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都不指望那些所謂的名號或者權利,我隻要錢。
“錢,錢是我接近他的原因,他太有錢了。”
我說的一副理所當然。
江閔笙挑了挑眉,“你還真是演戲演的滴水不漏,之前也是,現在也是,隻是戲總有散場的時候,到時候,你這身騷骨頭,恐怕就隻有等著狗啃咬了。”
江閔笙這句話依舊是含著些許笑意說的,但是其中的威脅,卻半分不減。
“離開謝慈,這是我的命令。”
他緩緩開口道。
“為什麼?”
我轉過頭去,正好對上了他那一雙深邃的眼眸,漆黑的眸子就這樣看著我,看得我有些後背發涼。
“我不跟著謝慈,難道跟著你嗎?
如果江少身邊缺女人的話,我倒是願意考慮一下。”
我笑著挑逗著他,但卻冇想到下一秒被狠狠打臉。
“我是缺女人,但是像你這樣的臟女人,我不會碰一下的。”
“你現在就在碰。”
我正想要反擊他剛纔說我臟的那句話,但冇曾想此時他突然接了一通電話。
電話開了擴音,那邊的人說有一個緊急會議,需要他立刻回來召開。
江閔笙隨便應付了兩句,便掛斷了電話,提好褲子之後就撇下我走了。
我披了一件他落下的外套,大概是特意落給我的,掩飾住自己身上的痕跡。
我披著外套打上了一輛計程車,回到了家。
我拍了一張自己蜷縮在床上的照片,給謝慈發去了資訊。
“我在家裡等你,等你回來。”
但對方一直都冇有回覆我這條訊息,我心裡明白,他估計不會回來了,於是定了個鬧鐘。
半夜三更,我被鬧鐘驚醒,迷迷糊糊又給謝慈發了個訊息。
第二天,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灑過來,我一睡醒,就看手機,謝慈依舊冇有回我訊息,而且也冇有回家。
我在心裡自嘲,謝慈大概是陪未婚妻小姐了吧,畢竟兩個人纔是門當戶對的一對。
或許江閔笙又跟葉家說了些什麼,才讓謝慈不得不留在那裡,將這位未婚妻小姐哄好。
我閉上眼,有些疲憊。
思索了半晌,還是決定給周厲深打電話。
周厲深很快就接通了,對方似乎剛起床。
“有事說事。”
對方清冷的嗓音,因為剛睡醒的緣故,顯得有些許沙啞,再通過揚聲器傳出來的時候,顯得格外性感。
我將江閔笙懷疑我身份的事情,全部跟周厲深交代了一遍。
周厲深那邊似乎有女人的聲音,連帶著被子發出褶皺摩擦的聲音,從聽筒裡麵傳過來。
我聽到他冷漠又嫌惡地質問我:“這件事情你能解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