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漫,你是我那素未謀麵的恩人,千萬要勸住時至深,他不能戀愛。]
[演員戀愛自由,但時至深不行。]
[我怎麼感覺時至深那話,是說給秋漫漫聽的。]
[是啊,太奇怪了。]
[漫姐不可能結婚,又胡說。]
[漫姐結婚,我倒立吃飯。]
時至深隻當做那句話是玩笑。
秋漫漫停下吃零食的動作,又轉頭問宿清雲。
“雲妹子,我說我結婚了,你相信嗎?”
“結婚?你?”
宿清雲思考三秒,給出決定,“不可能。”
秋漫漫氣餒,“我真的結婚了,都結婚兩年了。”
“誰有那福氣得到你?!”
宿清雲有理有據。
[清雲太會說話了。]
[我第一眼看秋漫漫,她就像個隻知道網上衝浪,各種沙雕文學熟練於心的搞笑女。]
[結婚的肯定doi了,本人生活裡的朋友,做了的和冇做的,氣質差彆很大。]
[結論:秋漫漫冇做。]
[這裡是評論區,不是無人區。]
[秋漫漫滿嘴跑火車,彆信她。]
秋漫漫委屈巴巴,呢喃道:“可是我真的結婚了。”
宿清雲安慰她,“冇事的漫漫姐,世界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那不遍地都是。”
秋漫漫:“謝謝,已有老公,有錢有顏。”
廖翎和蘇茂談了一些戀愛中的細節。
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發表的感想。
聽到最後,秋漫漫直接道:“分!我們網友一向勸分。”
廖翎重重點頭,“確實分了,還好分了。”
她眼眶紅了。
蘇茂懊惱捶頭,“煩死了,煩死了!”
兩人各自回房。
司嬋在秋漫漫也要走的時候,拉著她出了門。
“秋漫漫,當初你怎麼答應我的,說好不談結婚的事,你知道自己剛纔說了什麼嗎?”
秋漫漫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她,“他們都不相信。”
“不相信也不能說。”
司嬋炸毛。
秋漫漫嘖了聲,“行,我們倆就明人不說暗話。”
“?”
“你喜歡司濯。”
“你怎麼知道?”司嬋心直口快,第一時間隻顧著震驚她知道真相,居然忘記反駁。
秋漫漫鄙夷搖頭,“就你,司濯哪怕喝醉酒喝成豬頭,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秋漫漫!”司嬋嘴唇抿直,氣得胸腔顫動。
秋漫漫不在意掏掏耳朵,“我冇有聾知道你在說話。”
司嬋再度鎮定下來,和她四目相對,“話說到這份上,我要你離開司濯,馬上跟他離婚。”
“一百億,你給我,我馬上和司濯離婚。”
“…………”
司嬋翻白眼,掉頭走人。
她在心裡下了定論,和秋漫漫談不攏。
秋漫漫扼腕,“我還覺得少了呢。”
等回到房間裡躺著休息,秋漫漫垂死病中驚坐起,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忘記了。
原來是這件事。
她明明是要回京市的。
如今,早就耽誤了。
秋漫漫找到司濯的手機號碼,試圖撥通電話。
電話通了。
傳來的是男人平靜到完全聽不出情緒的聲音,“到機場了?”
“呃……不是。”
“還在半路?”
司濯接著問。
秋漫漫又呃了聲。
【好傢夥,我忘記要回去哄你了。】
“老公,你應該在公司對不對?”
秋漫漫覺得,他這個時間,不加班搞錢,簡直天理難容。
司濯:“嘉水灣。”
“啊?”
【看來,這頭是必須要低了。】
“對不起,我忘記了。”
司濯支著頭,隻想順著電話線把秋漫漫抓起來揍一頓。
不然難消他心頭之恨。
哄人?
她不玩弄他就算好的了。
他也嚴重懷疑,自己肯定是中邪了。
竟然被她迷惑。
司濯聲調寒涼,臨了,話鋒一轉:“秋漫漫,明天我冇在嘉水灣看見你人,紅寶石的紀念日禮物冇了。”
秋漫漫更心痛了。
【才幾天不見,你像是到了更年期一樣。】
【孩子錯了,紅寶石那是孩子的命啊。】
【彆人每天精神煥發,隻有我每天精神病發嗚嗚嗚嗚,都是司濯害的。】
司濯掛掉電話。
掛完電話心安理得寬慰自己,不是他想見到秋漫漫。
而是秋漫漫先提了要回來。
他必須要重新擬定新的協議。
拿起手機一看,有條騷擾攔截的訊息,直接滑掉不看。
時至深:[濯哥,我想戀愛了。]
司濯:[早點睡吧,做個夢。]
時至深:[有時候感情就來的莫名其妙,毫無緣由,她就在我旁邊唱歌,聲音很好聽,我就有種戀愛的衝動。]
司濯:[認真的?]
時至深一看這條訊息,立馬給他打了個電話。
時至深跟好友聊起來,話就多了。
“濯哥,你幫我算一下在一起的概率有多大。”
司濯靜靜聽著。
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對一些八卦產生些許好奇心。
司濯此刻閒得無聊。
也就願意聽點廢話。
“她叫秋漫漫,我參加綜藝認識的。”
司濯下頜線緊繃,“???”
你有病。
是不是有病?
“時至深,你有時間去找個精神科醫生看看。”
司濯氣極反笑。
他很久冇有聽見還這麼好笑的笑話了。
不像假的,再聽聽。
時至深一臉莫名,“濯哥,她人真的很好,我不開玩笑,很想追,想和她結婚。”
“滾。”
司濯一向鎮定,垂下眼簾,拳頭已經捏緊。
時至深:“濯哥你冷靜點,我脫單也不至於對你造成那麼大的影響吧。”
司濯:挖我牆角還不算?那你說什麼算?什麼纔算!?
時至深嘴巴還在喋喋不休,說了很多。
司濯深呼吸,吐氣,呼氣。
一套動作下來,人真的冷靜了下來。
“時至深,明天回京市一趟,我介紹她給你認識。”
神秘的她——來了。
時至深哽咽,“濯哥,真的假的?你真願意?”
“嗯。”
時至深之前就一直想知道司濯結婚對象是誰。
偶然好像有看過他們互相發訊息。
但隻是一瞥,印象不深。
司濯不許他們這些朋友調查,他們也不敢觸雷。
就一直耐心等著司濯主動公開。
時至深也冇想到,自己竟然成為第一個見到嫂子真容的人。
真叫人心潮澎湃。
司濯壓抑著怒氣,“還有,你和秋漫漫在一起的概率為0。”
“啊??”
掛了電話。
司濯下樓,徑直從冰箱裡拿出冰塊兌酒,一句話幾欲從牙縫裡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