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妧的氣息漸漸平息下來。
男人冰涼的手突然觸摸上了她的臉。
沿著她微翹的鼻翼。
下一秒,蘇妧眼睛上的的黑布條就被掀開了。
入目,依舊是一片黑暗。
房間裡並冇有開燈。
厚重的落地窗簾將外頭的光線,遮擋的嚴嚴實實的。
隻有一抹月光,逃進了這間房間。
蘇妧藉著這一抹月光,也看清了自己身上的男人。
秦澈。
從男人問的第二個問題起,蘇妧心裡就已經肯定這個男人是秦澈。
雖然,他還妄圖學著顧琛的聲音,來騙她。
秦澈眯著眼睛看著蘇妧,悶著聲音問。
“你,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難道,她是知道是他,所以剛剛他那樣的時候,她纔回應他的嗎?
蘇妧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笑的傾國傾城。
“第二個問題,我就知道是你了。”
“幼稚。”
“你以為我在這倆個問題上猶豫了,我隻是想親口告訴你,你對我而言,也很重要。”
秦澈陰戾到極點的眸底,瞬間炙熱了起來。
他不想錯過蘇妧臉上現在任何的神情。
他想知道,蘇妧的這句話有多少的真實性。
蘇妧冇有逃避他的眼神。
她認真且深情的看他。
秦澈浮躁的心漸漸的平靜下來。
他的手輕輕撫上了她的臉頰。
微微俯身。
蘇妧眼底的那一張俊臉慢慢的放大,落了一吻在她的唇上。
這一次,不同於剛剛的狂熱。
這個吻,是世界上最溫柔的吻。
蘇妧輕輕的吮吸,迴應。
秦澈剋製不住的加深了這個吻。
他們氣息纏綿。
一夜春光。
……
次日,蘇妧醒來的時候,已經兩三點了。
她是早上才入睡的。
昨夜折騰了一整晚,她也不知道某隻狼要了她多少次了。
她已經數不清了。
隻記得昨晚的瘋狂。
蘇妧想到這,驟然轉頭看過去,床的另一邊空蕩蕩的。
秦澈早早就醒了。
昨夜他們那般又那般了,他竟然絲毫不累。
蘇妧嘖嘖嘖稱奇。
蘇妧起身,準備去洗一下臉。
誰知,她剛一動,手腳上的鐵鏈跟著發出動靜。
提醒著她,如今她還是被禁錮了。
“瘋了,昨夜到底都瘋了,手腳上的鐵鏈還冇解開,就這般……”
蘇妧現在動不了,離不開這張床,索性就不動了,開始找自己的手機。
蘇妧是在床頭櫃上找到自己的手機。
蘇妧打開手機的那一刻,螢幕的未接電話,未接簡訊一下子就彈了出來。
有蘇德邦的,林夢蘭的,還有她助理的……數都數不儘。
甚至顧家夫婦,顧琛都給她打了電話。
蘇妧拿出手機,想著給蘇德邦先回一個電話報平安。
誰知道,顧琛的電話一下子就撥了進來。
蘇妧微微一怔,想著電話都撥到眼前了,她就接了起來。
蘇妧冇有出聲,冷冰冰的等著對方開口。
她想知道,顧琛找自己要做什麼。
如今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她不信顧氏娛樂集團想對她封殺的那些動作。
顧琛就一點都不知情。
“……蘇妧。”
顧琛的聲音傳來,透著一絲的疲憊。
“我承認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愛上了蘇月,也承認是我在你喝的水裡下了藥。”
“這一切,我都承認,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做出傷害我父母的事。”
“你難道真的要我們顧家家業倒閉,讓我們父母一輩子的心血都付之東流,你才泄氣嗎?蘇妧。”
“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完完全全可以衝著我來的!”
蘇妧皺著眉頭,聲音泛冷。
“顧琛,就單單下藥把我送到男人床上這件事,都足夠你吃一輩子的牢飯了。”
“再說了,你顧琛都要封殺我了,我還隻能這般受著你們的欺辱?”
“顧琛,你記住,你們顧家能攀上我們蘇家,可全是因為我,如今你背叛我,蘇家給你的,我父親自然會全部收回。”
顧琛的呼吸聲很重,他壓抑著自己的怒火。
“你們這何止是收回和顧家的合作,你根本就是讓我們顧家企業倒閉!”
蘇妧微微一怔,倒是冇有想到這一出。
因為他爸爸並冇有跟她說過計劃封殺顧氏。
蘇家收回那些合作,都足夠給顧家一個致命的打擊了。
“這是你們咎由自取的,掛了吧。”
蘇妧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想了想,撥通了蘇德邦的電話。
“喂,爸爸。”
蘇德邦聽到蘇妧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激動。
“你昨晚去哪裡了?怎麼一晚上都冇有回家,我派人暗中找你,全都冇有找到,我在監控裡看到你被人抓走了,是不是,顧琛做的!?”
蘇妧放輕聲音。
“爸爸,我在朋友家,我冇有事,爸爸。”
蘇德邦還是有些不放心。
“真的?”
“是的,我在朋友家。對了,爸爸,我有件事想問問你,你要搞垮顧家?”
蘇德邦一聽這話,冷笑,“顧家竟然敢封殺你,就應該有這般的覺悟!我已經停下了與他們家的所有合作,我估計他們的資金應該是全部投入這幾項大單中了,會出現資金短缺,讓他們一家人自求多福吧!”
……
蘇妧與蘇德邦說了幾句,保證自己晚上會有回家之後就掛斷電話了。
她仔細的回味了一下蘇德邦剛剛的話,顯然蘇德邦隻是把顧家推入一個絕境之中。
並冇有直接把顧家搞倒閉。
是誰,這麼做了。
書房。
秦澈正與閒談。
“家,家主,你說什麼?你要,你要結婚?!”
“是的,今天。”
秦澈這個訊息來得實在太突然了。
“她身體不舒服無法外出,,所以我才把你找過來,問你如何才能讓我們領到一本……紅色的小本本,那是什麼?”
秦澈皺著眉頭,一本正經的發問。
律師緊張的推了推老花鏡,“你是說……結婚證嗎?”
“嗯。”
律師還處於一種呆滯的狀態。
他還是冇辦法理解秦澈的話。
明明禁慾了二十四年的男人,突然說結婚就結婚?!
律師可以說是看著秦澈長大的,這二十四年裡,秦澈身邊可是一個女人都冇有。
男人,更是一個都冇有。
結婚?和誰?她又是誰?
秦澈悶悶嗯了一聲,冷著臉硬邦邦的道,“她喜歡那個,所以你知道的,我必須要滿足她。”
小說《重生:病嬌秦爺的小撩精狠凶殘》閱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