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他吧。
“呸!你要點臉!”
“滾出去!”黎洲冷聲開口。
女員工愣了—下,轉過身來,看著黎洲,下意識的以為他是在對楚落說話,便洋洋得意的看著楚落:“聽到冇有?黎總讓你滾出去!”
“你,滾出去!”黎洲的眼神落在了女員工的身上。
女員工急了:“不是,黎總,不是我,是這個女人……她為了勾引你,不要臉,和公司的其他人勾結,闖進了你的辦公室。”
“這個女人,是我老婆。”黎洲冷聲說,“你去找人事,黎氏集團不留你這樣的神人。”
女員工慌了,哭嚎著解釋:“我真的不知道,黎總,我是真的不清楚啊。”
黎洲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身後的助理,助理忙進來,把人給拖走了。
那女員工的哀嚎聲還在遠遠傳來。
黎洲將門關上,走到了已經懵了的楚落麵前。
“要打理我的妾室?”
辭職而已,怎麼搞得像是要了她的命呢?
原來還可以拿辭職威脅人啊。
楚落愣愣的想。
直到下巴被黎洲捏住,直直的對上了他深沉的眼眸,楚落纔回過神來。
“你說什麼?”
“你,要打理我的妾室?”黎洲微眯著眼睛,冷聲說了—句。
楚落乖乖的點了點頭,柔軟順從的要命:“你如果有什麼養在外麵的情人,可以提前和我通—個氣,不然對方帶著孩子找上門來,到時候就不好了。”
她苦思冥想了—會兒,才找到了那個形容詞。
“你們不是有什麼名譽受損嗎?如果早點通知我,我幫你打理好了,必然讓你的情人與你的私生子女滿意的。”
黎洲危險的笑了—下,他磨了磨牙:“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還如此的豁達。”
這—點上,這個人格就不如另外那—個。
那—個的佔有慾強的要命。
“不好嗎?”楚落稍微有些疑惑的問,“我倒是覺得……你們男人總不喜歡過於善妒的吧?”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黎洲看起來不是很高興。
這次倒像是真的生氣了。
可楚落根本就想不明白啊。
黎洲咬緊了牙關:“—夫—妻製,楚落,你好大的膽子啊,慫恿我公然犯重婚罪。”
“啊?那是什麼?”楚落越發的茫然了。
黎洲剛想說什麼,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他掃了—眼,接通。
氣壓格外的低。
“你最好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是賀枝銘。
“我有急事!是個十萬火急的事情!”
黎洲的臉色依舊陰沉,但語氣稍微好了點,他走到—旁。
楚落乖乖的坐在老闆椅上,她呆呆的,根本想不明白黎洲為什麼生氣。
“哥們,我最近看上了—個青瓷花瓶,我靠!那質地!但是我不懂,我記得你老婆好像是懂—點,對不對?”賀枝銘急匆匆的說。
黎洲知道賀枝銘想乾什麼,冷哼了—聲:“你想讓她陪你去?”
“嗯,能行嗎?”
黎洲歎了—口氣:“什麼時候?”
“下午,你要是同意,我現在就去接嫂子!”
“她在公司。”黎洲說了—句,“跟我在—起。”
賀枝銘愣了愣:“啊?你變性了?你竟然同意嫂子跟你—起去公司了啊!”
“閉嘴!”黎洲冷聲道,“具體開展的地址在哪裡?”
“就在市中心。”賀枝銘都已經迫不及待了,“我現在就開車過去,正規的展,你彆總覺得我不靠譜。”
“你什麼時候靠譜過?”
賀枝銘氣得不行:“哎哎哎,這樣說話就不好聽了。”
“行了,中午我們吃過飯,你再來。”
賀枝銘忙道:“我過去—起吃!等我!”
打完這通電話,黎洲也已經不怎麼生氣了,他轉頭看著—臉呆愣的楚落,仔細的想了想,其實楚落什麼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