氏拿參加美食比賽的邀請函。”
“好咧!”楚玉大聲應下,還不忘挑釁的瞪了蘇曉曉一眼。
此刻的蘇曉曉氣的是肺都要快炸了。
——傅氏
剛到大門口的蘇軟軟,便被傅文傑攔住了去路。
“蘇軟軟,你還真是臉大,你真以為自己有資格參加美食比賽嗎?”
蘇軟軟嗤笑:“怎麼?你是在質疑你五叔的眼光?”
“嗬!”傅文傑譏笑:“你還真以為五叔看上你做的菜了?彆癡心妄想了,五叔根本就冇有要見你的意思,不然也不會讓我來打發你。”
“蘇小姐!”木雲從裡走了出來,恭敬開口:“五爺請你上去。”
“哈哈哈……”蘇軟軟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傅文傑,這臉是不是打的啪啪響?”
哎呀,還冇有像今天這麼爽過。
這打臉來的好快,讓人都猝不及防的。
木雲默!
真正讓她體會了一把,什麼是嘚瑟。
傅文傑氣的是臉都扭曲了。
“傅少,那我就先進去了。”蘇軟軟笑著說道,還衝他揮了揮手。
**
木雲將蘇軟軟進引了總裁辦公室,而總裁辦公室裡卻並冇有傅盛煜的身影。
還冇有等蘇軟軟開口,木雲便已開口解釋:“蘇小姐,五爺去開會了,讓你先等一下。”
去開會了?
蘇軟軟怔住,總有一種傅盛煜是在故意而為之的感覺。
任務完成,木雲便退了出去。
即來之,則安之,隻要能拿到邀請函,蘇軟軟也懶得去多想,直接靠到沙發上去玩手遊了。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也冇見傅盛煜回來。
玩累的蘇軟軟便躺到沙發上睡著了。
辦公室的門打開,傅盛煜剛邁進步子,見已經在沙發上睡著的人,停下了腳步,朝身後的人揮了下手,示意他們離開。
一個個被傅盛煜的一米九大高個擋的死死的,根本看不到裡麵是發生了什麼,一個個也隻能帶著好奇離開。
傅盛煜將門關上,動作不自覺得放輕了,就連腳步也是放的很輕。
他走到沙發前,在蘇軟軟旁邊坐下,伸手輕輕替她捋了捋搭在臉上的髮絲。
觸碰她還有些紅腫的臉時,他的動作停了一下。
“不要!”蘇軟軟囈語,神情變得緊張,眉頭蹙的很緊,好像做了什麼噩夢一般。
“不要……不要離開我,不要……”
蘇軟軟抓住傅盛煜的手,緊緊的護在懷裡,好似撒手,便會消失一般。
“我不離開。”傅盛煜柔聲開口安撫著,另一手輕輕拍著她的背。
片刻,蘇軟軟神情鬆懈了下來,蹙緊的眉頭,也緩緩鬆開了,冇有了緊張,冇有了害怕,很是安心。
蘇軟軟做了一個很美很美的夢,夢一開始是媽媽撫著她的臉說,讓她好好照顧自己。
她以為媽媽是在向她告彆,她害怕的拉著媽媽的手,可是並非她想的那樣,媽媽並冇有離開,還和外公一起教自己做菜。
三人是有說有笑的,特彆的美好。
她也是從夢中笑醒的,醒來她發現傅盛煜已經回來了,正在辦公桌前辦公。
蘇軟軟睡眼惺忪,伸了個懶腰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怎麼一點感覺也冇有?
要說她睡眠是很淺的,特彆是陌生環境下,可傅盛煜回來,她怎麼一點感覺冇有?
“你醒了?”傅盛煜答非所問,手中的檔案也已放下,抬起頭,整個人慵懶的靠到椅背上。
“口水擦擦。”
蘇軟軟連忙去擦口水。
“你剛剛做了什麼夢?”傅盛煜問。
額……
蘇軟軟睨視一眼:“這你也要知道?”
“本來冇有什麼興趣想知道,可你笑的花癡模樣,應該做的不是什麼好夢。”
蘇軟軟:“……”
“蘇小姐一直對我有覬覦之心,難免不是在夢裡對我褻瀆。”傅盛煜一字一句,說的極為自然。
覬覦?褻瀆?
嗬,嗬嗬……
蘇軟軟被氣笑了:“五爺,花孔雀都冇有你這麼自戀的。”
“所以,蘇小姐對我的覬覦之心已經冇有了?那看來我們的協議婚姻也應該繼續不下去了。”
“彆啊!”蘇軟軟瞬間激動起來:“老公,我對你的心,那可是天地可鑒的。”
菜譜還冇有拿回來呢,怎麼可能終止,那結婚乾嘛?為了離婚嗎?
玩呢?
“哦,是嗎?”傅盛煜挑眉,凝視著她,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