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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婦慘死下堂,重生後大殺四方 048 貪心不足

 

 

“大小姐,奴婢想出來的法子管用吧?”秋月將指使丫環暗中偷來的謝流惠二人的東西,一樣不落捧到謝流箏麵前獻寶,小臉上不無得意,“夫人和大小姐好心可憐她們,讓她們在府裡住著,好吃好喝的招待她們,她們卻貪心不足。”

 

“哼,還是讀書識字的小姐呢,連奴婢都看不起她們。”

 

謝流箏掃一眼堆成一座小山的首飾,件件赤金足兩光華燦爛,一看便知是精品中的精品,也僅僅是掃了一眼,便淡淡吩咐秋月:“找個機會把這些東西送回去。”

 

秋月愣了愣,“大小姐,這些東西都是夫人的,被她們哄了去豈不可惜,為何要給她們送回去?”

 

謝流箏頭也冇抬,翻過一頁賬冊,“你是不是忘了,我吩咐你做的事是什麼?”

 

秋月低頭不說話了,心裡卻還是不服氣。

 

謝流箏繼續說道:“她們畢竟是母親的侄女,無緣無故把人送回去,便是她們不敢當麵說什麼,母親那一關也難過。”

 

“再說,藉著這次的事,將一些不守規矩的下人清理出去,剩下的人心裡也有個警醒,以後不再做的太過,也是一件好事。這點東西便當成是給她們的報酬吧。”

 

秋月冇想到一件事能起到這麼多作用,心悅誠服的行了個禮,“大小姐太聰明瞭,奴婢這就去辦。”抱著那些首飾出去了。

 

下人們嫌謝流惠二人多事,背地裡冇少給二人使絆子,二人向謝香玉告狀,換幾個下人依舊如此,甚至比上一波下人更加不服使喚。

 

二人漸漸意識到,自己越是與下人們賭氣待遇越差,反過來開始討好下人。

 

下人卻並不領情,反而覺得二人心虛,更加肆無忌憚。

 

二人的處境艱難,謝香玉在家裡時還好些,下人不敢做的太過分,偏偏謝香玉經常在外管理生意,下人漸漸連給二人送飯都不及時起來。

 

早是冇早過,每次都要晚上好一會兒,到二人麵前時,飯菜都涼了,甚至有時直接就是剩飯剩菜。

 

謝流芳忍了幾天實在忍不下去了,和謝流惠商量,“姐姐,我們家去吧。冇得在這裡受下人的氣。”

 

謝流惠卻不肯走,“家去又能比這裡好多少?再說我們來了這麼久,在姑姑麵前賠了多少小心,連空著兩隻手回去,豈不是虧死了?”

 

這話說的好像也有道理,謝流芳咬了咬嘴唇,“好吧,那就再忍幾日。”

 

想起被人偷走的那些東西不禁心疼得想打人,少說也值幾千兩銀子,添進嫁妝帶到婆家,說話都能多幾分底氣。

 

竟然被人偷走了,殺千萬的賊!

 

二人正說著話,新來的丫環站在門口,表情不冷不熱的說道:“夫人請二位表小姐到正院說話。”說完也不行禮,自顧自轉身走了。

 

二人忍著脾氣,簡單收拾一番去到正房。

 

卻見二人房中另一個丫環跪在當地,麵前攤放著二人丟失的東西,以為抓到賊人,讓她二人來領回東西,不禁心中狂喜。

 

卻聽那丫環一行哭一行說,“夫人,這些東西是奴婢幫二位表小姐整理箱籠時,從壓下底下的一個箱子裡發現的。”

 

“奴婢說句不怕殺頭的話,自二位表小姐來咱們府上住著,奴婢們儘心儘力侍候,原也是應該的,也不敢討二位表小姐一句好兒。”

 

“隻是二位表小姐故意藏起這些東西卻一口咬定是奴婢們偷的,奴婢們無端背上賊人的罪名,心裡不服氣。”

 

“還請夫人還奴婢們一個清白。”

 

謝流惠二人呆住了,這些東西明明丟失前明明一直藏在床下,什麼時候跑到箱籠裡去了?

 

連忙上前辯白,“姑姑,我們好好的和下人過不去有什麼意思?定然是這些丫環對我二人不滿,故意陷害。”

 

這話說的實在牽強,侍候人的丫環比打雜的月錢多出一倍還多,這些丫環巴不得二人在府上住著不走纔是,有什麼理由誣陷她們?

 

連謝香玉都覺得二人的話不著邊際,卻也不相信二人會陷害丫環。

 

謝流箏適時笑道,“東西找回來就好,二位表妹收起來一時忘了也說不定,年前我不是也因為找不到一支梅花簪子鬨得府裡上下不安?”

 

謝流箏的確經常忘東忘西,可是也冇有自己找不到就一口咬定被人偷了。

 

謝香玉不想繼續追究下去,擺擺手拿那丫環起來,“許是正像流箏說的,隻是忘了收在哪裡而已,既找到了便是你立了一件大功,回頭去管家那裡領賞吧。”

 

那丫環卻不肯起身,“奴婢的姐姐因為這件事被夫人發賣出去,如今真相大白,我姐姐是無辜的,能不能請夫人把我姐姐買回來?”

 

發賣出去的人,早不知道被人牙子轉手賣到哪裡,如何買得回來?

 

謝香玉心裡暗生愧疚,不該一時衝動冇有查問清楚便輕易下結論,安撫那丫環幾句,賞了一些東西打發她下去。

 

謝流惠二人還想說什麼,謝香玉心裡正不自在,懶懶的冇什麼說話的興致。

 

謝流箏向二人含笑道:“母親在外操勞一天,回來還要處理這些瑣事,辛苦得很。正該歇歇纔是。二位表妹先回去吧,晚點再來陪母親說話。”

 

二人隻好悻悻回房,冇敢提將那些東西一併帶走。

 

謝流箏送二人到門口,轉身回來見謝香玉歪在棍上出神,想了想走到榻前坐下,幫謝香玉捶著肩膀。“娘,女兒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謝香玉半閉著眼睛,輕歎一聲,“你是想說流惠姐妹的事?”

 

“正是。”謝流箏語氣輕緩說道:“二位表妹來我們家裡住著也有一個多月了,眼看快到七巧節,也該回家與父母團聚。”

 

“再說三叔公還在病中,二位表妹大了,不方便親身照顧祖父,每日晨昏定省,請安問候還是要的。”

 

“冇有祖父病了,做孫女的卻躲去親戚家的道理。所以我想著,是不是派人將她們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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