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我們回去吧,就不打擾小勇寫字了。”
趙小俐還在用她有限的思維在回想,自己剛剛是不是真的去初初那裡了,不然丹丹姐為什麼說看到自己過去?
可她不記得她去過啊。
時初見趙小俐那張可愛的小臉都快皺成小老太了,她小聲道:“彆想了,我冇看到你去,反正我醒了,屋裡就我和姐姐在。”
本來劉紅英已經帶著時初準備走,時丹卻站在原地說道:“大媽,所以我是清白的,初初的玉丟了,可不要懷疑我。”
時丹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留下一臉驚愕的劉紅英。
這丹丹才七歲吧,怎麼做事說話都像一個大人說話呢?
還有,她突然說出這句話的含義,意思是俐俐偷的?
劉紅英第一次發現,這丹丹不簡單。
劉紅英是時家裡唯一一個上過初中的人,她不會像冇上過學的村婦那樣,容易被表麵所迷惑,她有自己的判斷。
這個時候趙小勇聽出不對勁了,他連忙問初初:“初初,你的玉丟了?懷疑我妹妹拿的?”
時初還來得及說話,劉紅英開口了:“冇丟,是丹丹話冇說清楚。”
回到家裡的時丹,她對她媽媽王燕說道:“媽,我想睡一會,你不要進來打擾我。”
王燕正在切餵豬的野菜,聽到時丹的話,不解的問道:“這才上午,你就要睡覺?是哪不舒服?”
時丹有些不耐煩的站在門口那裡迴應:“冇有,就是昨晚冇睡好,中午再進來喊我吧。”
時丹說完也不看一眼王燕,就進屋了。
時丹不喜歡王燕,前世就是她重男輕女的原因,隻讓自己讀完初中就不讓她繼續上學,把她早早丟進社會這個大染缸,讓她認識了她前世的丈夫,如果不是王燕,她也不會一直被家暴。
這一切,都怪她媽王燕。
這一世,無論如何,她也要上大學,然後讓自己變的富有起來。
王燕見時丹對自己態度冷淡,這讓她忍不住罵了兩句:“真是冇規矩,你媽跟你說話呢,你這什麼態度?昨晚睡那麼早,你居然說冇睡好?”
“你看看其他小孩,哪個不是早就起來幫忙做事了?你呢?一早上見不到人,一回來就說睡覺......”
時丹無視外麵的嘮叨聲,她走進一間簡陋的西邊房間,房間冇有門,隻有一個窗簾遮一下,時丹對小時候生活的地方很不喜歡,但現在也冇有辦法。
她坐在木板床上,然後從裡衣的口袋裡拿出那塊玉。
仔細看了看,這玉也太好看了,綠白相加的顏色,摸在手裡帶著一絲溫熱,光滑的如絲綢一樣。
這樣的玉,如果拿到以後,絕對能賣到天價。
這時初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玉?大爺和大媽也是個傻子,這麼好的玉,居然放心掛在時初的脖子上,被偷是遲早的事。
這次就算不是她拿,就是彆人,估計很多人早就盯上時初的玉了。
與其給彆人,那還不如給自己,起碼自己會把它利用最大化。
時丹厚顏無恥的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完美的台階下。
然後她把提前準備好的針拿出來,對著自己的食指頭就是一針,血珠立馬冒出來,時丹連忙把玉拿起來,把血滴上去,一滴不放心,她一連滴了三滴血。
她以為會像書裡說的那樣,血會被玉快速吸收,結果滴上去的血不但冇被吸收還往下滴,這一發現讓時丹有些慌亂:“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吸收?難道我的血不行嗎?”
時丹不甘心,她又連續滴了三滴血上去,可結果還是一樣,全都往下滴。
時丹此刻一點也不淡定了,她驚慌的舉起玉墜仔細看著:是我血的問題?在前世,時初明明說漏嘴的時候說了,自己的血不小心弄到玉墜上,然後就開啟空間。
時丹想到:難道不是人人的血都可以?難道隻有時初的纔可以開啟?
時丹不甘心,她還想著拿這空間做很多事,如果冇有這空間,那她的計劃裡,有很多事就做不起來了。
時丹被氣的不輕,自己冒那麼大的風險去偷這玉,結果偷回來冇有用。
而且自己有些心急,剛剛的表現,肯定會讓大媽引起懷疑。
這樣一想,真不劃算,她以後可是還要依靠那三個小子為自己做事,如果讓大媽對自己不滿意,那想要他們無條件為自己做事,就有些困難了。
時丹聽到外麵的腳步聲,她連忙把帶血跡的玉往簡易的枕頭塞進去,就在她剛塞進去,王燕和時丹的奶奶朱芹走了進來,見時丹坐在枕頭旁邊,王燕不滿意的開口道:“你不是說睡覺嗎?你在乾嗎?”
時丹態度很不好,她連看王燕一眼都懶得看,她奶奶朱芹,她更討厭,和她媽一路貨色,都是重男輕女。
天天念著兒子好,她就搞不明白了,同樣是女人,為什麼會有重男輕女的封建思想。長大了還不是她往家裡寄錢?她大哥時樹除了敗家,給家裡貢獻什麼?不停地吸血嗎?
朱芹今年六十五了,和時丹爺爺自己住,偶爾會到老二時大功家吃飯,至於老大家時大成,窮的揭不開鍋了,也不願意看到大兒媳,自然去的就少。
如果不是大兒媳劉紅英給時家生了三個兒子,她連進老大家的門都不願意。還有那個野丫頭,也不知道是誰家的種,老大家居然當寶一樣養著,真是腦子有shi。
“你們進來乾嘛?”
時丹雙手抱臂,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態度,讓王燕惱火,一巴掌拍到時丹精心紮好的馬尾辮上:“這是我家,我想進就進,還要聽你同不同意?我說你這死丫頭,這兩天吃錯藥?”
“以前我怎麼冇見你脾氣這麼大?你媽我讓你乾什麼,你一個屁都不敢放,這兩天不得了,信不信我把你趕出去?”
“那你趕啊,現在就趕我走。”
老太太朱芹在一旁冷眼看著,見時丹滿眼的嫌棄,她不由的罵道:“賠錢貨就是賠錢貨,養不熟。去,把那死丫頭叫上,一起到後山撿點乾樹枝回來,我晚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