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霽安剛想說她在長輩麵前不敬,她又撩起裙襬,認認真真給顧氏磕頭。
容央三拜上香,再回頭時,看到陸霽安端正行禮,還命人擺上了祭酒,比她這個便宜女兒可有禮數得多了。
從祠堂出來,候在門口的福慧上前詢問,“今晚是回府歇息,還是留宿一晚。”
容央尋思著這容家就這點大,陸霽安這人講究得很,八成是要回去的。
哪知道男人隻是沉吟一會,便道:“留宿一晚。”
“是。”
說罷,見容央用納悶的眼神看著他,陸霽安道:“你嫁到府上,往後回來的機會不多,不打算多與你的親人相處?”
“那多謝夫君了~”
也是,到她的地盤了,今晚還吃不著你?!
容央摩拳擦掌打算晚上儘力發揮,今晚采陽補陰,吸乾他!
這留宿也有留宿的住法。
要準備沐浴,主子們賞玩的物件,得跟在家中一樣。
侯府的人進進出出,鬨得整個容家的人都不敢出門看看。
張氏戴著抹額,靠在床上,氣得閉上了眼。
容秀絞著手帕,立在視窗,恨得眼睛能冒血。
“娘,我不甘心。”
“還不是你不爭氣,若是當初那嬤嬤選上的是你,你娘我如今何止如此!!”
“娘,你幫幫我。”容秀一把握住了張氏的手。
“你是想……不成不成,那可是靖遠侯府的公子。”
“那又怎麼樣,他能要容央,憑什麼不能再要一個我,隻有我纔會對娘你好,咱們拚一把,也許就成了呢?”
侯府的女婿回來了,左鄰右舍不少官員都送來了拜帖,容鵬海臉上的笑容都冇下來過,命張氏拿出錢來,再去京城的大酒樓裡置辦些酒菜,張氏怨聲載道,也隻能拿出體己。
晚上吃飯的時候,母女倆慪氣不來,容鵬海纔不管呢,喜滋滋地邀請陸霽安用膳。
容央樂得輕鬆,乾脆跟白姨娘幾個嘮起了家常。
“這魚確實新鮮,聽夫人說敏安老家還有海商,不知道有什麼新鮮的玩意?”
容鵬海對容央的死活壓根不在乎,就一個女兒罷了,早晚是彆人家的人,聽陸霽安這麼一問,隨口敷衍道:“對對對,海商,新鮮玩意多得不得了呢,不過那都是給蠻夷之地的,賢婿您出身皇家,哪裡能看上那些東西。”
陸霽安心裡有了個數,敷衍一笑,看來這容央倒是冇撒謊,她真的是跟海商學的婆娑文。
一頓飯,容央吃飽喝足,跟陸霽安回房就吆喝福慧嬤嬤給她來一套至尊SPA~
陸霽安剛在書桌前坐下,就見丫鬟們魚貫而入,瓶瓶罐罐擺了一桌子。
屏風後,美人輕解羅裳,他一愣,起身想出去。
“夫君君~~你去哪呀~”容央那膩得人渾身發癢的嗓子嬌滴滴喚道。
陸霽安腳步一頓,見那群丫鬟低頭不語,清了清嗓子道:“你既然要沐浴,我先出去賞月。”
“今天哪有月亮,何況你我夫妻,害羞什麼呀。”
陸霽安見福慧的眼神看了過來,深呼吸一口氣,磨牙道:“娘子想得周到啊。”
“應該的~”容央從屏風後麵探出頭,給他拋了個媚眼。
丫鬟們憋笑臉都快憋紅了。
容央身披薄紗,在丫鬟的攙扶下,緩緩進入浴桶。
無數花瓣落下,玫瑰精油經過熱氣,在屋內經久不散,隔著朦朧的屏風,能看到她的香肩在浴盆邊上若隱若現。
藕臂潑灑,香露漣漣,粉麵桃腮,冰肌玉骨。
屋內無人敢出聲,隻有容央的輕笑聲,隔著屏風,看到陸霽安在那看書,她叫了一聲,“夫君~”
“作甚?”陸霽安不耐,剛一回答,就見屏風後麵拋出來一樣東西,他下意識抓住,打開一看,竟然是她貼身肚兜,上麵還因為水漬暈開奶漬,明顯是今天又溢乳了。
陸霽安那雙大掌正好貼在濕潤處,彷彿他親自用這雙手,使勁揉搓過她的乳兔一般,手上頓時如同接了燙手的山芋。
福慧見狀,帶著人先退了下去。
房門一關上,容央就開始哈哈大笑,“夫君喜歡嘛~聽說是京城最好的秀娘繡的鴛鴦合歡圖呢,俗話說得好呀,鴛鴦戲水~快樂無邊!”
“胡說八道,我怎麼冇聽過這俗話?”這女人巧舌如簧,什麼都說得出口!
當著嬤嬤跟丫鬟的麵也敢這樣放肆,哪裡有個做正房夫人的樣子!
“夫君不信?”
“你倒是說說,哪來的俗語。”
容央伸出濕漉漉的小手,繞過屏風,“夫君進來,跟我一塊洗洗不就知道了?”
陸霽安就知道這女人一天不耍嘴皮子就不舒服!
回頭得找個嬤嬤好好教教她規矩。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待在這房間裡如此悶熱,可惜這裡的浴室就一間,算了,他乾脆出去外麵洗。
陸霽安剛起身,容央唰一下從浴桶裡站了起來,他餘光隻看到一片白膩,趕緊彆開臉,好像見到了什麼臟東西似的避之不及。
“夫君現在要出去,不怕被人發現麼?”
陸霽安蹙眉,“發現什麼?”
“發現夫君跟我並不是真夫妻呀,誰家新婚小夫妻回家,洗個澡還分開的?”
容央見他不動,緩緩從浴桶裡走出,一絲不掛地朝他走近,“夫君呀,其實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可以跟央央說的嘛~”
陸霽安深呼吸一口氣,掌風一襲,屋內的蠟燭直接吹熄。
容央還冇反應過來呢,隻覺得一股大力將她扯近……
容央嬌呼,直接抓住了他的領口,“嘶啦——”
衣料被扯開的聲音在房內響起。
巨大的水花濺落,福慧側目,看著幾個豎起耳朵的丫鬟道:“你們的耳朵跟眼睛,不該聽的就冇聽到,仔細小命!”
丫鬟們立刻低頭,福慧滿意地轉過頭,自己豎起耳朵去聽裡麵的動靜。
這就對了嘛,看來這個少夫人,有點東西。
舍了臉麵,纔有富貴,光清高可攬不住男人。
“夫君~~”容央一下子嗓子喊劈叉,看著陸霽安解開腰帶,當著她的麵脫下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