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輔佐二皇子宋承運,一朝奪嫡失敗,先皇垂危之際大開殺戒,陳家和二皇子府血流成河,宋承運被賜毒酒,爹爹孃親在我眼前自縊。
那天之後,我被關進天牢,染上了癔症。
發作起來六親不認,醜態百出,失禁也是常有的事。
宋臨風就是這個時候出現在我身邊。
癔症發作時,我認不出他。
隻記得一個很溫暖的明黃色懷抱,有淡淡的梨花香。
他不嫌棄我渾身臟汙,親自為我沐浴,為我熬藥,哄孩子般哄我喝下。
在我發狂時死死抱住我,一遍又一遍耐心安撫。
直到現在,宋臨風身上還有我當初留下的牙印。
在宋臨風衣不解帶的照顧下,我的癔症竟然奇蹟般好轉了。
記起一切後,我把匕首刺進宋臨風的胸口。
他冇有躲,也冇有喊人,麵色蒼白的跌進我懷裡,落下一個纏綿的吻:
“陳憐,我死後,你會流淚嗎,會比二哥自儘那日還要傷心嗎?”
“阿姊,我和你也是自幼相識,甚至比二哥認識你還早,為什麼,為什麼你眼中從來看不到我……”
大半年的朝夕相處,宋臨風為我一人硬剛朝堂大臣,執意帶我這個政敵進宮照顧。
說不感動是假的。
況且陳家全族被滅,二皇子被殺,皆是先帝旨意。
宋臨風其實也是被捲進皇權爭鬥的無辜者。
我鬆開匕首,自請死罪。
宋臨風卻牽起我的手,一字一頓,“阿姊,做我的皇後,可願?”
坊間都說宋臨風愛慘了我。
很少有皇帝這樣寵愛一個女人,如珍似寶的養著,要星星不給月亮。
尤其那個女人曾經還是他的敵人。
宋臨風毫無保留的愛終究還是觸動了我。
在他被太後下藥的那晚,他把我按在床榻上,汗珠順著漂亮的五官流下,難耐的喘息著,嗓音低啞:
“阿姊,我想要你。”
我冇有反抗。
任由他不知饜足的一次又一次。
餘韻過後,他不肯退出去,“阿姊,我早該娶了你的,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怎麼都要不夠。”
開了葷的宋臨風愈發肆無忌憚。
直到有一天,太醫告訴我,我有了三個月身孕。
我心裡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歡喜,拉著巧翠就要去乾心殿找宋臨風。
想要告訴他,他之前問我要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