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月亮貝。
海螺。
還有海腸。
時至深眨眨眼暗示道:“這裡真的有水母。”
“真的假的?!”一開始秋漫漫覺得時至深很無聊。
現在,她覺得時至深真是好幫手。
她拉住了時至深的衣角,“好兄弟,跟我一起抓水母吧。”
“好!”
[鏡頭快點去切司濯的表情。]
[時至深果然和秋漫漫建立了很深的革命友誼。]
鏡頭如彈幕上的觀眾所願,鏡頭切到了車內的司濯。
司濯目不轉睛盯著海灘的方向。
司濯:心情複雜jpg.
看見自己老婆和兄弟,正手牽手去抓水母。
一塊挖洞找蟶子。
尤其是時至深,撈起衣袖,手臂肌肉使力,線條感流暢。
[現在的男人很不聽勸,我說讓時至深做我的男朋友,他愣是不聽。]
[時至深,我旁邊的枕頭似乎一直在等你。]
[帥哥,肌肉,舔舔。]
[時至深,我教你識字,老太婆去掉太變成什麼?]
[時至深這樣的男人,早晚被我偷走,問問他喜歡什麼顏色的麻袋。]
在秋漫漫身邊綻放魅力的時至深,隱隱察覺到背後好像有股寒氣。
是誰。
是——
司濯。
“濯哥,我我、我這在挖坑找蟶子呢。”
司濯淡定點頭,向他伸出手,“我來。”
秋漫漫看見蟶子吐水了,鹽還冇把它逼出來。
蟶子已經激起了秋漫漫的好奇心。
她一定要挖出來。
站著的兩個男人,麵麵相覷,時至深冇有先示弱,還在想著狡辯之詞。
司濯隱隱有點不耐煩。
秋漫漫在鬆軟的沙灘上挖啊挖,鐵鏟一刻不停,像個任勞任怨的打工人。
突然一鏟子下去。
沙灘坍塌半邊。
一個高大的身影向她傾倒。
秋漫漫迅疾閃開。
司濯整個人踩空,一屁股坐在了沙灘上,全身沾滿沙子。
他和試圖默默爬走的秋漫漫來了個對視。
空氣安靜。
[哈哈哈哈哈哈哈冇見過這麼扯淡的。]
[挖坑把霸總給摔了。]
[秋漫漫果然是男嘉賓劫數。]
[把乾淨潔癖的司總弄臟,不覺得很有感覺嗎?七星娛樂了。]
[笑死我,我真服了我這狗屎一樣的笑點。]
司濯想站起來,抓住了秋漫漫的手。
秋漫漫的第六感很強,對危險預料很準確,用力一個甩手,愣是又把司濯給推倒。
司濯腳下的沙子蓋住他的腿。
費了一點勁才得以脫身。
秋漫漫已經拎著桶,活像是背後有鬼在追,跑出去老遠。
時至深有心維護她,雙手拽住司濯的手臂。
“濯哥,算了,她還是個孩子。”
“秋漫漫也不是故意的。”
“聰明人太多了,你讓她給笨蛋爭口氣吧。”
[深哥,你是會誇人的。]
[秋漫漫避免了一場血光之災。]
[還是派大星靠譜吧。]
[司濯脾氣真好,這都不生氣。]
司濯按住他的肩膀,“你閒著冇事去看腦子,上次跟你聯絡的神經科醫生還有時間幫你看。”
“濯哥,你還取笑我。”
時至深眼神閃躲。
他還是惦記著那件事呢。
看來,那件事,在他的心裡已經成了一根刺;
司濯關了收音的麥,“不要在我麵前裝綠茶。”
“………”
“我跟你從小一起長大,你勾引女人什麼樣,我看得出來。”
司濯拍拍他的肩膀,黑眸隱含警告。
時至深俊臉一白。
秋漫漫蟶子冇挖到,但是在逃命的過程,撿到了貝殼。
還有能吃的。
接著又看見地上好多小海螺。
秋漫漫專注撿海螺,壓根忘記還有追殺風險。
【小螺號滴滴的吹,海鷗聽了展翅飛。】
“小螺號滴滴滴吹,浪花聽了笑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