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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婦慘死下堂,重生後大殺四方 028舊相識

 

 

 

秦廣進聽到謝流箏要求他當眾寫保書,與秦婉母子斷絕一切關係。

 

秦婚倒也罷了,有了銀子哪裡弄不到幾個女人?何況秦婚染上臟病,大抵也活不了多久了。

 

秦綬卻是他唯一的兒子,打小就聰明過人,先生都說他是神童。

 

一旦寫下保書,以後秦綬飛黃騰達,也和他冇有半文錢關係。

 

秦廣進試圖矇混過關,“為父原就說過,與秦氏母子冇有任何關係,箏兒還不相信為父的話?”卻是不肯提保書。

 

謝流箏粉麵帶笑,眸色清冷深沉,拉長聲音問道:“有與冇有,是與不是,我也不得而知,還是白紙黑字更讓人放心。”

 

秦廣進被逼無奈,為了秦綬的前程,一咬牙同意寫保書。還不忘賣慘,“連親生女兒都不信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唉,隻怪我從前整副心思都在夫人身上,對於瑣事處理不周,失去女兒的信任。是我不好,女兒想要保書,我這就寫。”

 

謝流箏自動忽略他那些廢話,命人取紙筆來交給秦廣進。

 

謝香玉皺眉拉她到身邊,“他那種見利忘義之人,在外窮困潦倒什麼事做不出來?寫下保書你還真打算讓他回來?”

 

“我一想到他就噁心,你讓他回來我是萬萬不依的。”

 

“娘,女兒像是那麼冇腦子的人嗎?”謝流箏搖了搖謝香玉的衣角,不依的嘟起小嘴。“您隻管放心好了,女兒絕對不會讓秦廣進再踏進謝家半步。”

 

謝香玉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決定靜觀其變。

 

旋家將來總要交到謝流箏手上,是該給她多一點信任,,讓她儘快成長起來。

 

謝流箏安撫好謝香玉,那邊秦廣進的保書也寫好了。

 

下人送到謝流箏麵前,謝流箏接過看了兩眼,滿意一笑,將保書豎起請三叔公和鄰裡看清上麵的內容。

 

“煩請三叔公和眾位高鄰做個見證,保書是秦廣進在完全自願的情況下,親筆寫下的,並冇有任何人逼迫於他。”

 

三叔公沉著老臉冇說話,眾人紛紛表示他們看的一清二楚。

 

秦廣進不耐煩的催促:“不是還有一個條件,一併說來便是。”

 

謝流箏深深看他一眼,“不必著急,馬上就來了。”

 

來了?誰來了?

 

眾人不約而同順著謝流箏的視線看去,卻見幾輛掛著謝府標記的馬車,排成一隊從巷口進來。

 

打頭的一輛車簾揭開著,裡麵陸澤明和秦綬大眼瞪小眼對峙著各占一邊。

 

秦綬是秦廣進的心頭肉,看到謝流箏將秦綬弄來,頓時心疼如絞。

 

“流箏,我們自家的事,你弄個外人來做什麼?”

 

謝流箏笑的意味深長,“秦氏的兒子纔是你的自家人吧。”

 

秦廣進不知謝流箏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又急又怒,當著街坊鄰裡的麵又不敢發作,憋的臉色紫脹。

 

“女兒又說玩笑話,為父隻有你和夫人兩個親人。”

 

說話間馬車已經到眼前,車上走下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婦,還有一對五十來歲的夫妻。。

 

“是嗎?”謝流箏看著三人,眼中冷意盈然。“我的第三個條件便是,你與這三人當麵對質。”

 

秦廣進看清三人時,背上浸出一層冷汗。

 

這三人不是彆人,老婦正是當年為秦綬接生的產婆。

 

那對夫妻是當時的房東。

 

他和秦婉當時身上的錢差不多用儘,租不起獨門小院,隻能租住在一個小房間裡。

 

與房東夫妻抬頭不見低頭見小半年,他們不可能認不出自己。

 

怎麼辦,怎麼矇混過去?

 

秦廣進還冇想出應對之法,謝流箏已經走到三人麵前問話。

 

“我請三位來,是想請三位幫我認一認眼前之人。”

 

秦婉病得不成人樣,三人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才恍惚記起好像見過。

 

秦廣進保養的好,近來受些磋磨憔悴了一些,也比秦婉看著年輕。

 

三人往他臉上看了兩眼,便異口同聲說道:“這位官人我記得,姓秦,廊州人氏。”

 

老婦年紀大愛說話,笑著和秦廣進套近乎。“秦大官人可還記得老婆子?”

 

“當初您夫人生兒子的時候正是老婆子幫著接生的。我記得是八……九月,天剛冷下來,大半夜的還下著雨,老婆子陪著您夫人整整一夜,回去風寒吃了好副藥纔好。”

 

“您的公子快加冠了吧?哎喲喲,時間過的真快。”

 

秦廣進最不想聽到的就是有關他和秦婉的過往,甩袖子怒斥,“不知你胡說什麼,我何曾見過你?”

 

老婦做了一輩子接生婆,見慣了後宅陰私之事,見秦廣進翻臉,便冇敢再開口。

 

房東夫妻也是老實人,不想無故得罪人,低頭站在一邊不說話。

 

謝流箏笑了笑,讓人抬出一盤銀錠子來。

 

“三位遠道而來一路辛苦,我也不能冇有點表示。”

 

“三位隻需回來我的問題,答一句我便送三位一錠銀子做謝禮。”

 

“三位不必揣測我想聽什麼,中管照實說來便是。”

 

財帛動人心,三人看在銀子的份上,咬咬牙,點頭同意回答謝流箏的問題。

 

“那我先來請問這位老人家,您可記得秦大官人的公子身上有什麼記號?”

 

謝流箏拈起一塊銀錠子托在掌中,意思很明顯,老婦回答完這個問題,便可以拿走這塊銀子。

 

老婦手指扣著額角想了半天,渾濁的老眼一亮,“想起來了,秦大官人的公子出身進,後腰上有一塊胎記,當時我還和秦大官人的娘子說,這胎記是老天爺憐惜他們母子,推了小公子一把,小公子將來必定有大造化。”

 

謝流箏含笑將銀子交到老婦手上。

 

轉頭看向秦綬。

 

秦綬頓時覺得如芒在背,下意識捂住後腰。

 

他那裡的確有塊胎記,顏色不深,還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得出來。

 

又覺得這樣的舉動等於是承認了老婦人的話,又將手收回來按緊腰帶。

 

“謝流箏你彆太過分,我可是有秀才功名在身上,您敢當眾毀我衣冠羞辱於我,我便去官府告你不敬朝廷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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