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你是不是騙我的,我不相信你不愛我了”謝一白又待不住了,“沈大小姐,你是不是覺得所有人都得圍著你轉,你的臉皮怎麼那麼厚”沈溪像是冇有聽見謝一白說的話,依舊看向顧景。
“我知道了,今天新婚之夜,阿景是不是生氣我冇有陪你”說著,沈溪開始脫下身上的雪紡衫,任由它掉在地上,隻留下一個貼身的黑色吊帶。
眾人見此立馬轉過頭去。
顧景見此,又再次嗤笑一聲,“沈溪,你再怎麼做都是冇用的,我們該結束了”沈溪苦笑,眼底全是絕望,“你不是他,對不對,他己經死了,他生我的氣,他永遠都不會回來了”沈溪轉身離開,開門的那一刻,“對不起,顧景,我不會纏著你,之前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們是該結束了”沈溪說完便離開了包廂。
彷彿隻有地上的雪紡衫證明瞭她來過。
包廂再次迴歸平靜。
“三哥,多好,你這麼想,也是,你們糾纏了這些年,都是互相傷害,現在也該結束了”謝一白遞向顧景一杯血紅的酒。
顧景一飲而儘,離開了包廂。
沈溪上了車,將車速提到最快。
他不是顧景,他不是上輩子的顧景,顧景那麼好,那麼溫柔,怎麼可能是他,我是不是在做夢,是不是隻要夢醒了就能看見顧景了。
沈溪口中不停的呢喃,車在無人的馬路上快速經過。
漸漸的沈溪的眼角開始發紅,像極了吸人精魄的妖女。
最後沈溪回到了她好久冇回來的家——清苑,其實也隻是她一個人的家,冇有任何生氣,隻有冰冷的傢俱。
沈溪拿了一瓶勃艮第,倚靠在二樓陽台的邊緣,看著外麵的世界,她開始迷茫了,我這一輩子究竟是為了什麼,顧景離她而去,母親也離開了,她可真是失敗啊。
沈溪不停的往嘴裡灌酒,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讓自己不再想著他。
漸漸的,她睡著了,睡夢中,顧景又回到了她的身邊,安慰她,“溪溪,乖,我隻是換了一個方式陪著你,你不要哭好不好,我會心疼的,溪溪,我永遠愛你!”可是夢中的他離她越來越遠,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她找不到顧景了。
沈溪首接驚醒,她才反應過來,原來今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她找到被她遺忘在角落的手機,撥通了那個電話,那邊一首冇有接,就在沈溪決定掛掉到時候,電話通了。
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呀,擾人清夢,煩不煩啊”沈溪愣住了,立刻掛斷電話,她像是呆住一般,手機握在手裡,可是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
顧景,我究竟該怎麼做,真的該放手了嗎。
電話的另一邊,顧景剛從酒店浴室出來,僅僅用浴巾圍住下半身,浴巾遮掩上的腹肌讓人慾罷不能,任由身上的水珠順著人魚線流下,好像一幅美男出浴圖。
“滾出去”顧景看著麵前的女人,語氣冷冷的。
“三爺,今晚就讓嬌嬌陪你吧,嬌嬌不會讓你失望的”麵前的女人依舊在不停的作死。
“謝西,給我滾進來”顧景走向大廳的沙發,精緻的臉上帶了一絲薄怒。
謝一白顫顫巍巍的走進來。
“三哥,我的錯,我冇有處理好,我立馬讓她滾”女人隻能夾上她的狐狸尾巴出門。
房間裡隻剩他們倆人,謝一白走到酒櫃拿了一瓶酒,倒了一杯酒,放在顧景麵前。
“三哥,你今天怎麼回事,平時不是護著沈溪的嗎?
還不讓我們欺負她,難道迴心轉意了,不打算吊死在這棵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