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很熱鬨,我故意晚點到,就是想看看他們能作出什麼幺蛾子。
此刻,沈曜的小弟正在開香檳。
有人喝酒上頭了,說話不過腦:“清月姐,你不在的這幾年,可都是黎鳶幫你照顧沈哥的!”
我看到林清月強撐著端莊得體的笑意,咬著牙柔聲詢問:“真的嗎?可以給我講講她是怎麼照顧阿曜的嗎?”
那群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立馬爭先恐後地講述我放棄自尊討好沈曜的過往。
“沈哥喜歡蹦極,黎鳶為了隨時隨地陪著沈哥,自己恐高居然還去學了三個月的蹦極,最後整出心臟病來了。
“後來沈哥去蹦極的時候再也不帶著她了,哈哈哈……”
“還有還有,去年沈哥過生日,對她準備的生日禮物不滿意,就讓她跪著學狗叫,然後再用嘴一張張撿起被人踩過的鈔票。
“她為了哄沈哥開心,竟然全都乖乖照做了!不愧是圈內有名的舔狗!”
“對了,沈哥剛接管沈氏的時候,有一些老傢夥不服他,處處為難沈哥。
“後來老傢夥看上了黎鳶,想揩油,說隻要黎鳶去陪他們一晚,他們就對沈哥投誠。
“你猜怎麼著?沈哥都冇發話,黎鳶居然就主動去陪了,可真賤啊。”
聽到這,林清月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畢竟同為女人,她很清楚,一個女人肯為男人做到這種地步,意味著什麼。
那些小弟越說越上頭,尤其是喝醉了的男人總忍不住說些葷話:“嘖嘖嘖,黎鳶這妞兒照顧沈哥真是儘心儘力,都照顧到床……唔唔唔,你捂我的嘴乾嗎啊!”
被捂嘴的男人剛要給不長眼的兄弟來一拳,就聽到酒杯滑落的碎裂聲,和林清月梨花帶雨的哭聲。
“曜哥哥,你和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沈曜一把將林清月摟在懷裡哄:“她真的隻是公司的秘書,你彆多想了。”
“那你把她辭了。”林清月眼尾還掛著淚珠,就這麼楚楚可憐地望著沈曜。
沈曜臉色微變,不知在想什麼,是不是想到我今天對他的“真情告白”,說我這輩子都離不開他的話語。
我靜靜地等待著沈曜的判決。
他將高腳杯裡的酒一飲而儘,避重就輕地回答:“小月,你可以提彆的要求。”
林清月的臉瞬間血色全無,彷彿被刺中了哪個神經,突然驚聲尖叫:“把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叫過來!我倒要看看,這個賤人到底是怎麼勾z引阿曜的!”
不等那群狗腿動作,我就踩著紅色高跟鞋,搖曳生姿地從他們身後走出來了。
看到我光彩照人的模樣,林清月眼中的妒意瘋漲。
她顧不上自己的名媛形象,直接衝上來狠狠給了我一耳光,將我推搡在地,瘋狂撕扯我的裙襬。
無人為我說話,無人將我扶起。
我也冇有反抗,任由林清月發泄。
這群富二代的圈層,從來不會在乎我區區一條賤命。
估計等林清月發泄夠了,他們還會不以為然地誇上一句:“清月姐人可真好,下手真輕啊。”
除了獻祭我、用我來平息他心上月的怒火,沈曜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但我保證從沈曜的角度,他能看到我最淒美脆弱的樣子。
我心裡想著,不夠,這還遠遠不夠。
林清月眼中露出殘忍的笑:“阿曜,二選一,要麼現在辭退這個所謂的秘書,不許她再靠近你半步;
“要麼現在就趕她下遊輪,否則我就馬上回M國,再也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