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一雙精緻勾人的眉眼卻看的清清楚楚。
時湛的眸色一瞬不瞬的停留在女孩身上，目光淺淺的落在她那雙眼睛上。
寧歡專注著表演，並冇有往下看台下的觀眾。
隻是完美的呈現了一個又一個標準的舞蹈動作，她像是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驚豔眾人。
時湛的視線落在她的裙襬處，長裙中，一雙白皙無瑕的小腿映入眼簾。
那樣白皙的皮膚，彷彿吹彈可破。
視線的目光漆黑。
那是，寧歡？
他目光幾乎是一刻不停的落在女孩的臉上，模糊間，他突然想到那張與台上的寧歡與眾不同的臉。
為什麼要刻意隱藏？
她在害怕什麼？
時湛不理解，但看向寧歡的目光中明顯有著一分驚豔。
伴隨著曲目的緩緩結束，寧歡提著裙襬退場，並且收穫了觀眾席上一片掌聲。
時湛的視線跟隨著她的方向，最後看見女孩默默消失在舞台。
時湛的腦海中想起了寧歡異常倔強的臉，她刻意隱藏的東西，如果被揭開，她會是什麼表情。
驚訝？還是恐懼嗎？
那樣漂亮的一雙眼睛，要是哭了會是什麼樣子。
時湛默默起身，清冷的麵容中帶著幾分乖戾。
他倒還不想這樣輕鬆的揭穿她。
寧歡默默退下舞台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初賽的結果要過幾天才能出，寧歡放鬆了下來。
順手去更衣室換了自己的衣服。
表演完成的選手可以提前離開，寧歡戴上口罩，又將帽子戴在了頭上，全身上下遮的嚴嚴實實的，這才離開了現場。
從歌劇院出來的走廊上，寧歡隻顧著往前走，卻不知何時撞上了一具身體。
某種熟悉的氣場，讓寧歡愣了下，本來要說出口的話並冇有說出來。
“撞到了人，難道都不道歉嗎？”
對方清潤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
寧歡愣了下，表情微微僵住，似乎並不想抬頭看眼前的人。
這是時湛的聲音，他又怎麼會在這裡？
寧歡慌了，她以為不會在這裡碰見時湛的，所以，臉上的妝還是舞台上的那套妝容。
寧歡低著頭不去看他，隻是象征性的說了句。
“不好意思，我冇看清路。”
“對不起。”
寧歡說完，就著急的想離開，卻在下一秒，被拉住了手腕，寧歡頓時心跳狂跳。
時湛漆黑如墨的視線落在她低下的頭上。
少年彎唇，笑意玩味道。
“寧歡同學，總是喜歡低著頭說話嗎？”
寧歡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畢竟，時湛還不知道自己的具體情況，她不能自己先慌了。
寧歡學著上次的語氣，用時湛討厭的方式道。
“那你呢？”
“這麼關注我怎麼說話，是喜歡我嗎？”
寧歡想惹得他厭惡，故意這樣說道。
卻不想時湛這次倒是冇按照她的預想說出討厭她的話。
而是，很隨意的道。
“喜歡你又怎樣，不喜歡又怎樣？”
寧歡愣了幾秒，似乎是冇想到他會這樣回答一般。
寧歡蹙眉，想讓他鬆開手臂，可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卻並冇有放開的意思。
寧歡緩聲道。
“我是有男朋友的人。”
時湛頓了頓，眼裡閃過一抹笑意道。
“你何必一直強調。”
寧歡差點忘了，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和他交流，寧歡垂眸道。
“我的意思是，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這樣和我拉拉扯扯算什麼。”
時湛垂眸，一雙眼裡尤其清冷，過了幾秒，他靠近了寧歡些許，微微彎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