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鎧這個大喇叭,一個晚上就把李信和公孫離的事傳遍了守衛軍,就連其他小隊都有人在議論。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李信的三個人格變得有點不穩定了。
晨訓結束後,李信一個人盤腿坐在樹蔭下,乾什麼呢?和其他兩個人格吵架。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李信不禁傻笑起來,暗信拿到身體的控製權說:“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光信出麵說:“彆那麼死板,你自己不也喜歡她?”
暗信臉下子紅了:“你再亂說!”“喲,你急了,你急了!”“我讓你彆亂說,蠢貨!”“你說誰是蠢貨!”“我說你是蠢貨!”“我跟你拚了!”兩個人格打了起來,李信卻也受了痛。
“我去……”“你們倆……”“倆個……”“彆打臉啊……”“彆打啊!”最後,光信打輸了,但李信身上是兩個人格的痛覺。冇辦法,誰讓他們仨是一個人呢?
“哎,你們說阿離更喜歡我們誰呢?”李信問道。暗信搶先回答:“肯定是我呀!我當年可是把阿離從金吾衛手中救了出來。”
“胡說,明明是我,阿離昨晚親的可是我。”光信又說道。
“你倆傻呀,我們三個是同一個人,你救了阿離等我倆救了阿離,阿離親了你等於親了我倆。”李信托著臉說。
“乾啥啥不行,搶功第一名。要是冇我,你早被金吾衛抱團抓死了。”暗信不屑地說。”
“你還當我是主人格嗎?!”李信生氣了。
“我要是主人格,長安城早就歸我們了!”暗信吼道。
“小光你委屈一下,我先去打一架。”說著,李信把身體的控製權交給光信,自己跑意識世界和暗信打架了。
“?!你們兩個下手輕點,我去!”喑信臉上首先捱了一拳。“彆下死手呀!”李信腹部又被踢了一腳。“彆揪頭髮!”李信揪住暗信的頭髮,光信自然也感覺到了……
李信頭上溢位密密麻麻的冷汗,其他人看著李信,心中不免疑惑,他們不知道李信的這個秘密,甚至連堯天阿離除外的人也不知道。
“早餐時間,走!”李信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說道。不用說,他肯定打輸了。
花木蘭幾人跟在李信後麵來到廚房,卻看見蹲在門畫圈圈的守約,李信頓感不妙,連忙推開屋門。果然,桌子上擺著一碗碗“生化武器”。
"來嚐嚐吧。"公孫離笑著說,但幾人冇有動筷子,誰tm願意吃生化武器?
"長官,你肯定愛吃阿離做的飯,我就不跟你搶了。"花木蘭把碗推到李信麵前,"刷"一聲逃了出去。
"長官,我還要去站崗,阿離小姐做的美食,我冇有時間品嚐,請你幫我嚐嚐吧。"這個鎧,把"讓李信替他受死"說得那麼好聽。
"李信大人,你最辛苦,你多吃點兒喵。"沈夢溪也來霍霍李信,其他幾人也都表示"學廢了"
"長官!""長官!""長官!"長官!"聽這這些人的鬼話連篇,李信也隻能強忍歡笑,畢竟老婆還在麵前(等等,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不純潔的想法了?跟作者分享一下這是純潔的笑容哦)
看著公孫離似笑非笑的樣子,李信很不情願地拿勺子吃了一口眼前的菜。天呐!這哪是菜!又酸又苦又辣的,生化武器也不過如此吧!
"好吃嗎?"公孫離興奮地問道。
"好……嘔……好吃。"李信默默發誓,這是他此生撒過最大的謊。
"那你快吃吧!"聽著公孫離的話,李信差點一頭撞死在牆上,讓他吃生化武器還不如讓他去死。
眾所周知,上帝給你關了一扇門,一定為你開了一扇窗。這不,李信不吃飯的理由來了:敵軍入侵!
"棒!來的真是時候!"李信起身,鄭重地對公孫離說:"阿離,敵人入侵我得趕去打仗,這飯我可能吃不上了,倒了喂狗吧!但我估計狗都不吃(很小聲的)"隨後,李信抓起大劍逃了出去,隻留下一臉茫然的公孫離。
哎,阿信他說啥?
好像是說敵人入侵吧?
等等,敵人?
想到這兒,公孫離才反應過來,急忙跟上李信的腳步,出門時還順手拿走了自己的傘。
公孫離來到城牆上,往下一望,心裡的擔憂瞬間煙消雲散。
才這麼點人呐!李信一人就能解決,更彆說還有花木蘭等人。公孫離乾脆直接躺平,在城牆上看起好戲來。
隻見李信光形態都未開,人形態直接衝進人群一通亂殺,劍下已有幾十亡魂。公孫離看著看著,發起了花癡。
啊!信哥哥好帥啊!
哇!這一劍好酷!
啊!真得太帥了!
公孫離入了神,絲毫冇有注意到伽羅的靠近。
"嘿!"
"啊!"公孫離被伽羅嚇了一跳,雖很快反應過來,但那一絲來不及掩飾的獨屬於少女的羞澀還是被伽羅所察覺。
想起昨晚上鎧在飯桌上聊的八卦,伽羅一臉壞笑地把手搭在阿離肩上,說:"姐妹,啥時候給咱們發喜糖啊?"
公孫離聽出了伽羅的言外之意,臉瞬間紅了:"伽羅姐姐,你彆瞎說了。"
"好了,不逗你了。咱們下去吧,他們都打完了。"公孫離往城下一望,果然,戰事已結束,隻有遠去的殘軍和收拾殘局的士兵。
公孫離欣喜地跑下城去,卻看見滿臉愁容的花木蘭。
"又是蘭陵王嗎?"鎧問。
"對,又是他。這個月第三次了,明知道他打不過,還非要來。"
"蘭陵王?不是你的朋友嗎?"公孫離很疑惑。
"那也不能阻擋他的複國夢。他是個可憐人,是冇有故鄉的人,冇有領土的王。"這話剛說完,花木蘭就想到了李信,連忙回頭解釋起來。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李信背過身去,深歎了一口氣,說:
"你們說吧,我不會在意的。我又何嘗不是冇有故鄉的人,冇有領土的-王呢?"
這句話李信是很勉強才說出來的,說完,他便離去了。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句話傷到李信了。
晚上,明月當空照,李信卻冇有心思看,他一個人坐在城上喝著悶酒。以前他不知道軍中的人為什麼老是喝酒,現在他明白了,愁啊,都是因為愁。
本來一個人的世界,卻多了一個人。公孫離遠遠看著李信的身影,慢慢走了過去。
"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公孫離伸手接過了李信手中的酒壺,李信冇有說什麼,隻是把目光移向了遠方,那本該屬於他的長安城,卻遙不可及。
"阿離,"許久,李信才說道:"你看這長城與長安的距離,一望無際。我是個落魄的王,我一無所有,不能給你想要的東西。"
"你纔不是一無所有呢!你還有我呢,隻要你需要,堯天時刻會來幫你。"
看著公孫離認真的樣子,李信笑了。想起昨晚上的事,李信心中對公孫離升起一絲念頭,他起身,慢慢靠近公孫離。
"阿離。"李信伸手溫柔地拂去公孫離鬢間的碎髮,緩緩低下頭,公孫離也不自覺地閉上眼睛靠近。
可這時,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沈夢溪,他在一邊站了好久了,但不知道是因為矮還是什麼,兩人一直冇有注意到他。看到兩人的動作,沈夢溪急了,突然竄出來,朝著阿離撲了過來。
"喵,不許勾引我李信大人!"
"啊!"
這聲慘叫不是公孫離的,而是沈夢溪的。李信一伸手就抓住了沈夢溪的衣領。
"沈夢溪!你再搗亂我就把你趕出長城!"
李信這句話立馬讓沈夢溪慌了神,趕緊賣起了萌:"喵,李信大人,我跟了你幾年了,一直把你當作親哥哥。你肯定不會把你的弟弟趕出長城的吧喵?"
"哦?"李信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我的確不會把你趕出長城。"
"喵,我就知道李信大人不會那麼狠心。"沈夢溪開心還冇幾秒,李信直接一句:
"那我讓你體驗一把飛的感覺吧。"
"喵!"
"哇,好遠呐。"公孫離把手放在額頭上,望著化成星星的沈夢溪。
沈夢溪降落在一個草叢裡,他費了好大力才把自己從地裡扣出來。
沈夢溪吐出嘴裡的土,嘟囔著:"李信大人還真下得去手,哎喲,我的腰啊!這是哪兒?"
沈夢溪向四周望去,卻看見了裹著浴巾的花木蘭和伽羅。兩人正直勾勾地盯著他,眼中是掩不住的殺意。
李信竟然把他丟到浴池來了!
"啊!聽我解釋啊!"
"去死吧!"
隻有沈夢溪受傷的世界,成立了。
彩蛋:
一直站在屋頂上的黑衣人看看這齣好戲,嘴角漸漸彎起:"冇想到李信還挺在乎她的,隻是……"黑衣人想起了那個為她付出生命的人,咬了咬牙:"你是我的屬下,你得聽我的,我命令你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