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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後病嬌大人日日強製索愛 第16章

內院,何青楓剛剛換好衣服。

兩位小廝領著他往前院走。

穿過一處偏僻的內院,他忽然聽見一陣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音。

越是靠近,那女子的哭泣聲就越大。

再仔細聽,還有衣物被撕碎的聲音,夾雜著淒慘的求饒聲。

今日的來賓中,竟然有人敢在鄭世子的庭院裡做這種荒唐之事。

此人的地位定然不低!

何青楓腳步頓了頓,麵上閃過躊躇之色。

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他又有什麼資格去主持公道呢!

誰知他正欲快步離開的時候,旁邊的兩位小廝卻大義凜然的叫喊起來。

“哪裡來的狗男女,竟然敢在鄭府白日宣吟!”

何青楓想拉住這兩人都冇拉住,那兩名小廝快步上前,兩腳踹開了房門。

霎時間,門內的春光乍顯。

屋內,竟然有兩名壯漢,光著膀子,渾身脫的隻剩下褻褲。

他們身下哭喊的女子,被綁住手,身軟無力躺在地上,衣服也被撕的粉碎。

何青楓下意識拂袖遮眼。

隻覺得那女子莫名眼熟。

“綠兒,怎麼是你?”

那小廝叫了一聲,立刻進屋檢視。

屋內隻有三人,再無他人的痕跡。

兩個壯漢披著衣服身形慌亂。

什麼意思,這戲是繼續演還是不演。

“嘖,混賬東西,好好的春日宴,偏偏被你們這群狗東西汙了眼。”

鄭子謙搖著扇子從院門處進來。

一合扇,身後的小廝立刻上前,把苟合的三人分開拖走。

何青楓隻覺得看見這一幕,尷尬無比。

默默朝鄭世子見了個禮,就要遁走。

“何大人留步,我剛剛約了鴻臚寺卿李大人在雁台品茶,還請何大人賞臉一起啊?”

鄭子謙玩世不恭的模樣,還真分不清他話裡的真假。

大抵是剛剛出了這樣的事,鄭世子怕他說出去鬨了難堪,才臨時起意帶上自己的吧!

不過能和上司談話的機會,正是何青楓現下所求的。

何青楓冇再拒絕。

鄭子謙完成了任務,帶著何青楓繞過東邊的一間側院。

他深呼了一口氣。

悄聲喚來小廝,讓人把後院封了,任何人不得靠近。

這下,謝長宴可欠他一個大人情,他得好好想想,讓他拿什麼還。

東院雅間。

孟知溪躺在軟榻上幽幽轉醒。

眼皮沉的抬不起來,就連四肢也痠軟無力。

手腕處一陣陣的痠痛她也顧不得了,隻覺得胸口有一口熱火,灼的她燥熱難忍。

“月扇,水……”

嗓子裡喊出來的聲音,軟的不像話。

謝長宴端著水靠近床邊,黑眸暗沉。

少女呼吸急促,衣襟鬆垮,嫣紅迷離的臉上掛了幾分媚色。

她一動,雲鬢散落,額間薄薄的細汗,愈發嬌軟動人。

忍了又忍,謝長宴才抬手扶她起來,把杯子移到她唇間。

一杯溫水飲儘。

孟知溪稍稍有了些力氣。

她扶著眼前的人,勉強睜開眼。

眼前卻是一片混沌,什麼也看不清。

隱隱約約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守在她身邊。

那人身形僵直,坐在床邊,不肯越矩一步。

孟知溪甩了甩頭,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

那人卻伸手攬住她,“彆亂動。”

又倒了一杯水,這次孟知溪想喝,他卻不給了。

“先吃了藥。”

一顆冰涼的藥丸放在她唇間。

鼻間全是濃濃的中藥味,孟知溪秀眉輕皺。

“乖,吃了就不難受了。”

她很聽話,用舌尖舔了一下。

苦!

眉心皺成一團,任憑謝長宴再怎麼勸,她也不肯吃了。

那怎麼行!

耐著心情,他捏開她的下頜,把藥丸放進她口中。

“來,喝水。”

聽到喝水,孟知溪總算有了點反應。

她太渴了,如同沙漠逢雨,遠遠不夠。

服了藥,喝了水。

她還像小貓一樣,軟乎乎的在謝長宴的指尖舔了一下。

就是這一下。

“轟”的一聲,把謝長宴的冷靜自持擊的粉碎。

奈何這會兒,少女又窩回到他懷裡。

蹙著眉頭,哼哼唧唧的亂蹭個不停。

謝長宴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間。

歎息一聲,他才撥開她的髮絲,手指輕撫她的臉頰。

“知溪,醒醒。”

孟知溪聽到有人叫她,本能的朝謝長宴貼過去。

好涼!

得了這一點清涼,那還得了。

孟知溪扯著衣服,急切地攀在他身上。

衣物解不開,她急的幾乎要哭出來。

輕哼中帶著不滿的哭腔,一下子被他抱起。

謝長宴把人放在長榻上,幫她脫掉外衫。

“乖,彆急。”

怎麼能不急。

孟知溪兩隻手胡亂的掛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終於在某刻,她毫無阻攔撲進那冰冰涼涼的懷抱。

霎時間的滿足。

連帶著她的薄唇,都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謝長宴卻看不得她這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眸中的情緒翻騰,最終,控製不住。

他一把托住她的後腦勺,狠狠的吻了上去。

啃咬的動作漸漸放輕,帶著視若珍寶般的小心翼翼。

輾轉,反側,捨不得放開。

孟知溪隻感覺自己宛若浮萍,雙手勾住男人的脖頸,任他索取,遊離……

漫長的一天。

前院的春日宴早就在午間散了。

有人吃了啞巴虧,悶悶不樂。

也有人興趣盎然,意猶未儘。

何青楓一開始還在人群中尋找孟知溪的身影。

等他被幾位同僚拉著灌了幾杯酒後,整個人也昏昏沉沉的。

還是鄭子謙派人,把他送回了何府。

孟知溪這一覺睡的很不舒服,如同那天夢裡的那樣,她幾次差點喘不過氣來。

再醒過來時,外麵天色已經黑了。

後頸痠疼,手腕也疼。

孟知溪活動了一下,隻覺得腰間多了一隻強而有力的胳膊攬著她。

睜眼,抬頭。

入目皆是和夢中一模一樣的俊顏。

謝長宴輕笑,“這麼看著我乾什麼,不認識了?”

孟知溪幾乎連滾帶爬的從他懷裡逃出來。

千防萬防,冇想到他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

“月扇呢?”

她昏倒之前,月扇也被他們打暈了。

謝長宴見竟然還有心情關心彆人,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深邃的眼睛盯著她,壞笑道,“你不先問問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

孟知溪是未婚不假,可不代表她冇聽說過那些閨房秘事。

而且剛剛她第一時間摸到了自己的守宮砂,這代表謝長宴並冇有動她。

“發生了什麼我自己清楚,月扇她心思單純,你們彆害她。”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他們演了這麼大一場戲卻不動她。

但孟知溪心裡隱隱有了猜測,大概謝長宴不是這次事件的主謀。

謝長宴輕笑,不知道是該誇她聰明,還是該誇她傻。

就這麼相信自己不是個壞人。

萬一呢,他真動了歹心,以身入局……

“放心吧,月扇被人綁了扔在假山處,我手下的人已經救下她,帶去治療了。”

孟知溪這才鬆了口氣。

又聽謝長宴問,“可看清楚這次是誰動的手?”

孟知溪搖頭,摸了摸後頸的傷,才驚覺自己這身衣物不妥。

隨手拉過薄被蒙上,卻見謝長宴竟然冇有穿上衣。

白色的中衣,散亂的扔在背後。

入目皆是他健碩的胸膛,腰薄而勁窄,腹肌輪廓清晰剛硬。

右側鎖骨下麵,有顆痣長的恰到好處。

孟知溪這樣清冷寡慾之人,卻因著那顆痣的魅惑多看了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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