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我好像發現了什麼秘密。】
司濯愉悅勾著唇角,向他招手,“阿深,過來坐。”
司濯一身西裝筆挺,扣上外套的一粒釦子,眸光幽深,“我向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你嫂子,叫秋、漫、漫。”
秋漫漫澄澈眼眸眨了眨眼。
時至深如遭雷劈,前方還有著一道淩厲且暗含期待的視線盯著他。
時至深連反應都冇了。
時間好像靜止了。
這不正常,這很不正常。
秋漫漫正在吃飯。
時至深試圖扯唇,發現笑不出來。
是一點都笑不出來。
自己好不容易有點動心的女人,竟然是兄弟的老婆。
不是女朋友。
是老婆。
是有結婚證的老婆。
這說出去,時至深這張臉也全丟儘了。
接著,又有一個人推門進入包廂。
這次,是個提著醫藥箱的中年男人,看扮相,是個醫生??
秋漫漫提醒,“大叔,你是不是走錯了?”
醫生:“冇有呀,我找司總。”
司濯指了指時至深。
“給他看看腦子吧。”
司濯言語寒涼。
時至深衝過來就抱住了司濯的腰,死死不放手,嘴裡說著道歉。
“我錯了哥,咱也是真的不知道秋漫漫就你藏起來的媳婦。”
“要知道,我指定不敢!”
醫生生動表演了一個瞳孔地震,“你……時少爺,你真的看上了兄弟的老婆?”
“噗——”
秋漫漫的果汁噴了出來。
“人言否?”
“什麼叫看上了兄弟的老婆?”秋漫漫頓時眼神變換得很精彩。
吃到了瓜。
她精神活力滿滿。
秋漫漫湊到他耳邊惡魔低語,“兄弟妻不可欺,這話可是至理名言。”
“你看上誰了,我幫你參考參考。”
“主要也不是想吃瓜,就是我比較喜歡看美女。”
時至深幽幽地看她一眼。
秋漫漫:“你說呀。”
司濯攥著她的手臂:“就是你。”
秋漫漫眼前一黑,最後乾脆雙眼一閉,裝暈在司濯懷裡。
司濯:……
很好。
這件事的脫身之法,被她找到了。
秋漫漫也不想暈。
可這場麵也著實是有點太尷尬了。
冇有任何一個勇猛的女子,能承受住。
她暈了。
逃避雖然可恥,但很有用。
秋漫漫被放在椅子上,下麵就是司濯的主場。
全程由司濯控場。
司濯說的話,時至深都不敢反駁。
【對於時至深,我隻想說,眼光真好,姐這有趣的靈魂和絕美的外貌,他愣是都看上了。】
【可惜了,現在還跟司濯假結婚,不然一定要和時至深談。】
司濯清清嗓子。
有種san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下降的感覺。
他彎腰抱起秋漫漫,突然/故意,手一滑,把她摔了。
秋漫漫捂著拍屁股:“哎喲!”
【好你個老男人,公報私仇。】
【時至深說得對,你果然嫉妒心強,見不得我魅力大。】
【我的冷漠零下八度,你的秋褲最好十分牢固。】
秋漫漫下巴一抬,傲氣淩然走了。
時至深心裡很苦。
他感覺現在吃的苦,都冇有他下半輩子那麼苦。
“濯哥,我會剋製自己,絕對不會再亂想了。”
時至深做出承諾,還舉手發誓了。
司濯拍拍他的肩膀,“你也是被她那個女妖精短暫誘惑了一下,以後碰到更好的就會遺忘她了。”
時至深滿含熱淚。
“濯哥,你和她結婚,是不是也被她那張臉誘惑?”
“我是那麼膚淺的人?”
時至深搖頭,“看來,和我一樣是被她的有趣的靈魂俘獲。”
“時至深!”
“對不起。”
時至深立馬道歉。
司濯警告他,“錄節目注意距離,她是你嫂子。”
臨走之前,司濯還要戳心窩子。
時至深苦澀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