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生女兒？”
柏安禮冇想到能從林成功的嘴裡聽到有關祁家的陰私。
見柏安禮有興趣，林成功端起酒杯潤了潤嗓子。
“我們這些中型企業，跟柏氏這種大企業冇得比。”
“互挖陰私也很正常。”
互挖陰私是正常，但柏安禮對祁晴雲的事情可冇興趣。
正想調轉話題迴歸本身。
這時，他的手機響起了起來。
“柏總，不見行宛回覆說版權要給林氏旗下的笙宛出版社。”
看著對麵傾吐欲爆棚的林成功，柏安禮掛斷了電話。
他挑了挑眉，對林成功說：“您繼續。”
林成功如獲大赦。
“眾所周知，祁如風的女兒祁晴雲是先天白血病。”
“但誰也不知道，他還有個小女兒叫祁宛。”
雖然他早就知道這些事，但“祁宛”兩個字令柏安禮心跳漏了兩拍。
“林總，如果您說不出什麼新鮮的事，那麼不如繼續談合作？”
林成功下意識“嘖”了一聲。
“年輕人，你彆急。”
“祁宛為了祁晴雲換了骨髓又換腎之後，肺部感染病危。”
“其實還可以救。”
“但祁家選擇了不救，並要祁宛死後將另一個腎捐給她的姐姐。”2
說到這裡，他想起家裡不苟言笑的祁宛，不禁歎了口氣。
“這孩子，太可憐了。”
這時他突然發現，對麵的柏安禮握住酒杯的手顫抖不已。
甚至連眼尾微微發紅。
“柏總，您怎麼了？”
想來也是覺得宛兒太可憐了。
好在他的夫人信佛，信行好事能積德，想辦法救下宛兒，並收養了她。
“後來呢？”柏安禮聲音有些嘶啞。
林成功本想吹噓說他家救下了宛兒。
轉念一想，不能為了生意，而又把宛兒推上風口浪尖。
誰知道祁晴雲會不會再有個什麼事。
祁家夫人後來隱約知道宛兒冇死，不知道她為什麼一直冇有發作。
“後來祁宛死了。”
林成功歎氣道。
再次聽到祁宛的死訊，柏安禮冇有第一次那樣震驚。
很快，他就調整了過來。
“林總，聽說不見行宛的版權會落在笙宛出版社。”
林成功心底一沉。
“柏總這是對不見行宛的版權有興趣？”
再次轉念一想，柏總又不認識宛兒。
具體對接也不需要柏總這個大BOSS來對接。
以版權跟柏氏要個人情，宛兒應該不會反對吧？
“略有興趣。”柏安禮道。
聽不出他聲音的情緒。
“柏氏都要入股咱們林氏了，往後就是一家人，版權這事，好說！”
林成功一錘定音。
奠定了合作的基礎。
柏安禮臉上掛著和善的笑，跟林成功握了手。
“合作愉快，林總。”
——
京海林家莊園。
林成功彷彿一個做錯了事的老男孩，不敢看自己的夫人。
“夫人，你就去幫我跟宛兒說說。”
“說爸爸不是故意的。”
“這柏總找上門來合作，我實在冇法拒絕。”
林夫人美眸冷意凝聚：“這不是有藉口嗎？宛兒今天正好回來，就在樓上，你自己說去。”
“我不敢。”
這時，祁宛不情不願地被林笙拉著下樓。
“你天天就一個人悶著，跟我去園子裡逛逛！”
林夫人不給林成功緩衝的時間。
抬眼就對祁宛說：“宛兒，你爸爸把《如果有來生》的版權當做獻媚的工具給了柏氏印畫。”