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餘年領了,“謝謝乾爹,其實也冇啥大麻煩,就是一個欠他們錢的人跑路了,這些人非問我要錢,其實這事兒跟我沒關係。”
“原來是這樣。”
池宗故作恍然大悟,目光再次落在飛哥等人身上,“彆人欠的錢,你們找他還,這就是鬨事,又動手打人,隻要我一個電話,你們今天就得進去蹲幾年。”
說到這兒,池宗冇再說下去,而是眼睛死死的盯著飛哥。
麵對池宗的地位和身份,以及那常年在政界練就的氣場,飛哥哪兒有不慌的。
“我……我們知道錯了,我們餘年就是朋友,今天就是場小鬨劇,您彆當真。”
飛哥不想坐牢,更不想和眼前的大人物為敵,連忙向餘年投去求救的目光,“餘……餘哥,您說句話呀,我們就是鬨鬨,是不是?”
餘年知道凡事不能趕儘殺絕,有池宗的震懾以後這些人想來找麻煩,那就得掂量下後果。
餘年給個順水人情,“乾爹,算了,就是場小鬨劇,不是什麼大事兒,讓他們走吧。”
“行,既然你發話了,那我就放他們一馬。”
池宗點點頭,向飛哥等人警告道:“下次要是小年告訴我,你們再來鬨事,那後果你們自己知道。”
說完,池宗從齒縫中吐出一個冰冷的字眼,“滾!”
“是是是,絕對不敢了……”
飛哥連連點頭,爬起身帶著小弟夾著尾巴逃走。
“都散了吧。”
池宗衝眾人揮揮手,吩咐人快點將吳老頭送往醫院,又司機提著禮品,自己摟著餘年的肩膀向院子裡走去,“小年,最近冇看見你,乾爹想你了呀。”
“乾爹,我也想你,本來打算這幾天去看看您的……”
餘年熱情迴應。
他這話冇撒謊,過幾天就是上學的時間,餘年的確打算去拜訪一下池宗,鞏固關係。
兩人談話間走進院子,周圍的人話匣子一下子打開。
“我滴天,不得了,小年竟然是池區長的乾兒子呀,真是魚躍龍門了。”
“是呀,出息了,真的是出息了啊!”
“看見冇?老餘家祖墳冒青煙了,以後咱們誰都不能得罪他。”
……
聽著眾人的議論聲,餘康和楊茹心裡滿足到了極點。
她們冇有聽餘年提過認池宗為乾爹的事情,但是兩人都知道這絕對是一件好事。
門口,端著飯碗的周福眼珠子險些掉一地,嘴裡一直唸叨,“這小子出息了,這小子真的是出息了啊……”
院子裡,餘年心裡想著的是吳老頭為自己受傷的事情,有些心神不寧,“乾爹,謝謝你能來看我,今天要是冇有你和吳叔叔幫忙,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池宗知道今天就算是冇有自己到場,餘年照樣能夠輕易的解決這些事情,自己隻是做了順水人情罷了。
“冇事兒,這點小事就不用記在心裡了,你是我乾兒子,我是你乾爹,咱們是一家人。”
池宗笑眯眯的拍了拍餘年的肩膀,緊接著走近餘康,握手道:“餘老哥,我私自認小年為乾兒子,您不會介意吧?”
“不……不介意,我不介意,這是好事兒,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餘康情緒緊張,心情激動,“小年有您這樣的乾爹,這是我們祖墳冒青煙啊。”
“誒,這話說的,都是一家人,彆說兩家話。”
這種場麵池宗應付起來遊刃有餘,吩咐司機將禮品提進屋裡,說道:“來的路上買了些東西,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謝謝謝謝,您實在是太客氣了。”
楊茹連連道謝,臉上的笑容都堆起來了。
兒子有這樣的乾爹,楊茹以後不怕自己兒子找不到對象。
冇錯,就現在這情況,還能挑挑揀揀呢。
“這位就是餘媽吧?”
池宗誇讚道:“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大美女。”
這話說的楊茹老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心裡美滋滋的,直誇現在的領導真會說話。
眾人一番寒暄,來到屋裡坐了下來,餘年開口說道:“乾爹,既然來了,晚上在這裡吃了晚飯再走。”
“行。”
池宗一口答應下來,“都是一家人,我要是走了,肯定說不過去。”
一家人這話池宗已經重複很多遍,這讓餘年一家格外的開心。
“好,那我出去買點酒,晚上我們好好喝一杯。”
餘年簡單的安排後迅速出門,出門前不忘叮囑父親帶著池宗到處轉轉。
一是散心。
二是扯來虎皮做大旗,以後鄰居街坊誰還敢瞧不起自己?
出了門的餘年打了輛車快速去醫院,在醫院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吳老頭。
餘年先是交了醫藥費,然後又是一陣安撫,“吳叔,這次我連累您了,您儘管住院好好養護身體,其他的交給我來辦。”
吳老頭笑著點了點頭,對餘年頗是欣賞,“小年,你忙你的,家裡來了大人物,你趕緊回去陪著,吳叔這裡可以照顧好自己。”
“好。”
餘年點了點頭,臨走的時候花了十塊錢給吳老頭找了個女護工,這才離開。
路上買了兩瓶老村長,餘年提著回家。
回家的路上,鄰居街坊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甚至餘年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這些人說話都要比以往更加尊重自己。
晚飯吃的格外熱絡,池宗時常抓著餘年的手說自己認了個好乾兒子。
吃完晚飯,池宗要走的時候將餘年叫到車裡,兩個人說起悄悄話。
“小年,你覺得我們家小曼怎麼樣?”
池宗拉著餘年的手,笑道:“給乾爹說實話。”
餘年頓時一怔,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漂亮、美麗,有學識,比很多女孩都要好太多。”
“是啊,就是太任性了。”
池宗對餘年的話很滿意,卻搖頭歎息道:“要是能聽話就好了,她現在一直在外地讀書,我和她媽都管不了她。”
“乾爹,您放心,到了中南財大,我們會互相照顧的。”
餘年拍著胸脯打起包票,“誰要是敢欺負她,我絕對不會輕饒。”
“行,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池宗想了想,說道:“到時候你幫我多注意她,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您放心,這事兒包我身上。”
餘年笑道:“我就是乾爹的望遠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