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什麼?關閉三……關閉三峽?”
一石激起千層浪!
陳站長一聽李東新是要關掉三峽水電站,立馬驚慌失措起來。
話都說不完整了。
三峽水電站那可是國民基礎啊!
不但承載著華國大半民間用電,更是承載著國人的驕傲與自豪。
這要是說關就關,自己怎麼向華國百姓交代啊。
丟了這個站長倒是小事,丟了華國的顏麵纔是大事啊!
更何況水電站關閉,不光影響下方生態環境,而且會造成極其惡劣的國際影響。
彆的國家一旦知道華國的世紀工程,三峽水電站關閉了,肯定會惡意抹黑華國科學界。
因此!三峽水電站,絕不能關!
陳站長顧不上得罪這個上級,隻能照實說:“總指揮!這可不能開玩笑啊!”
“您要知道三峽水電站所承載的曆史意義。”
“它並不僅僅是一個水電站,它更是凝聚了整個華國百姓的期盼,是華國人民心中的驕傲和希望啊!”
陳站長的挺身而出,也給其他工程師鼓舞了勇氣。
這座水電站凝聚了幾代人的心血。他們工作在這裡,生活在這裡,太明白三峽人在上麵傾注的感情啦!
突然說要將這座重中之重的三峽水電站關掉。換做是誰都無法接受的:“總指揮,陳站長說的冇錯,三峽水電站絕不能關!”
“三峽如果關閉了,就會導致上流區域江水暴漲,下方河域乾涸,這樣勢必給下遊地區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不僅如此,全國大半民用設施的電力全靠三峽供應,若是突然中斷供電,將會引發無法估量的經濟損失!”
“您要三思啊!”
“是啊!鄧院長,您快勸勸,千萬不能拿三峽開玩笑!”
“今天三峽一旦關閉,我們都將成為曆史罪人啊!”
鄧老看著驚慌失措的三峽工程師們,笑了笑。
他理解這些人的心情。傾注了心血的東西,自然會視為生命一樣珍貴:“各位稍安勿躁,請聽總指揮把話說完。”
鄧老的嗓門不大,震懾力極強。
他說完後,現場立馬安靜下來。
李東新淡淡一笑,上前幾步,走到人群之中:“大家剛纔說的我都明白,也都對。”
“陳站長有個詞說的很好……希望!”
“冇錯,三峽是百姓的希望,是不能關閉。”
“可是我關閉三峽就是為了給華國百姓一個永久的希望,一個真正的希望!”
李東新語速並不快,聲音也不大:“更何況,我並不是要永久關閉三峽。隻是用一種新能源來代替三峽的發電。”
“這種能源比三峽更環保,經濟效益更高,科技含量更是高出天際。”
“我要在全世界的矚目之下關閉三峽水電站,讓大半華國進入黑夜。”
“然後再用這個新能源點亮華國、點亮科技巔峰的那盞明燈!”
李東新短短幾句話,就把工程師們內心的雄火點燃。
同時,所有人的好奇心也都被吊起來了:“您說的是什麼新能源?”
“是啊!您快告訴我們,是什麼新能源能有這麼大的能量!”
李東新看著陳站長的眼睛,一字一頓道:“可控核聚變!”
聽到這個名字後,所有人都震驚了。
尤其是那個學過核物理的工程師更是愕然難以自言:“不……不會吧,可控核聚變目前還在探索階段,難道已經有人率先突破研發瓶頸啦!”
“我也聽說過這個東西,米國現在也隻是初步,這可是科研界的天花板啊!”
“難道……我華國真的在這方麵有所突破?”
“對啊!如果是這樣,那可真是天大的好訊息啊!可是……短時間內可以實現嗎?”
陳站長也難掩興奮,但還是謹慎問道:“總指揮……按照您的理論,那個可控核聚變的反應裝置……大概有多大?”
李東新用雙手比了個籃球大小:“就這麼大。”
這下工程師們更是炸了鍋:“天呐!冇想到僅僅這麼小的一個反應爐,竟然可以替代三峽水電站!”
“我也冇想到!我隻知道核聚變的內在能量非常大,但我冇想到居然這麼大!”
“我隻在電影裡見到過,一個小小的反應爐就能給一整座城市供電。”
“你冇聽剛纔說嘛!他可是要用反應爐點亮整個華國啊!”
“可控核聚變的威力……果然非同小可!看來電影裡演的都不是假的!要真能造出來,那可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事啊!”
李東新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我要告訴大家的是,這個微型可控核聚變反應爐……”
“其實……我已經造出來了。”
“不光造出來了,而且功率極大,輸出穩定,可以直接投入使用。”
鄧老笑了笑,繼續補充道:“李東新先生說的都是真的,這個反應爐,的確已經造出來了。”
“我還見過它的實驗數據,正如李東新先生所說,這個可控核反應爐是完全可以投入使用的!”
“因為事關我國機密,所以不能說太多,大家也要嚴格保密。”
眾人聽到鄧老院長都坐實了的說法,都歡呼雀躍起來:“太厲害啦!居然攻破了科研難題啊!”
“放心!我們一定嚴格遵守製度,絕對不會向外吐露一個字的!”
“什麼時候開始關閉三峽!我都快等不及啦!”
陳站長同樣難以置信的仰望李東新,口中喃喃:“天呐!點亮華國!這是怎樣偉大的一個計劃啊!”
鄧老微笑著告訴驚呆的陳站長,還有眾人:“當我聽到這個方案時,我也覺得震驚。”
“可當我真正瞭解它了之後,我才知道,世界上原來真的有奇才。”
“而我們最需要的就是這樣,敢想敢做,也有能力做的科研人員!”
他仰看著天空,思緒萬千:“等到那一天……整個神州大地陷入漆黑…”
“而下一刻,李東新將會用宇宙中最純粹的能量,點亮整個華國!”
“那一刻,一定很美!”
鄧老的這一番話,好似在一張白紙上描畫了一幅山水圖畫。
畫紙上生出無線銀絲,撩動著每個人的心絃!
陳站長被這種描述所震驚,情不自禁的沉浸在想象當中。
“夜已深了……夕陽的慘淡再也冇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