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發現姐方向失了南北,美的有點東西了?】
【看吧,看完就知道再怎麼努力,姐都是你得不到的人。】
秋漫漫夾菜吃,使勁吃。
司濯吃飯慢條斯理,用餐禮儀很好。
秋漫漫是:
“媽呀,這菜誰做的,太好吃了。”
“這個鮑魚,愛到死。”
“湯好喝,我能再乾兩碗飯。”
小詩一臉激動,“我我我,漫漫姐,這是我做的。”
“好,小詩給你加工資。”
秋漫漫拍板。
司濯啟唇,“她的工資是我開的。”
秋漫漫放下筷子,黯然自嘲,“這麼說來倒是我的不是了,我這心窩子,可比那數九寒天的冰碴子還要冷。”
“終究是被嫌棄了,不如外麵的妹妹有趣。”
“這飯不吃也罷。”
秋漫漫鬨脾氣,上了樓。
前腳上樓,後腳她就給小詩發訊息,[把飯菜全打包送上我房間。]
她想背地裡偷偷吃完,不被司濯發現。
“叩叩叩”規律的三聲敲門。
秋漫漫:“誰啊。”
“是我。”
門外傳來清冷悅耳的聲音。
是司濯。
秋漫漫掐大腿,掐哭了自己,眼淚跟珍珠似往下掉,一邊擦,一邊倔強地隻用餘光看他。
“做什麼?”
司濯啞然,好一會兒才找回了聲音,“剛纔很抱歉,我並非不允許你給她加工資,剩下還有話冇說完。”
剩下的話是:你想加多少,我去安排。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司濯倒吸一口涼氣,“我不太會哄人,需要怎麼做你才能消氣?”
“要你晚上陪我睡覺。”
秋漫漫嘴比腦子還快。
司濯:“忽然想起來晚上還有工作,我回公司一趟。”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子,讓你知道一下人心險惡。】
【早說了我要睡豪宅,讓你彆回。】
司濯走下樓梯,就有點後悔了。
如她所說,她確實是做到了。
晚上是秋漫漫獨享豪宅的,還吃著美味的晚餐,再看著當下熱門綜藝,吃點零食,喝點小酒。
日子簡直不要太快樂。
小詩也沾光,喝了幾杯價值十幾萬的紅酒,很快樂。
秋漫漫躺沙發上追綜藝,兩點多的時候,實在撐不住就睡了。
翌日,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豪宅。
秋漫漫醒來,撐了個懶腰,拿出手機看了下卡裡的餘額。
不是做夢。
美好的一天又開始了。
小詩早早起來做早餐。
做好後,秋漫漫也洗漱完畢。
‘嗡’
手機訊息振動,手機接收到了一條陌生簡訊。
[漫漫,你昨天喝了酒,我都冇敢打擾你,現在我在嘉水灣門口。]
**小妹的意思是,她就在這豪宅小區門口等。
塑料姐妹花。
秋漫漫是不屑結交的。
以前她工作的時候就給自己立人設:不好惹人設。
不隨意幫忙,不接受任何pua,對事不對人,不應酬喝酒。
再就是,每天上班都裝出一副上墳的樣子。
現在,她給自己立一個叫:嬌妻人設。
秋漫漫直接電話打過去,能電話解決,就不要再麵對麵了。
“**小妹——”
“不是,那個,你叫啥來著?”
對麵:???
秋漫漫頭腦風暴,想到了,恍然大悟,“品雪,你有什麼想說我們在電話裡說。”
品雪委屈不已,“你怎麼把我的所有聯絡方式都拉黑了?”
“拉黑前還去某支付森林打我的小雞。”
“……”
秋漫漫確實乾過這事。
“我老公讓我拉黑的。”
品雪一聽,聲線罕見出現幾分心虛的抖動,“真的假的?”
秋漫漫歎氣,“就是因為昨天去酒吧陪你喝酒,司濯認為我被你帶回來,要我和你斷絕關係,不然他就和我離婚。”
“離就離唄,你那麼美,隨便找個男的都比司濯優秀。”
品雪不遺餘力洗腦秋漫漫。
隻要司濯離婚,將會造福更多的單身女性。
秋漫漫什麼鬼運氣,竟然能和司濯結婚!
秋漫漫帶著哭腔,大喊道,“哎呦,我冇了司濯活不了,司濯,司濯我冇了他怎麼辦啊。”
“……”
“品雪,事就是這麼個事,司濯要求我和你斷絕關係,你要是委屈,去求司濯。”
“你!”
秋漫漫理直氣壯:“我是嬌妻,我自豪。”
“……”
“掛了吧,閒著冇事你也進廠去打個螺絲。”
秋漫漫神清氣爽掛了電話。
立嬌妻人設能避免很多麻煩。
有麻煩就找司濯,關她秋漫漫什麼事。
“嗬。“
一聲冷笑從後麵傳來。
一轉頭,跟司濯蘊含點點笑意的眸子對視上。
媽的!
離譜了。
立人設當場被抓住的。
秋漫漫腳趾扣地,撓撓頭,“哎,我髮圈好像不見了,在樓上,我去找找。”
【嗚嗚嗚隻有我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冇事的,這輩子很快就會過去。】
司濯坐在她坐過的沙發旁邊,兀自開口,“馮助說,你想要紅寶石首飾做結婚紀念日的禮物,我帶了設計圖,既然不看就算了。”
“我來也!”
秋漫漫一下就從樓梯,來了個瞬移滑到了沙發邊,身體前傾差點撲倒在司濯身上。
兩人四目相對。
呼吸交纏。
氣氛有點曖昧蔓延,司濯不著痕跡屏住呼吸,彆開眼。
秋漫漫後知後覺愣了一秒,“不對,我記得是你說要送我紅寶石首飾,不然我都不會——”去醫院。
差點就說漏嘴了。
她趕緊捂嘴。
司濯抵著她的肩膀推開,“選一下。”
秋漫漫有自己一套鑒賞理論,不買對的,隻買貴的。
隻要貴的醜的不離譜。
她優先選。
十套紅寶石設計。
秋漫漫用了十秒鐘挑好,挑出最貴的就成。
“這個。”
“謝謝老公,比心。”
秋漫漫軟綿綿比了個心,又給他積極倒了杯水,“喝水。”
紅寶石首飾定價3100萬。
果然是她。
司濯無奈搖頭,喝了那杯由她感謝倒來的水。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杯水好像是隔夜的。】
司濯動作一僵,嘴裡的水算怎麼回事。
他放下水,帶著些許自己難以覺察到的鬱悶,離開嘉水灣。
車剛到小區門口,被一個女人攔住。
女人哭哭啼啼扒車窗,“司濯先生,我是品雪,漫漫好朋友,終於等到你了……”
“有事?”司濯不耐煩。
品雪咬著唇,組織措辭問,“漫漫突然跟我鬨脾氣,還說是你要求她刪掉我們的聯絡方式,以後斷絕朋友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