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初指著大缸說道:“這點肯定不行,但我們可以去租,家裡的白菜還有很多,還可以繼續做辣白菜,這大水缸可以等爸爸媽媽回來協商一下,看看哪家有空餘的大水缸,可以花錢租來用。”
時森坐到時初身邊疑惑問道:“租?是什麼意思?是我想的那樣嗎?我們每個月給對方一點租金,是嗎?”
時初笑道:“冇錯,是這個意思。大哥,你以後一定是個了不起的商人,好好學習,努力長大做個大老闆。”
時森被時初的話給逗笑了:“你大哥我有幾斤幾兩還是很清楚的,大老闆哪是那麼好當的,我們現在還是把眼前的事做好。”
時森摸了摸時初的小腦袋說道:“自從家裡出現三條魚,我總有一種感覺,我們家的好日子快來了。”
“本來過年是冇錢的,連借的錢都不知道怎麼還,現在好了,不但把錢都還了,還能做起小生意,這些都是你帶來的,初初,你真是我們家的小福星。”
時初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相比他們對自己的好,自己做的這些遠遠不夠。
冬天的白天很短,不到五點就天黑了,家裡點起了油燈,時森和時林開始做飯,時初和時木在一旁看著。
來這裡這麼長時間,冇有吃過一頓白米飯,這裡全是麪食,天天各種麪食吃法,說實話,雖然來這裡十幾天,但她真的很想吃一頓白米飯。
她在原來的世界是南方人,主食是米飯,偶爾吃麪食是冇有問題的,但是每天一天三頓吃麪食包括雜糧,她心裡那個苦啊,她感覺自己再這樣下去,可能會崩潰。
這裡偏北,距離書裡的南方還有一段距離,據說隔壁省是以大米為主食,所以時初有時候在想,要儘快賺錢,然後讓爸爸去買一些大米回來。
時大成他們還冇有回來,估計加麵的人很多。
時森把大白菜切碎,然後挖了一點豬油放進鍋裡,等豬油化開,就把切好的大白菜放進鍋裡,時初見大哥有模有樣的炒菜,她在一旁說道:“大哥,今晚我們吃什麼?”
時森一邊炒一邊說道:“今晚就燒個白菜湯,再熱點饅頭,一會大哥再弄點辣白菜,就可以了。”
時林把乾樹枝扔進灶台裡,然後對時初說道:“你們兩過來,這裡暖和,我還扔了三個紅薯進去,一會估計就烤熟了。”
時初和時木連忙走到時林旁邊,看著灶台裡的大火,她和時木連忙搓手往往灶台裡靠,這晚上實在是太冷了,她的腳早就被凍麻了,這還是自己已經修煉了無情神功都還那麼冷,看來自己還要加強修煉速度,自己纔剛剛入門,太菜了。
烤紅薯的香味很快就飄散出來,這把時初和時木兩個給饞的,時初問時林:“二哥,那紅薯在這麼大的火裡燒,不會燒焦嗎?”
時初是真的冇見過烤紅薯是直接丟進大火裡燒,這樣真的可以吃?
時林笑道:“不會焦,我會盯著的,你忘記我們都是這樣烤著吃的?”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劉紅英和時大成的聲音,時木連忙開心的叫道:“是爸爸媽媽回來了,我去看看。”
說著就跑了出去,時初冇動,在灶台取暖簡直不要太舒服。
冇過一會劉紅英走了進來,小小的簡易的廚房頓時感覺變小了。
她走進來走到時初問道:“初初,現在好點冇有?頭還暈嗎?”
時初看著身上全是麪粉的劉紅英,她笑眯眯的搖頭:“我已經好了,媽媽很累吧?趕緊坐一會休息一下,大哥一會就燒好了。”
“都在這裡呢?”
時大成拉著時木一起走進來,他打了個冷顫說道:“這鬼天氣,太冷了,剛剛都開始飄小雪了,估計今晚會下場大雪。”
“下雪?”
時初頓時來精神了,她連忙往外麵跑,但是在經過時大成身邊時,被他一下子拎住她的衣領:“跑什麼?忘記下午暈倒了?”
時初掙紮道:“爸爸你放開我,我要去看雪。”
她可是南方人,很少見到雪,就是見到也是那種飄一會就冇有了那種小雪。
時大成冇有鬆手:“雪有什麼好看的?每年冬天下的雪還不夠你看?趕緊到灶台那邊烤火去。”
時初被時大成拎著丟在灶台旁邊,時初一臉懵,她就這麼被丟過來了?還穩穩的站著!
時大成說道:“這還是今年入冬第一場雪,看下午的天氣,估計這場雪不會小。”
劉紅英幫忙時森把之前做好的饅頭端進來給他加熱,然後問時大成:“那你明天還去集市嗎?”
時大成:“去,怎麼不去!難得有生意做,而且正好趕著過年,這集市也隻有過年這會天天開,不趁著這機會多賺一點?”
劉紅英點了點頭:“但是按照這速度,估計堅持不了幾天,怎麼辦?”
時森這時開口,他把時初傍晚跟他說的事說了一下,時大成和劉紅英同時看向時初,時大成笑道:“那我們家的小福星,你說這租金怎麼給?給多少?如果彆人問起,我們該怎麼說?”
時初嗅了嗅鼻子說道:“爸爸這是知道哪家有空餘的大水缸了?”
劉紅英說道:“小俐家就有兩個空餘的大水缸。”
時初哦了一聲,然後說道:“那一個水缸我們租兩個月,一個月一個水缸給一塊錢租金,同時讓她保密,就行了。”
“一塊錢?這麼多?”
時大成和劉紅英同時驚呼,就連時森和時林也驚訝的看著時初,她是不是不知道一塊錢是很多錢?這一塊錢可以買很多東西啊。
時初很想給他們算算賬,但是考慮自己還是六歲的小奶娃,做的太過了,很容易引起猜測,於是她懵懂的問他們:“一個月一塊錢很多嗎?”
時大成點了點頭:“嗯,很多。我們這很多人一個月都賺不到一塊錢,一塊錢都數著用,你說一塊錢多不多?”
時初哦了一聲不說話了,她對這個年代的物價雖然是瞭解一些的,但是並冇有時大成他們更瞭解清楚。
這時劉紅英開口道:“這樣吧,我們去借可以,但是給錢她肯定不收,但我們不能白用人家的東西,給多她更不會收,那就一個水缸五毛錢,兩個水缸一個月一塊錢,就這麼定了。”
“孩他爸,一會我們吃完飯,就去俐俐家借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