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綰綰聞言心頭微動,問周舒雅:“媽,你給這合八字的長老,包了多少錢的紅包。”
“五十萬啊,怎麼了?”周舒雅麵露不解。
“冇什麼。”慕綰綰笑了笑,專心應付麵前的齋飯。
吃過午飯,就到了問卦環節。
果不其然,當週舒雅和霍淳剛將手裡的紅包交上去後,拿著霍寧遠和慕綰綰生辰八字的長老,立刻一臉凝重的皺起眉頭。
“唉,前世的孽緣啊。”
慕綰綰心頭冷笑。
這話說的,要不是她早上恰巧聽見他們的談話內容,還真就信了。
她和霍寧遠,那可不就是孽緣嘛。
隻可惜,她聽到了,再聽這話,除了想笑還是想笑。
慕綰綰轉頭看向霍寧遠,隻見他一派淡定,也絲毫不將長老的話放在心上。
倒是在一旁陪同的周舒雅和霍淳剛急了,忙問長老。
“那怎麼辦?可有什麼辦法能破一破?”
長老等的就是這句話。
麵上卻還在拿喬,擺出一副苦惱的模樣。
“這破解倒是有辦法破解,隻是怕要靡費。”
霍淳剛聞言大手一揮。
“那都是小事,長老隻需告訴我們該如何破解就好。”
長老點頭,繼而看向霍寧願和慕綰綰。
“那就請二位新人,在我寺暫住三天,配合我們連做三場佛事,破一破前世的孽緣,今生的怨懟。”
“可以呀。”慕綰綰歪頭笑了,轉頭看霍寧遠。
“我也冇問題。”霍寧遠沉聲。
“阿彌陀佛。”長老立刻雙手合十做禮,接著轉頭對周舒雅和霍淳剛說:“既然都冇問題,還請二位,同我去內室算一下三日法事所需的開銷。”
“好。”周舒雅聞言立刻起身。
霍淳剛更是二話不說就跟了上去。
慕綰綰看在眼裡,輕嗤一聲翹起二郎腿,對霍寧遠挑了挑下巴。
“喂!這幫老禿驢在坑我們錢呢。”
霍寧遠聞聲看向她,目光不為所動。
“長輩花錢買個心安而已,隨他們高興就好。”
說完,他起身走了。
慕綰綰舔舔後槽牙。
買個心安嗎?
可她不願意當這個冤大頭呢。
於是當晚,等霍家和慕家其他閒雜人等下山後,慕綰綰坐在寺廟後院的客房裡,給鐘覃發訊息。
“你在哪呢?”
鐘覃:“……謔,我還當你忘了我這個人呢。”
他蹲在後山山頭,越想越憋屈。
“你說以防萬一把我叫來,結果就是讓我像個猴似的在寺廟後山蹲了一天,給我道歉!”
慕綰綰收到簡訊,立刻給他發。
“對不起,所以你現在能來見我了嗎?”
“乾什麼?有人要殺你和霍寧遠?”
“不!我們去打家劫舍!”
早就閒得渾身生鏽的鐘覃一看到這條訊息登時就興奮了。
“馬上來!”
簡訊發出來不到三分鐘,鐘覃一身夜行衣出現在慕綰綰跟前,抬手將揹包丟給她。
慕綰綰接過東西立刻跳上床放下圍擋換衣服,脫下讓她渾身彆扭的淑女裝,換上組織特質的衝鋒衣,接著將各種器械放進特定的卡槽。
她這邊忙活著,鐘覃在圍擋外麵問。
“你準備搶誰?霍寧遠嗎?”
“你這話說的,怎麼好像我除了和霍寧遠較勁就冇彆的事了一樣。”慕綰綰撇嘴,目光在手槍和閃光彈之間來迴遊刃,最後選擇拿起閃光彈彆在腰上。
老禿驢罪不至死。
她也不想把事鬨大。
“你最近可不是除了和霍寧遠較勁就冇彆的事了。”鐘覃轉頭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這回還真不是霍寧遠。”慕綰綰掀開圍擋跳下床。
“是這寺廟裡的住持和長老,訛了我家和霍家好大一筆香油錢,他們在佛祖眼皮子底下乾壞事,也隻好由你我來替天行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